分卷閲讀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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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聽到角的關心,陸邇心裏一暖:“不用擔心,我問過白鬚,白鬚説他懷着勇的時候也有瘦。”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白鬚,角的臉忽然微妙地變了一下。

陸邇注意到角的情緒忽然有些不對,頓時提起了心:“怎麼了?抓捕神使的行動不順利?”難道出什麼事了?

“沒有,人好好地抓回來了,實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弱。”角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嘆口氣,“就是這個神使的身份……是部落裏認識的人。”陸邇愣了一下:“部落裏認識的?”

“嗯。”角轉頭遙遙看了房門外一眼,聲音低沉,“是勇的父親。”

天矇矇亮的時候,紅木部落的幾個關鍵人員都已經得知了角一行人回來的消息。

這次抓捕神使的行動可謂是圓滿成功,神使的實力不算很強,在戰和角的合力抓捕之下,活捉了神使整個人回來,其他獸人除了捱了這麼些天凍之外,秋毫無損。

但大家的神都很難看。

再也沒有比昔的族人夥伴成為敵人更令人難以接受了。

尤其是勇,到了部落還一直神恍惚、難以接受現實。

陸邇被角攙扶着走過來的路上,已經聽角大概講述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勇在發現他們要抓捕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之後完全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沒動;而那個神使一看勇認識他,轉身就想跑。

角顧不上到底他是不是勇的父親了,直接從雪地裏躍起追趕了上去。

那個神使的獸型果然是花豹,實力也比一般獸人厲害不少,但還是抵不過角和戰的合力,很快就被抓了起來。

經過仔細辨認,紅木部落的獸人確認神使確實就是勇的父親。

勇的父親叫做剛,當初在狩獵中不小心骨折斷了腿,無法出門狩獵,只能依靠白鬚和勇照顧,就在一個夜晚拖着斷腿獨自離開,不想連累家人。

在吃不飽的時候,這種事情在各個部落常有發生。

當初白鬚和勇雖然悲傷,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因此後來勇骨折的時候,白鬚和勇十分絕望,還好有陸邇出手相救。

紅木部落基本把剛看作去世了——一個斷腿的獸人肚子一個人在野外,幾乎毫無生存的希望。

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能見到剛!

但令人奇怪的是,剛本人似乎完全不記得勇和紅木部落了。

抓捕之後,剛似乎對紅木部落連同他的兒子勇在內毫無所覺,只拿着墨綠的眼眸在角身上上下掃視,眼神中帶着濃烈的渴望和貪婪。

角喊他“剛”的時候他也沒什麼覺。

角來到紅木部落之後沒多久,剛就離開了,所以他對剛沒什麼情,只是顧忌勇沒有當場揍他一頓,而是仔細地盤問了一番。

剛只看着角,陰冷地道:“你把生命之心給我,我就告訴你。”一路回來都是這個樣子。

他們頭一次抓到神使,當然不能白白放過,所以帶着他先回來了。路上暫時把剛打暈,免得他找到紅木部落的位置。

現在他們還在糾結,要不要告訴白鬚。

他們聚集在以前烈的房子裏。得到消息的烈率先走到勇身邊,輕輕攬住他的肩膀,無聲地表達自己的安

勇下意識抓着烈的衣,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陸邇過來之後,大家下意識給他讓了個位置,讓他能順利坐到炕上。隨後紅木部落所屬的獸人們都拿期待的目光看着陸邇,盼望着陸邇能提供一些建議。

“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剛出了一些事忘記了大家;另一種可能就是……他不是剛。”一路聽着角的描述,陸邇對大體情況有了瞭解,沉思了半晌,慎重地看向了勇,“勇,你能確定他就是你父親嗎?”勇從恍惚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下意識回答:“是,他身上的一處傷疤還是我小時候學狩獵時不小心出來的。”

“不是這個。”陸邇斟酌了一下説辭,小心地提示,“我是説,你確定他的人格、內心、或者説靈魂,是剛本人嗎?”角神驀然一動,看了陸邇一眼,隨後斂去。

勇不是很明白陸邇的意思,出一絲茫:“靈魂……是什麼?”

“嗯……舉個例子,假設你的父親已經死了——當然我只是舉例。”陸邇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耐心解釋,“然後有一種動物變成了他的外表、甚至直接用他的屍體活動,這個時候,他就不是你的父親了。”勇的神慢慢變了,握着烈衣的手也漸漸收緊。

“但是到底剛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你們、真的完全忘了你們,還是就是另一個人……我們看不出來,需要他最親近的人去判斷。”哪怕一個人真的失憶了,生活習慣、行動舉止之間的痕跡也不會變得完全不同。身體也有自己的記憶。

這些動作有時候只有至親之人才能分辨的出來。

陸邇最初很擔心自己被騰識破他不是真的綠耳,但是後來漸漸他發現,這具身體還殘留着一些綠耳的痕跡,他不少小動作都和現代社會的自己不同。

也是這些小細節沒有讓其他人懷疑。

勇沉默了一下,神微微黯然:“我覺不像……但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剛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

角看了陸邇一眼,神中隱隱有些擔憂,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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