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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最近在宅圈很
行的染髮方式。
“藤白你剪了頭髮,還染髮?”陳亞舒眼尖發現了異樣。
“那個理髮師跟我的理解好像不一樣,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聽藤白的本意,似乎也並不是想要染成這個樣子。
理髮師嘛,一百次能跟顧客對上一次電波都算是謝天謝地了,這還不算太糟。
“為什麼要剪頭髮啊?頭髮留到及很難的,而且藤白你長髮不是很好看嗎?”藤白笑而不語。單黎還是
巾壓著一邊臉,走近餐桌上放著的塑料袋,打開,她察看著藤白買的食材。
“石膏豆腐,滷水豆腐,還有杏仁豆腐……豆腐,為什麼買了那麼多?”
“單黎你不是說想吃豆腐來著嗎?”
“……”看著單黎啞口無言,陳亞舒心想單黎所說的想吃豆腐並不是指填飽肚子的那一類,不過藤白也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將計就計才那麼做吧。
“蔬菜不要買盒裝的,這種基本上都是好壞摻著一起賣的。”單黎一邊說著,藤白也就在一邊點頭。
“胡蘿蔔,洋蔥……這些……午餐,小白你是想吃那不勒斯風味的意麵和漢堡嗎?”
“昨天我們不是看了一天的《孤獨的美食家》嗎?單黎你說你是可以做的。我還買了墨西哥辣醬,到時候配可樂,味道肯定很好。”
“哈,我知道了,小白你先吃早餐吧,今天早上是吐司配牛。”
“我想喝高樂高。”高樂高?陳亞舒對這個牌子的速溶飲品記憶還很深的,應是屬於八零後一代人的童年回憶了,呃,不要誤會了,她還是純正的九零後。是小時候看《家有兒女》知道的,那時候在小夥伴中還一度引為難得的奢侈品,而現在附近的超市和商場都沒有賣的。
“網上買的還要兩天才能到。”
“我知道了。”藤白頓時變得興致缺缺起來,她習慣地用右手把玩起屬於鬢角的一縷頭髮:“單黎,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吧?可以傷害你的身體的人只有我,這個沒錯吧?”還是注意到了,但這種說話方式?陳亞舒
覺自己被當做了空氣,當然她現在更好奇的是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這段時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藤白她,是有那麼強佔有
的人嗎?
嗯?嗯?嗯?喵喵喵……誰能告訴她現在該怎麼做?
陳亞舒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只能眨眼。
“小白你的關注點總是……哎,這時候不應該關心我受到的傷嗎?”單黎嘴巴上這麼說著,她心裡其實也沒底,先前她看了鏡子,多隻是破了表皮,雖然都是不至於留疤的小傷口,但仔細想想,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在藤白麵前表傷口呢。
高中時,身體的淤青都在衣物的掩蓋之下,藤白是沒有看到過的。無法揣測藤白的反應,些許的不安包含著興奮,她期待著藤白對她做什麼嗎?
“巾冷掉了。”藤白說著,將單黎拿著
巾的手放下來:“這邊,血
出來了。”看不到,但想也能想到,是
細血管沁出的一點血滴吧。
溼熱的,有些黏膩的凝固,像是淚水在臉上乾涸後的淚痕,在還有一個人在場的境況下,單黎也沒有阻止藤白
她的臉。還真的有點像是小狗在
傷口呢,她是這麼想的,這也反證了那天她的自白。
後面再怎麼被陳亞舒笑就笑吧。被藤白了臉之後,再看著藤白的臉,是確實有種什麼東西正在癒合的
覺。
“味道怎麼樣?”單黎還有好心情這麼反問。
“有點甜,還有點鹹。”藤白說道:“單黎,這個世界上有血鬼存在嗎?我想做
血鬼了,到時候你就一直讓我
血吧。”
“那樣的話,會很快被你乾的。”
“我把你變成血鬼,你再來
我的就好了。”
“那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了。”
“再說就要跑題了。單黎,剛才是有什麼人來了嗎?我看地板上還有鞋印子。”藤白並沒有用太過於緊迫的語氣來說出這句話,這說明她沒有在生氣。
“單桐。血緣關係上的我的母親,小白你對她不用太尊敬,就當平常的路人。是為了我之前捐獻骨髓的事來的,她並不贊同我救黎旭川。她得知了結果,我們中間沒有談到一起去。”三兩句話很好概括了情況,使人也能夠很好地明白當時是發生了什麼事。
“下次她來的話,單黎你先什麼都不要做,我來解決。”
“小白你來解決?你是打算怎麼做?”
“我會把她轟出去。”
“還是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嗎?大可以不用。這一次之後,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過來的。”
“你做了什麼?”
“道德上的譴責。”單黎像是才注意到這個空間裡還存在一個人,她的目光從陳亞舒臉上掃過:“小白,還記得我說的,我不喝啤酒嗎?”單黎不喝酒,這個陳亞舒是很清楚的,問過很多次理由,都是被其‘喝酒不是什麼好習慣’給帶過去。猜測是因為家裡的父親嗜酒所以才那麼抗拒,陳亞舒也有幾次試圖打破單黎的陳舊觀念,但勸導歸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