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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讓人上火,只是,血止不住……診斷出來的結果是白血病,唯一的好消息是,不是急淋巴細胞白血病,經過一段時間的‘誘導緩解’治療之後,他的病情得到了極大的緩解,那時候醫生也說了再進行鞏固治療就好了,然而不久前,病情還是復發了,化療只是醫治的保守辦法,最好的情況還是要進行骨髓移植。
適配的捐獻對象是父親與其前生的孩子,那個女人,比自己大了六歲。是和跟年輕時的父親長相非常相似的一個人。
這是一件非常具有戲劇的事情。
父親是通過招租廣告把自己送過去的,大概是直接的談判破裂了,父親也拉不下面子示弱,就只能指望著自己在那個女人面前一天天衰弱下去,繼而換取對方的一點同情心從而獲得活下去的可能。
實際上,要是能夠活下去的話,黎旭川是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可憐的,拉著對方的褲腿去哭泣,把眼淚鼻涕都抹上去,只要能活下去怎樣都好啦,而且對方也一定很厭惡自己吧,畢竟自己算是破壞了對方幸福的一份子,在見面之前,黎旭川是這麼打算的。
但是,在父親的人把空蕩蕩的房間滿自己的東西離開後,黎旭川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他看著那張和父親如此之像的臉,說不出‘請救救我’這樣的話。
對父母的所作所為都習以為常了,放棄抗爭,忽視其中與自己的關係,將自己置身事外……可是,之前說不出指責的話,卻也不代表自己能因此選擇認同。
這算什麼啊?這算是什麼?遲鈍的黎旭川終於反應過來,用一條命去強迫一個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那也是強迫。
回過神後,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躺在上的身體已經足夠疲憊了,但是黎旭川睡不著,按照療程吃完必須的藥,他正打算去上個廁所,剛好和開門回來的女人碰了個正著。
客廳的燈被打開,猛然間,黎旭川覺眼前被一片白光刺
得失去了視野。
“在的話,為什麼不開燈?”女人先行問他,這並不像是含有偏見的話語。
黎旭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女人也沒有再說話,然後,他上完廁所回到房間,半懷著飢餓睡著了。
與同父異母的姐姐相處的第一天便是這樣過去了。
黎旭川從父親那裡得知了她的名字,單黎,這是跟她母親姓的吧。
“要吃嗎?”年輕的女人打開塑料袋翻找著什麼。
第二天傍晚,黎旭川得到了在這裡的第一份食物,一隻袋裝的藍莓醬夾心的麵包。看到對面的人依次將塑料袋裡的食物整理進冰箱,黎旭川發現這個人買的是麵包,泡麵,可樂以及一大箱的啤酒。
這樣慣常的購物一個星期約有三次,每次都是一樣的,幾乎沒有改變。
偶爾會有別的人來,黎旭川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每次他都是躲在自己的臥室裡,直到人走了之後才會出來透透氣。他本不是害羞內向的人,只是這種時候他覺得自己沒有出來的必要,要是被問及關係,她會怎麼回答呢?他不想她
到為難,不,應該是說不想讓自己遭受那種必然的羞辱。
單黎只在傍晚出門,白天都是待在房間裡不會出來,因此,當單黎不吃飯的時候,黎旭川也要陪著一起餓肚子。中間有略地說過幾句話,雖然起因是自己太久沒有洗過澡……
他得知了單黎晚上出門是出去工作,算算年齡,二十三歲,大學畢業也一年了,這樣的說法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卻加劇了黎旭川的愧疚……他的話,這個年紀應該會向學術更深層次進發,太早選擇工作並不會成為他的想法。
單黎很難有他這麼寬裕的考慮吧……
儘管單黎有說過自己可以直接用名字直接稱呼她,但是黎旭川卻怎麼也不願意照做,很簡單,呼喚名字是認識的開始,他不想加深這種租客的關係,以至於最後自己離開時,會給單黎產生任何心理上的障礙。
雖然是了三個月的押金,但距離上一次化療過去也近一個月了,檢查的結果顯
出惡化的徵兆,需要長時間的住院觀察,一個月的租期到了之後,黎旭川經醫生的建議,回到了醫院。但父親並沒有死心,即使搬離了那間小公寓,他所待的醫院還是離其最近的。
這次從醫院逃離,明明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的……
“這就是你買的潔廁靈?”年輕的女人這樣淡淡說道。
“當然不是,只是買完東西的路上順便看到了。”男人這樣答道:“我已經打了110,應該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趕到。”被放下來,一時間沒有身體的實,黎旭川摔倒了,然後他掙扎地站起身,繼續注視著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很小的佔地面積,裝潢什麼的也是以前在學校周邊司空見慣的那種,雖然控制的很好,但是空氣中依然漂浮有那種淡淡的油煙味,應該本職是油炸類,抬頭望見的電子廣告牌,上面所標明的售賣食物也證實了黎旭川的想法。
炸雞,雞排,漢堡包……不管照片上的賣相拍攝的有多好,它們在黎旭川的字典中都被歸類於垃圾食品,平時是碰都不會碰的。
原來是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嗎?
第39章有點冷冰冰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