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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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負責中天帝國長老會安全的事務,由齊、胡兩人負責,本就是“知人善任”的長老會,對眼前這位大人不放心!

倒是他們如此輕輕鬆鬆地將這個蠢材扔在我身邊,是存心要氣我呢?還是藉我的手將這傢伙抹掉?

這些個念頭在我心中一閃而逝,我再晃了晃酒杯,這個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身邊唯一還能坐得住的約瑟夫苦笑著搖頭,端起酒瓶為我倒酒,隨著天藍的酒注滿了酒杯,林和林大人的臉開始發綠了。

我眼角也沒掃他一下,只是微笑著與約瑟夫碰杯,輕笑一聲道:“幹!”約瑟夫比我要懂些禮貌,他至少還看了臉上已綠得發青的林大人一眼,才將他杯中的冰水倒下肚去。

正如我所料,林和立刻爆發了!

“你…”他沒有把話說下去,只因為子急躁的他乾脆就動手了,他伸手抓向我的肩膀,想用一定的暴力手段達成“催駕”的使命。

可是這個“愚人”一定是忘了,雖然在權力領域,我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沒有任何的政治資本,比起他這個統率百位高手,俸兩千石的虎賁中郎將,實在是遠遠不如。

但在個人武力領域,我卻是剛剛新鮮出籠的黑暗世界新秀榜上的第三位,實力榜上的第九位!他,又在哪裡?無怪乎,蘇怡的評價只是那麼簡單的一個詞:“愚不可及!”結果,在一剎那間便出來了。心浮氣躁的十二級與後發制人的極限階手,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當我的手指尖接觸到他的手腕時,極限領域已經全力發動,對他進行了全方位的絕對壓制!

在極限領域強大的增幅作用下,我輕輕鬆鬆地拽著了他的手腕,同時太息一氣攻入了他的體內。在他一臉驚懼之下,我的手腕扭麻花一樣翻轉一週。

為了保護自己的手臂,林和不得不跳起身,順著我手腕翻轉的方向狠狠摔下,我半途中鬆開了手,而他在體內真氣大亂的情形下,也絕對沒有辦法再糾正自己的姿勢。所以,他也只能姿態惡劣地以部著陸,在旁觀者的驚呼和尖叫聲中,狠撞在大半個人高的吧檯上,部以下懸在半空,滿臺子的玻璃製品登時傾倒粉碎。

稀哩譁拉的聲響,在重金屬音樂的映襯下,分外刺耳。pub中登時為之一靜,然後便是一陣瘋狂的尖叫聲,已然被眼前的情景刺出了興奮之情的男女們,開始向這裡聚攏。

我微一皺眉,而pub的老闆已在約瑟夫一個眼下,八面玲瓏地出面安撫起來。而傭兵兄弟們則恢復了強者本,氣勢悍然地圍成了大圈,將外面想湊熱鬧的人盡數堵住。

這些已進入世上最無聊、最墮落的境況中的男女,並不為去路被阻斷而生氣,他們只是發出了更刺耳的尖叫,然後圍在小圈外側,開始了又一輪的熱舞。十多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已經如蛇般扭動上來,對著個個高大壯的傭兵,進行了最直接的肢體明示。

只是,剛剛還叫著要去泡女人的諸傭兵,此刻卻一個個冷硬得像是石頭,有幾個人的手甚至已經伸到了衣內,可以想象,當他們的手伸出來時,一定會引起一場更大的騷亂。

雖然並不想在這裡將事情解決掉,不過,我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向著林和看過去,他怒吼著想跳起身來,但我的手肘卻及時落下,不輕不重地搗在他的喉結上,並自此不再移動。透肘而出的強硬真氣封住了他體內一切的氣,使之兩眼翻白,呃呃連聲,手腳無力,已是發聲不得。

以他的實力,如果真正發揮出來的話,完全可以與我來一場翻江倒海、天昏地暗的大戰,然而就這樣,一個機會便在他愚蠢的行為中斷送了,我搖頭嘆,蠢材林和,果然名不虛傳!

嘖…可真是手重了些!不過,這樣也好!

我微嘆一口氣,在外圍男女的尖叫下,在林和軀體的扭動中輕折手腕,滿滿的一杯酒傾倒出來,灑在了他臉上,由此,外面的尖叫聲更盛,甚至已有人開始大吼:“殺了他,殺了他!”這就是世界最高學府之一內部的情景嗎?這個念頭在我心中一閃而逝,隨即我又將注意力回到林和身上來。

的酒映出他滿臉的青光,使他扭曲的臉孔越發地猙獰起來。如果他現在還有那麼一絲力量,我想,他必會活活將我扼死!

我冷笑著擲杯於地,對著他已是猙獰可怖的臉低聲道:“冷靜一點兒沒?”他盡力將身體扭動著,臉上雖狼狽,卻仍然是怨氣沖天。看情形,剛剛那一句算是我說了廢話。

對這個,我倒是不太在意。只是將聲音壓得更低一些,但話語中的張力卻是越發地強大:“蠢材!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吧,如果現在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隘列、杜古、卡陀中的任何一人,你現在會怎樣?”配合著我的話語,我臉上的表情全部隱去,而肘上的力道更大了三分,擠壓得他的喉嚨“咯咯”作響。他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然後立時地安靜了許多。

我微笑了起來:“很好,看來你明白了!”他怎能不明白?

我所列舉的三人,均是當今世上炙手可熱的一代英豪。而在新鮮出爐的實力榜上,隘列排名僅比我高出一位,卡陀、杜古更在我之下,然而這些人均是梟雄之姿,統御屬下恩威並施、手腕高明。

在名義上,林和無疑是我的下屬臣子,且負責的就是我的人身安全,以這樣的身分對比,換了上述三者中任何一人,以他今之言行,任他有千般理由,也難逃一死。

大概是我做人太過成功,以至於這位中郎將大人竟然忘了,如果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將他立斃於掌下,或許,連個理由也不需要!

我拿開了壓在他脖子上的手肘,斜過身去,再不看他一眼,同時也忽略了圈外拔高的嘆息聲,只是拿起吧檯上一隻為數不多的保持完好的酒杯,自顧自地倒上了一杯美酒,道:“你我關係如此,想來以後很難再相處下去,今你便離島吧…去向齊大人說明也好,向諸位長老彙報也好,想來也無人會怪你。”我不再注意他的反應,只是向做“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的約瑟夫,再次舉杯,致以歉意。

後面衣袂破空聲倏起又滅,顯然這個林和還不至於笨到連頭豬也不如,已經藉著我背對著他之機,一遁千里,離開了這個令他到恥辱的地方,找頭頭們訴苦去了。

這種人,怎麼還能把功夫練到了如此地步?莫不成真是傻人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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