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傳統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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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是針孔攝像,隱藏在臥房的某一個固定位置。我的臉緊貼屏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血脈膨脹的畫面,下的陰莖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早已堅漲硬,還一跳一跳地動。

我一個不落地看完所有的影像後,窗外的天已近黃昏。我心裡尋思著歐陽丹也快回來了,於是,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使自己的興奮度降了下來。我心神稍定,打開電腦機箱蓋子,裡面的確是安裝著一個監控設備。

我來到臥房,在窗簾上方頂角發現攝像頭的隱藏點。這個針孔攝像頭隱藏得很巧妙,遠看就像一個裝飾物。細細的連接線嵌在房頂裝飾條的邊縫裡,直接聯接在電腦上。我又在電腦裡查找到這個設備的軟件。

原來這套設備很先進,是紅外線應監控裝置,軟件設置為只有在同時出現二個人或兩個人以上時,攝像裝置才開始工作,數據傳輸到電腦硬盤。難怪這些影像沒有單獨一個在臥房裡的畫面。

我頓時恍然大悟,一定是反貪聯盟組織為了收集劉世雄貪汙腐敗的證據,在歐陽丹臥室裡安裝了一套先進的針孔偷拍攝像設備。從電腦數據恢復情況來看,歐陽丹都是在監控影像錄製完畢後,一兩天就把文件刪除或移除。

刪除的文件肯定是她不想讓反貪聯盟知道的或沒有價值的影像。那麼,是有價值和重要影像文件肯定是轉移到別的地方秘密保存。

我不清楚歐陽丹為我推拿按摩的影像是刪除了還是移除了?我把幾個影像文件拷貝到隨身攜帶的u盤上,又在電腦上只留下了期為昨天的文件,其餘的全部刪除。

正準備關閉電腦時,一個齷齪的念頭在我腦子裡閃過,在電腦中安裝一個能把監控影像資料實時地發送至我的郵箱的程序,那樣的話,我就能看到漂亮端莊的歐陽丹姐姐的隱私。

尤其是她與劉世雄苟合的畫面,但是,這樣做的話肯定有些不道德,最後,我的好奇終於戰勝了良知在歐陽丹的電腦上安裝了一個木馬程序。

我跨上電動車時,天已黑,當我騎車到院門口時,看到馬路對面歐陽丹正與路邊一輛轎車裡的人說話,藉助過往車輛的燈光,看到原來是朱麗萍的車。我隔著馬路喊道:“歐陽姐,歐陽姐!”喊聲被喧囂的車輛沒。我一邊推著電動車,一邊避讓著接踵而過的汽車,橫穿過馬路來到車身後。歐陽丹與朱麗萍倆人面對面站著車旁人行道上說著什麼,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匆而過,漆黑的夜下,她倆誰也竟沒有察覺站在她倆的身後的我。

“…是我親自做的手術…”

“絕對不會是大牛的,因為大牛的索靜脈受損導致曲張…”

“我是醫生,這個自然知道。那將導致輸管靜脈迴受阻,細胞無法分裂,子沒有成

哦,要是這樣的話,一定是她與劉天寶的孩子。我當時還納悶呢,陳娟做人手術,張大牛沒有陪同她一齊來醫院,而是,劉天寶陪她來…”聽到這,如同晴天霹靂,我腦子裡立刻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猶如一桶冰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一步跨到她倆面前,猛的抓住朱麗萍的臂膀,活像一頭暴跳如雷的獅子。過往的路人停住腳步吃驚地望著我們,歐陽丹和朱麗萍被突然出現的我怔住了。

“啊,那你疼我了…”朱麗萍痛苦地。

“你說,你說啊!”我近乎歇斯底里般地。

“是的!你老婆陳娟今天到醫院做了人…”我鬆開緊抓著朱麗萍臂膀的手,一句說也沒說,轉身騎電動車離開。蕭蕭的寒風令人窒息,窒息得讓我有殺人的衝動。

“大牛,你要幹什麼去?你給我站住!”歐陽丹厲聲地喝道。

“我要去責問娟子,責問她為什麼要這樣。我還要去找二寶,找他做個了斷。”我到屈辱,到內心深處有種無法發洩的東西在左衝右撞。

“你冷靜一下行不行?啊?你如果還把我當做你姐姐的話就聽我幾句。”歐陽丹急哭了,拽住我的胳膊。

我打心眼裡很敬重歐陽丹,於是,隨著歐陽丹坐進朱麗萍的車裡。

“你說你要去責問陳娟,你有什麼資格責問她?”剛坐進車裡,歐陽丹連珠炮似地不等我開口就說:“你們男人一旦遇到這種事,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責任怪罪在女人身上,可是,你們作為男人盡到丈夫的責任了嗎?作為丈夫你又盡到保護你的子的責任了嗎?”我言又止。

“你再看看大街上,開著豪華轎車的女人不一定全是有點姿的女人,但是,你再看頂著寒風,騎自行車的女人有幾個像陳娟這樣美麗的女子嗎?她嫌棄過你嗎?”

“沒有!”

“你不能盡丈夫的義務,她埋怨過你嗎?”

“也沒有!”

“是啊!大牛,她不嫌不棄地嫁給你,沒有怨言地跟你過子,難道不是你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嗯!”

“你也說過,陳娟非常愛你,你更愛陳娟是不是?”

“是的!”

“既然她那麼愛你,那麼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她有不能說的原因,她有說不出的苦衷。如果,你不分緣由氣沖沖地去責問她,去責怪她,她一定由於事情的敗而難過,而崩潰,甚至絕望。你想到過嗎?”

“…”

“愛,不是佔有,而是付出。我和朱麗萍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認為我倆是下賤的女人嗎?”

“不是!你們都是為了…”

“對!為了愛,可以付出一切。你作為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能為你所愛的人付出點什麼?論個人成就你不如我吧?論經濟條件你不如朱麗萍吧?就連我們兩個女人都能為自己做愛之人…”歐陽丹和朱麗萍在相擁而泣。

“你說你要去找劉天寶,你能鬥得過他嗎?就憑你一個再普通不過平民百姓能都得過他們家嗎?即使你能找機會與張天寶做了了斷,你還不得被判刑?甚至被槍斃。你死了。

那陳娟以後怎麼辦?那樣做的話你只會害死陳娟!”

“那我應該怎麼做?”

“首先,你應該把這個秘密埋在心裡,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應該對她更加呵護,更加愛護,只要她幸福她快樂你就可以付出一切,這樣的話就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其次,要忍!要等!忍辱負重!等待機會!”歐陽丹表情凝重地:“咱們三個以及許多遭到劉氏父子欺凌壓迫的人,之所以含垢忍辱地活著,就是為了有朝一,推翻欺壓凌辱在咱們身上的惡勢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西北風越刮越大,刺骨的寒風吹在我的臉上。我彷彿已經麻木,沒有寒冷的覺,只是機械地推著電動車,沿著回家的路前行。耳邊反覆地迴響著歐陽丹的聲音:“愛,不是佔有,而是付出。”二寶本來就是娟子心儀的男人,她倆有過肌膚之約,體之擁。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娟子夜夜都在二寶寵愛之下。老天爺總是捉人,讓娟子陰差陽錯嫁給了不是一個完整男人的我。

既然我給不了所愛的人福,那麼我就絕不能剝奪她得到福的權利。既然我給不了所愛的人物質財富,那麼我就絕不能剝奪她享有物質財富的願望。既然愛不是佔有,那麼我為了愛就勇於包容,甘願付出,頓時,我心裡到從未有過的釋然。

***我乘坐的大貨車疾駛在t市外環高速公路上,再過幾分鐘就到達t市了,我隔著車窗眺望夜幕中的t市燈火輝煌,閃動著令人眩目的光暈。覺這座城市既悉又陌生,悉是因為我的家就在這座城市。陌生是因為不清楚我的枕頭今晚是否仍被別人佔據著。

一個多月前那個漆黑的晚上,剛與歐陽丹和朱麗萍分手就接到郭平安的電話,要我馬上連夜趕往一個偏遠的礦區執行一項保安任務,說時間緊任務急一刻也不能耽擱,專程送我汽車已在公司等候。

我想都沒想便立即領命,知道這是二寶指使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娟子墮胎之事被我察覺發現,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我只開。在途中,我給娟子發了條短信,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她我要臨時出差。

娟子也只是回信知道了三個字。礦區所處的地方在大山坳裡,四面環山,山高峻嶺,一條崎嶇的土路只能通過一輛車,自然條件惡劣,手機沒有信號,與外界聯繫很困難。

原來,這兒的石頭裡含有一種稀有金屬,經粉碎、加工等複雜工藝後每噸能提煉不到一公斤的半成品礦砂,這種半成品礦砂很昂貴。

我的工作是看守礦區內三間平房內的半成品庫,以防被人偷盜,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在我的嚴密看守之下,沒有發生一起礦砂被盜事件。

我每天無所事事,除了吃飯睡覺,望著深邃的天空發呆,不過,我一有機會就按照歐陽丹教授給我的理療口訣,為自己理療按摩。

直到昨天,礦主突然派車來庫房,說要運走僅有的幾噸礦砂,我負責隨車押運到t市指定地點,直到晚上11左右,我才回到大院。我看到樓上家家戶戶都亮著燈,最悉的那扇窗戶裡的窗簾緊閉。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回家,不知道家中是否有人。大院內響起零零星星爆竹聲,原來今天是臘月23,傳統的小年,雖然政府下發燃放鞭炮的令,但是仍有一些人按耐不住興致偷著放。不遠處幾個孩子燃放小禮花,在美麗奼紫光豔之下,我看到二寶的黑霸道車停放在路旁。果然,二寶在樓上。我心裡一陣酸楚,正準備悵然若失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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