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還有沒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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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秦楓攤開的手掌中,一錠銀子在上面巍然不動。二哥眉開眼笑的看著那錠銀子,兩眼放出野狼般的光芒,伸手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秦楓手中的銀子放到了自己懷中。秦楓嘿嘿笑了一聲,拍了拍雙手,走到蕭夫人身邊!
蕭夫人暗鬆了口氣,還以為這秦三又要惹事了呢,沒想到是又在作怪!蕭玉霜笑的前俯後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道:“秦三,這種方法你也想的出來?”秦楓洋洋自得:“是你們思維跟不上,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句話,沒聽過嗎?”蕭家家丁一個個坐暈倒狀,口中直呼:“三哥不愧是三哥,思維跨度實在是非常人可比!”那二哥收了銀子,見身後那是來個護院小弟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一板,口中喝道:“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蕭夫人通報去,今天晚上都去喝酒!”其中一個護衛小聲說道:“二哥,你忘了,昨天晚上老爺是在七夫人房中歇息的?”二哥氣呼呼的說道:“那有怎麼樣?”
“老爺每次在七夫人房中休息,不到中午那是下不了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時辰”秦楓眾人在陶家護衛的簇擁下。
終於進了陶家大宅!在路上,蕭玉霜已經對秦楓解釋了這陶家的來歷,原來,在這金陵城中,一共有四大家族,分別是城南蕭家,城北陶家,城西張家和城東何家!這四個家族是整個金陵城最為富有的,幾乎囊括了金陵所有的生意。
蕭家主要是靠胭脂水粉發家的,在這金陵數省,在水粉生意上,幾乎是蕭家一家獨大,外人想要足進來,得先問問蕭家的意思!
而何家,主要經營的是酒樓院還有賭場。張家則囊括了金陵和附近幾省幾乎所有的玉石生意。
至於陶家,則是主要經營胭脂水粉生意。四大家族實力不分上下,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來倒也和和氣氣,沒有什麼是非,只是最近這段時間,陶家開始不安分起來,開是足胭脂水粉生意,價格比蕭家的市價要地處很多不說。
而且對待蕭家的態度異常的囂張,昨天傍晚的時候竟然還命人砸了蕭家的幾家店鋪,這讓蕭夫人大為惱火,於是連夜帶人趕來,就是為了向陶家老爺陶德勝才要個說法!
聽了蕭玉霜這番話,秦楓暗自搖頭,既然是找人家要說法來的,幹嘛只帶這麼點人來?幹嘛還要衣服低三下四般的搞什麼拜見!要我說,直接帶上大隊人馬把他陶家給圍起來。
讓他們道歉,不服的話就一把火燒了丫的!一干人等到了陶家大廳的時候,陶德勝才已經在正中間正襟危坐著等著了!也不知道二哥是怎麼把這愛喜歡賴在七夫人的錢老爺給拉出來。
那陶德勝才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身形微胖,一把鬍子已經垂到了前,眼睛特別的小,笑起來
本就找不著他的眼睛!
此時蕭夫人就帶了秦楓和蕭玉霜進來,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呢,反正咱們是前來理論的,發生不了什麼暴力事件,帶的人多了反而顯的心虛!
陶德勝才見蕭夫人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哈哈笑道:“今天是什麼風把蕭夫人給吹來了。
這一看見蕭夫人,老夫就覺神清氣
,
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竟然連眼睛都不花了,蕭夫人真乃是世間之良藥也!”陶德勝才看起來對蕭夫人很是熱情,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尷尬。
只是一張口,那狼本
就,表面是夸人家呢,可其中的調戲以為誰能聽不出來?蕭夫人卻沒有絲毫要發怒的一絲,只是笑
的看著陶德勝才,淡淡的說道:“錢老爺過獎了。
您的身體那才是老當益壯威風不減當年,聽說您前段時間還剛納了個七姨太,賤妾一直忙於家事,一直沒來祝賀,還請錢老爺不要見怪才好!”秦楓鬱悶了!你說這叫哪門子事?自己剛進蕭家那會。
只是小小的了首讚美詩,就把蕭玉霜和蕭玉若那兩個小妞給氣的不成樣子,再後來更是應為一句無心之語差點成為了蕭家罪人!
可是現在呢,這倆人是幹嘛呢,打情罵俏?而且,蕭夫人,你怎麼能對這糟老頭子的調戲無動於衷呢?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最起碼,你也應該怒氣衝衝的過去甩他一巴掌吧?可是你沒有!難道這就是地位權勢的差距?可夫人看起來不像是那麼勢利的人吶?秦楓在一旁極其壓抑的看著二人聊著家常一般聊天打。
突然,陶德勝才話鋒一轉,看著蕭夫人呵呵笑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蕭夫人可是個大忙人,今天這麼早就來我陶家,不知道有何貴幹吶?”秦楓心中鬆了口氣,尼瑪啊。
終於到正題了!蕭夫人笑容不減,卻沒有馬上回答陶德勝才的話,而是反問道:“不知這段時間,陶家的胭脂水粉生意做的如何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陶德勝才眉頭微皺,面不解之
。
問道:“勞您掛念,聽小兒說,家中生意還算平穩,並沒有出什麼問題,蕭夫人何出此言?”丫真是個老狐狸,還“聽小兒說”這意思不是明擺著是他把家中生意已經全部給他兒子了嗎,所以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與他無關了!
蕭夫人暗自皺眉,說道:“既然你們的胭脂水粉生意沒什麼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在我蕭家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幹起了布匹的生意,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畢竟也沒人規定這布匹只准我蕭家賣,但是你們陶家的東西竟然還比我蕭家的便宜不少,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這麼多年了,咱們蕭、陶、張、何四家,也就這麼四平八穩的過來了,現在你們陶家這麼做,是要故意和我蕭家過不去麼?”蕭夫人緊緊相的說道,絲毫不給陶老狐狸
氣的機會。
陶大老爺驚訝的看著滿臉嚴肅的蕭夫人,滿臉的詫異,似乎不敢相信蕭夫人說的是真的,他砸吧了下嘴,隨後不悅道:“蕭夫人,這事你可千萬不能開玩笑,若是真有此事,我怎麼會絲毫不知情呢?
我陶德勝才對然沒有什麼天大的能耐,但自問,對這陶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一清二楚的!”蕭夫人看這錢老爺說的正經,心中立馬就不開心了。
她定定的看著陶德勝才,一字一頓的說道:“那錢老爺的意思就是不肯承認有這件事了?那昨天傍晚時分,有十來個人跑去砸了我蕭家幾間店鋪,聲稱自己是陶家之人,還口口聲聲說要併我蕭家,這件事被我蕭家無數員工看到,難道也是假的?”錢老爺面目逐漸凝重了起來。
看向蕭夫人的眼光逐漸轉冷,冷哼一聲,說道:“蕭夫人若是前來我陶家做客,那我錢某自然是歡之至,但若是來無事生非的,哼哼,我陶家也不是什麼怕事之人!”老錢心中也正惱火呢,我去他的大爺的。
本來好好早七夫人被窩中暖和呢,溫香暖玉的,這小生活過的多滋潤?但是,在聽到下人說城南蕭夫人前來拜訪之後,自己就馬不停蹄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溫暖的被窩,本想跟這蕭夫人敘敘舊,順便欣賞下蕭夫人那絕美的天資!
可沒想到,剛說了沒兩句話,人家就把來意說清楚了,對,沒錯,就是來找茬的!這陶家大大小小的任何事能瞞得過自己的眼睛?什麼開布匹店,什麼派人砸他蕭家的布匹店,自己那是一點都不知情啊,好端端的往自己身上潑汙水,這不是在找茬又是什麼?
熱臉貼了人家冷,滿腔的情瞬間化為烏有,想想剛才自己離開時七夫人那幽怨的眼神,陶大老爺就是一陣
疼!
蕭夫人見陶德勝才送客之一分外明顯,心中越加的氣氛,尼瑪的,都欺負我蕭家門口,就差在我脖子上拉屎撒了。
現在還不敢承認,還是不是爺們了?她俏臉氣的通紅,看著陶德勝才,狠狠的說道:“錢老爺這就有些不地道了,敢做不敢當,還專門撿我這種婦寡欺負,當真是好的很吶!”當下,二人誰也不服誰,蕭夫人是認準了這件事就是他陶德勝才幹的,所以步步相不依不饒。陶德勝才卻是因為自己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堅決不肯承認,當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這大廳之上辯論了起來。
秦楓在一旁看的是一個頭兩個大,蕭夫人看起來是多麼溫柔婉轉的一個人,怎麼吵起架來也是如此的強悍?
難當每個女人都有當潑婦的潛力?只是有的被開發了,有的是尚在等待被開發而已。至於蕭夫人這種情況,明顯是自己的逆鱗被觸犯了,所以才會這麼失態。
蕭家的產業是蕭老爺留給蕭夫人唯一的東西了,是蕭夫人用來紀念蕭老爺的東西,也是用來照顧一兒一女的本,若是有人前來搞破壞做小動作,危害到蕭家的安全,別說的當潑婦吵吵小架了。
就算是當即動手,蕭夫人也不是做不出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做了這麼打的缺德事,都不敢承認?”
“我是不是男人還用不著你來評價,而且我是不是男人也不是用來看的,有種你用自己試試!”聽聽,聽聽,這簡直就的調戲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了?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能忍我不能忍了!秦楓一個闊步走上前去,站在爭執的面紅耳赤的兩人中間,大喝一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