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般熾熱,如畫般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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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全然沒有注意到桌上年姐給我的小人偶眯着眼看着我的表情。

「什麼嘛!你們食堂怎麼就沒幾個能吃的辣菜!」年嚷嚷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皺着眉頭向我抱怨着食堂裏並不滿足她胃口的食物,變得比剛剛更加紅潤的嘴角一看就是把食堂裏她能看得上眼的菜嚐了個遍的樣子,「你怎麼還坐在這兒工作,你吃過了嗎?」

「還沒呢。想吃辣的嗎?我知道哪裏有符合你口味的東西,等我手裏工作忙完就帶你去。」我抬頭瞟了一眼徑直走來的年,心想着這或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便暗暗加快了手裏批閲文件的速度。

「哎別做啦別做啦,整天坐在這裏忙這個不覺得無聊嘛,快點陪我走啦。」年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地拽了拽我的手臂,有些焦急地催促着。

「馬上馬上,年姐,馬上好。」我甩了甩胳膊,但是卻被她用更大的力氣壓了下去。

「別動!在給你做掛飾呢,穩重點!」耳邊聽到嘻嘻唆唆的聲音,覺到年的手搭在我的衣襟上,好像是在把什麼東西做出來掛上去一樣的覺,心中不免一陣竊喜,手裏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像是在享受着年的這番親密的動作一樣。

「頭抬起來點,保持一下。」年用手抬了抬我的下巴,細膩絲滑的觸在我的皮膚上留下了温熱的觸,我甚至有些沉醉地將頭擱到她的手掌上,受着她四指與掌心在我下巴上撫摸,心跳逐漸加速。

「嗯……很不錯嘛,這個很適合你嘛。」年鬆開了手,我看了看衣服上憑空多出來的一小個和年衣服上的紅黃掛飾相差無幾的掛飾,頓時覺得這年味兒又濃了不少。

是啊,是到新年了。

「好了沒啊,走啦走啦!」於是我便被年不由分説地給拖出了辦公室。

正值新佳節將至,龍門正處在一片喜慶的活動當中,順路停靠的羅德島自然也是張燈結綵,入鄉隨俗地在到處都做滿了各種紅火的裝飾,一齊準備着接新年的到來。

羅德島的店鋪租賃也是熱鬧非凡,不少龍門商人在島上租賃了門面來開風味各不相同的餐廳,畢竟大炎風光無限,地域橫跨千里,北面南米,鱸魚肥牛,口味更是百花齊放絕不重樣。

而這一方小小羅德島的美食街,便是大炎的一片縮影,只是走上一圈,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嚐遍大炎各地美食。

「喏,復賀火鍋,新開的,瞧這人多的。」光是門口站着,面就能聞見裏面被暖風帶出來的火辣的香味,令人食慾大開,像是每個孔都在呼喚着對熱氣騰騰的火鍋的渴求。

和年一起享用美食的經歷是愉悦的,一直都是。自然不是因為火鍋多麼引我,而是坐在我對面的年和我像是至親的好朋友一樣無所不談。一男一女兩人的關係像是桌上的火鍋一樣,被烈火灼燒着,高速升温,有了沸騰的預兆。

年的房間是她強烈要求自已裝修的,我給她分了個房間後便也完全沒有過問,雖説她的房間後來成為了我最常去的地方之一。

和正常大家居住的素白的房間截然不同,年的房間被她親手裝飾得面目全非,從進門時看到的木紋房門開始,到裏面的紅木傢俱,躺椅、櫥櫃、乃至於電視櫃,都是散發着木質芬芳的傳統樣式。

淡淡的薰香,一點點縹緲的煙,讓這位「仙人」的住處更顯得仙氣瀰漫。

在房間裏的年從來都不會穿着有些礙事的外套,略顯慵懶地撐着手臂倚在一張寬大的龍紋羅漢牀上,近乎全的身體肆意地展示着誘人的曲線,怎麼看也看不夠。

這次來倒不是來看年的曼妙身姿的——準確的説,不全是,或者不主要是——這次來主要是年告訴我説幫我鑄了一把劍,讓我來拿一下。

莫名其妙地,我就多了一把大炎傳統長劍,拿在手裏沉甸甸的,看上去還彷彿有金紅光在劍身環繞,只是看上一眼,就知此物非同尋常。

「這麼貴重的東西……?」看着手裏光溢彩的長劍,我一時間竟有些説不出話,之情無以言表,「不、不用了吧,這也太貴重了……」

「哎不值幾個錢,反正也沒幾個識貨的,你收着便是了。」年一個迅捷的動作翻身下牀,把劍硬進我手裏,火紅的手臂上似乎還有些許汗珠,顯然是鑄劍留下的些許痕跡。

「收下如此大禮,卻不知用什麼方法報答你……要不這樣,以後你在島上的伙食我全包了,賒賬直接記我名下便是。」思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東西是能夠用來報答這位半神的,只能想到這種聽起來略顯俗套的方法,但這或許對年來説有着不小的引力……大概吧……

「這個就後面再説吧,可能以後會找你幫點忙也説不定呢,不過……」年只是一揮手,我身後的房門便應聲關上,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説過,我很中意你哦?」

「啊、啊?年姐、幹、幹什麼啊……」

「喲,你害羞啦?」年姐眯着眼笑着近我,清涼至極的穿着在此刻顯得更加佔有慾十足,一隻鮮紅的手臂向我伸來,用很是魅惑的動作勾了勾我的下巴,笑道,「當時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在我離開之後説的話,我可是都知道的哦?」我有點後悔沒有問問炎國的神吃不吃人了。

至少這個吃法可能不太符合我原先的預測,雖然也是我心心念唸的。

超長的尾巴不知何時突然從我背後探來,猛地一下纏住了我的。平裏摸着一直很是柔軟順滑的長尾巴此刻突然展現出了極強的力度,很是輕易地在我不太健碩的身體上繞了兩三圈,帶着火焰的尾尖立在我眼前搖了搖,像是在警告我沒有任何逃的路。

當然,我也沒有想着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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