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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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相貼處,陸邇知道角忍得比他更辛苦,每次都能覺到那讓他震驚不已的尺寸。
現在貨也卸下來了,身體也恢復了,他們是不是可以……?
陸邇聽到角的呼也急促了起來。
陸邇心中一邊緊張一邊默唸“生理需求是伴侶生活之間的正常需要,你是個正常男人,沒什麼可害羞的”。
沒想到就在他的心理建設做好的時候,對面那個全身散發着濃烈的野荷爾蒙的獸人卻忽然跳下牀,一聲不吭地跑出去了。
陸邇愣在當場,甚至忘了叫住他。
——怎麼回事?
…
…角跑出屋子之後,直接跑到神壇部落來的一行人屋子門口,也沒顧上現在漫天的星光,“嘭嘭嘭”地敲響了門。
過了好一會兒,戰才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打開門:“誰啊,這麼晚了?”
“祭祀睡了嗎?”
“睡了也被你吵醒了。”戰沒好氣地道,“什麼事?”
“跟你沒關係。”角對戰毫不客氣,敷衍了一句,就往裏走,在裏屋見到了靠在炕上打哈欠的老祭祀。
老祭祀耳朵還算靈,聽到了角和戰的對話,見角這麼晚了還來找他,還以為出什麼事了,了
自己的額頭讓自己清醒點,嚴肅地問:“出什麼事了?”角張了張嘴剛要説什麼,忽然又察覺到哪裏不對,扭頭看向正要進裏屋的戰:“你先出去。”戰一愣,深深
了口氣,咬牙收回了自己邁了半步的右腳:“你們支開我現在都不找理由了嗎?”角現在
本顧不上親弟弟的心態,督促着戰退出去之後,才小聲問嚴陣以待的老祭祀:“祭祀,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和綠耳不再懷崽兒?”老祭祀:“……哈?”
“綠耳之前生崽兒的時候多危險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命之力這麼強,再讓他懷上了怎麼辦?”角十分嚴肅,碧綠的眼眸中在深夜還泛着擔憂的光彩,“祭祀,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趴在門板上偷聽的戰聽得牙癢癢。
老祭祀從未聽過這麼自信、這麼怪異的問題,深深了口氣,壓下心底騰起的怒火:“你就為了這種事大半夜把我叫醒?”
“這不是小事。”角想起陸邇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陸邇的手,受着懷裏的伴侶一點點散去生命的絕望
,聲音瞬間地了下來,“我不想他出任何事。”如果沒有避孕的合理辦法,他寧願忍着自己的慾望,永遠只抱着他的亞獸單純地睡覺。
當的景象老祭祀是親眼所見的,心口怒火散去了不少,斜睨了角一眼,嘆口氣:“正好我身上帶着無
草……你們睡覺之前吃一片,一晚上怎麼搞都不會懷崽兒。”角連忙幫忙點起油燈,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種無
草。
拿到無草,角如獲至寶,剛想離開,又想起一件事忘了問:“這是我吃還是他吃?吃了有沒有什麼問題?”
“誰吃都行。”老祭祀沒好氣地道,“吃了沒啥問題,就是很苦罷了。”角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戰這才走進來,神複雜地回頭看着角的背影,嘆息了一聲:“這就是有伴侶的獸人嗎?”還好他沒打算找亞獸。
老祭祀打了個哈欠,又往炕上爬:“行了,你也出去睡吧。”這幾天他們的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戰和雪豹一起趴在外屋的獸皮毯上。
“等等祭祀,我正好有個疑問。”戰叫住他,有些疑惑,“你為什麼會隨身帶那個東西?”無草怎麼看也不像是出門必備的藥草吧?老祭祀帶這個幹什麼?
老祭祀微微抬了抬眼:“給你準備的?”
“我?”
“你以前不是跟首領嚷嚷不想要幼崽,被首領揍了一頓麼?你找到喜歡的亞獸了,我可不得給你準備好。”戰傻眼了:“我啥時候找到喜歡的亞獸了?”
“你不是織了個手套嗎?按照紅木部落裏的説法,獸人是給喜歡的亞獸織這東西的吧?”當初戰他們帶着納塔回去的時候,介紹紅木部落的習俗風景沒有那麼完整。因此老祭祀只知道獸人們會為喜歡的亞獸織東西,不知道這一點最關鍵的是要用獸人自己身上的,也不清楚現在紅木部落的獸人們換下的
都用來給自己做衣服了。
戰腦袋一轉就知道怎麼回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他為了練習編織從茫身上順的竟然招來這麼一個大誤會,只好無力地解釋:“沒有,那只是我拿來練習的。”老祭祀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敷衍着“嗯”了兩聲,轉頭就睡
了。
戰:“……”
…
…
角吃下一片無草的葉子,果然苦得他舌頭髮麻,趕緊又去喝了兩口水,咬了一口紅薯幹,才驅走嘴裏的怪味。
待會要和陸邇親吻的,他可不想讓他的亞獸也嚐到這麼苦的味道。
興沖沖地回到屋裏,陸邇已經在炕上躺下。
——難道陸邇睡着了?
角頓時覺被潑了一盆涼水,還是有些不甘心,爬上炕抱住陸邇,嘴裏輕輕喚了兩聲:“陸邇,陸邇?”陸邇呼
均勻,
本沒有反應。
角失望地躺在陸邇身側,有心想再叫幾聲,又不捨得吵醒他的亞獸,只好把陸邇往自己懷裏摟了摟,受着懷裏的温軟,努力平復自己的衝動。
冷不防,他聽到黑夜中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