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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你是問錯人了,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愛好。”

“姐姐你不是藤白小姐的朋友嗎?”

“朋友嗎?大概算的上吧,只是我們也沒認識多久,不到兩個星期,如果打遊戲也能算得上是愛好,那這就算一個,她貌似最喜歡《生化危機》,《惡靈附身》那種恐怖遊戲,你能陪她玩就最好了,不過依我看,她應該不想玩遊戲時坐在她旁邊的是你,這跟對你的好惡無關,你別想太多。”陳亞舒說的兩個遊戲,黎旭川聽是聽說過,但他都沒有玩過,遊戲這方面他接觸的不多,玩的最多的也就是電腦自帶的掃雷,蜘蛛網牌,應該沒人會喜歡看他玩這種遊戲。

店鋪對面的廣場大廈上的廣告屏,卻是轉到了省電視臺九點鐘播出的《新聞要報》。

兩個人不約而同看過去。

黎旭川以為上面會有他從醫院失蹤的消息。

一身黑的主持人,表情較之以往更加肅穆,聽不到聲音,只看表情,他一字一句唸的非常認真,這種省會城市的電視臺主持人,主持素養是一定的,可是黎旭川能覺察到主持人發聲時的顫音,遙遠的,自己躺在房間的上,這種顫音也是時刻在耳畔迴響著,那些人名一串串的,扔到眼前的這片人海里,指不定有多少同名同姓的,如此尋常,如此樸素,但是,沒法不那樣落下淚來。

【誠華大廈火災的死亡人數及名單】滾動字幕不知道持續多久了,黎旭川還沒見過一個重複的。

聽到了一聲嗚咽,黎旭川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而,眼睛還只是受到了乾澀,淚水尚未產生,這不是他發出的聲音。

抬起頭,黎旭川看見陳亞舒她在哭。

捂著嘴巴,那樣的哭泣相當剋制,臉上緻的妝容並沒有這麼快化開,但愈是這樣,黎旭川愈能受到幾乎能從陳亞舒身體裡噴薄而出的悲傷與難過。

第42章這不是笑話什麼也不能做,呼放緩,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黎旭川只是那樣呆呆地看著陳亞舒。

當黎旭川看著陳亞舒的哭態發怔時,藤白已經從試衣間裡出來了。

提花的斗篷外套,看起來茸茸的,荷葉邊,緞帶,蝴蝶結,像油蛋糕那樣層層疊疊的裙子集中了維多利亞時代少女禮服最時興的元素,假設,黎旭川說的是假設,藤白再在頭上扣上一頂方格子圓帽,她絕對可以勝任聖誕節時學校舞臺劇上的偵探一職。

倘若藤白不介意拿上菸斗,在她的上粘上八角鬍子,等閒的福爾摩斯一職與她,也不是不可以。

總之,這不是誰都有勇氣穿到大街上的裝扮。

顯得人年幼,而不是成

黎旭川隔著陳亞舒與藤白對望著,藤白說得對,他們都是那種,對於眼前之事想要伸出手,卻不能伸出手的人。

的事,做起來也是需要資格的。

死亡名單上的名字也到了截止的那一刻。

就在黎旭川以為這樣的境況要持續到陳亞舒自我回復時,藤白從目光的那邊,很快走到了這邊來,她在陳亞舒的身邊停下,低下身子,長髮散落下來,宛若光般,在陳亞舒耳邊的,是她的長髮,也是她的雙眸。

“姐姐,我們回去吧?”玩偶背後的發條被人又擰了幾圈,陳亞舒趕緊用手帕擦了眼角:“讓你們看笑話了。”

“這不是笑話。”藤白背手站著:“能救人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彼時,黎旭川尚且不懂藤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的目光回到那塊廣告屏上,死亡名單之後就是謝名單,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疊加著,除了廣大的消防官兵,還有許多民眾,陳亞舒的臉在上面很顯眼,她長得很漂亮,可是在那一群人,她的漂亮並不能成為顯眼的證明,滿眼的血絲,顴骨凸顯,皮膚被火光映照完全變成了青,她脖子上掛著的記者證就像是一隻水鳥,展翅高揚著,直到飛抵屬於它的水面。

直抵現場第一線,不顧安危,卻又義無反顧……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時間倒到火災發生之前。”路上漫步著,陳亞舒說起話來,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的心願:“這段時間,社會上都在商討如何對縱火犯量刑的問題上,我才不在意他的出身有多麼不幸,他受了多少苦,剛成年又怎麼樣,他知道他是在做什麼的,那些人,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們有自己的家庭,有過去,也有未來,不是那種拼裝起來量產型的玩具,損壞了再買一個就能解決的。”

“……那傢伙是想報復社會。”藤白沒有將衣服換回來,因為不想陳亞舒在那裡呆太久,結賬完畢後,她就直接離開了那家店,現在,穿著這一身,她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可她看樣子一點都不在意。

“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沒有誰有義務為誰一時的憤怒買單,社會不公,你就去反抗那種不公啊,有人制造了你的痛苦,你就去找那個人不行嗎?將自己的憤怒發洩到無辜的人身上,這真的是太蠢了。”陳亞舒搖著頭,不停地說著太蠢了這樣的話。

的確是太蠢了,黎旭川也想不通,傷人又傷己,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

“那個傢伙的心情,我想我稍微有一點了解。”藤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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