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王者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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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奪』聖盃?簡直滑天下之大稽!”金光閃閃的archer對於騎士和rider提出來的以聖盃問答爭奪聖盃的提案顯然是不屑一顧的樣子,狂妄地開始大笑了起來,“一群不堪入目的雜種就是在這樣討論著如何分奪王之財寶麼,愚昧的嘴臉真是難看到了極點!”在專業mt金閃閃穩拉仇恨二十年的高超技術之下,另外三位英靈之中格最為嚴肅的saber第一個忍耐不住archer的挑釁,憤怒地出風王之劍指著archer怒喝道:“如果不是今晚另有客人在場,我必將以手中之劍斬下你這狂徒!”

“嘛嘛,火氣別這麼大,金閃閃這傢伙帶來的可都是好酒呢,把時間費在嘴炮掐架上耽誤了品嚐美酒豈不可惜?”rider第一個出來主動勸架,雖說archer狂妄的作態同樣也不被rider所喜歡,但是和一絲不苟的saber比起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心還是要豁達的多,起碼不會因為一言不合這樣的事情向人亮劍。

saber似乎是將武力當做了維護自己形象與尊嚴的一種手段,但對於rider來講武力不是手段而是目的——一旦亮出手中劍來便意味著與對方不死不休,必要決出生死勝負來的決意。

像這樣以手中之劍征服天下的霸道豪氣,自然是saber這樣的守成之王所無法理解的。但正如通rider自己也覺得saber有點頑固迂腐到了玩不得玩笑一樣,rider也沒指望過saber能理解自己的王道就是了。

“archer喲,在美酒一道之上朕確實比你輸了一籌,若以你的黃金酒相論此等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rider先是將手中純金酒杯之中的美酒豪飲而盡,進而暢快肆意的摸了摸嘴角殘留的酒,轉頭向著在archer到來之後就一直沉默的騎士問道,“對於金皮卡的美酒怎麼樣,想必亞瑟王也是這麼看的吧?”因為版本不同的亞瑟王在此處有兩隻,所以rider在稱呼的時候直接將與傳說中男形象更為貼切的騎士稱為了『亞瑟王』,而對於各種意義上來說都與亞瑟王傳說略有出入的阿爾託莉雅則直接以『騎士王』或者『saber』職階代稱。

在rider把話題扔過來之後,騎士也端著手中金光閃亮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轉而說道:“單以美酒而言archer的確是最強——但這毫無意義,我們今天討論的對象乃是能實現一切願望的聖盃,而不是盛酒的酒盞。”

“哼,所列瓦多卡納。”吉爾伽美什自信到堪稱自大地揚起了嘴角,在說出了這句名言之後為自己蹭蹭蹭往上升的時髦值非常自豪,哈哈大笑著說道,“天下寶物盡歸本王之寶庫,即使已經記不清聖盃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樣子了,但既然是寶物那麼久必將屬於本王!你們這些雜種追求的所謂聖盃,在遠古也許正是本王的酒杯也說不定呢。”在另外一邊划水的利昂聽見了吉爾伽美什得意的笑聲之後,捂著嘴巴跟韋伯悄聲咬耳朵說道:“什麼都是他的…這傢伙難道是傳說中的韓國泡菜王?大宇宙國思密達?”韋伯面無表情回道:“原來是宇宙國的泡菜王!”雖然利昂和韋伯吐槽的聲音很小,但是一直注意著自家master動向的騎士還是把這倆萌友糟點滿滿的悄悄話給聽了個大概。為了防止自己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騎士只能佯作正經地開口說道:“現在我們進行的『聖盃問答』正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試煉,既然archer你也是以王之身份而自傲的王者並自我主張為聖盃的所有者,那麼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

“喂喂,話不要讓我說二遍啊雜種。”吉爾伽美什不悅的瞥了騎士一眼,猩紅的蛇瞳中盡是徹骨的涼意,“所謂的爭奪聖盃這一前提就不成立,聖盃本就是本王的所有物。所謂的聖盃戰爭,也只是為了讓本王對覬覦王之財寶的宵小之輩施以懲戒而進行的罷了。”saber壓抑著對吉爾伽美什的火氣與不滿,冷聲說道:“看他這樣子也是個和caster不相上下的神錯亂,和他爭執完全沒有意義。征服王,既然今夜的聖盃問答乃是由你召集的,那麼你不妨開頭先說說你謀求聖盃的目的是什麼吧。”赤發紅眼的彪形大漢在被saber直言相問了之後,竟是似有羞澀一般的微紅了臉頰,又拿過archer提供的黃金酒來給自己滿滿斟上一杯一口豪飲而盡之後,才像是借酒壯膽了一般的小聲嘀咕著說道:“為了得到用*征服的快。”利昂:我又幻聽了?

和利昂被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一句話震住了的呆若木雞不同,身為征服王master的韋伯在聽到了自家servant沒羞沒臊的話之後,當即便是悲憤加地衝了上去在對方的背上猛力捶打,“你個節負數不去充值的八嘎在這裡亂說什麼啊啊啊啊啊!”小魔術師韋伯雖然一直很努力的試圖阻止rider捨棄所剩無幾的下限與節,可惜和紅髮壯漢一比簡直嬌小到可憐的體型本阻止不了rider在無節的道路上足狂奔。

輕輕一彈指頭把礙事的master彈飛出去之後,豪的征服王大帝這才轉過身來對著其他三個默默注視圍觀著他的英靈們解釋道。

“就算依靠聖盃與master的魔力供應我們可以出現在現世,甚至通過魔力凝聚出了類似與人類的*…但是啊,歸階段我們也只不過是servant,受到魔術師們使役的使魔,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幻想投影——也許對於英靈和使魔來說我的想法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但我真的想要得到人類的*啊。”

“像現在這樣依靠著魔術師的魔力供給維持現世便足夠了嗎?不,我不滿足!我想要真正轉生到這個世界之上,就如同曾經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一樣,再度在這個時空這個世界開啟征服之路!”和rider說到興奮之處豪情萬丈的紅光滿面不同,saber對於rider想要脫離英靈身份,脫離‘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想法完全無法理解。

英靈之所以為英靈,正是因為他們在歷史中受到後人的稱頌,從記載中被昇華而出神化變成了非人的存在。對於英靈們來說『不存在於現世』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他們本就是與這一時空無緣的英靈,只是受到了大聖盃與魔術師們的呼喚才會在現世顯現出幻想投影罷了。

而rider渴求聖盃的目的竟然是為了得到現世的*…對於他們這樣從歷史記載之中神化出來的英靈來說,轉生到現世以後稱之為背棄自己自尋死路也不為過啊。

以人類之身轉生,這既是意味著自行放棄了與英靈座之上本尊的聯繫,再也無法回到英靈座,再也無法以英靈之名自稱。

即使擁有著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記憶,轉生之後的rider也不再是這位一手建立了偌大帝國的君王,只不過是腦子裡面加進去了前世記憶的二十一世紀住民罷了。

如此自己捨棄掉英靈之身英靈之名甚至捨棄掉自己一手創造出的歷史,saber對於rider的行為評價最高也只能給出一個『神錯亂』,對於一直渴望著得到聖盃改寫歷史阻止不列顛滅亡的阿爾託莉雅來說,rider想要捨棄伊斯坎達爾之名的行為實在是無法理解。

對於saber來說rider意圖捨棄掉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身份重新轉生成人類,再度開啟征服之霸途的行為自然是無法理解的,但是對於在場的另外一位騎士王亞瑟潘德拉貢來說,rider情昂揚的一番話卻是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得到聖盃,轉生成人類,不再以依賴於魔力與契約存在的異時空英靈身份出現,而是真正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人類…

不知道為什麼,利昂那張笑眯了眼睛無憂無慮的笑臉突然浮現在了騎士的眼前,讓本來對這次聖盃戰爭無慾無求的騎士猛然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渴望。

現在的他終究只是依賴著金藏和利昂魔力才能現世的幻影,在聖盃戰爭結束後在金藏和利昂不再需要他後終究會被解除契約遣返回英靈座…

對於英靈座之上的騎士王亞瑟潘德拉貢來說,這段短暫的記憶也許只是無盡時間之中渺小的碎片,是極端的無聊之時稍加回味嘆息的記憶。但是對於此刻身處利昂身畔的騎士而言,此刻為利昂而戰的經歷卻是他世界的全部。

第一次,騎士不想繼續保持英靈的身份,不想要再對人以亞瑟潘德拉貢之名自稱。

他想要得到聖盃,想要轉生成人,想要…

想要什麼?割斷了與英靈座之上本體的聯繫後,變成人類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心亂如麻的騎士暫時沒能理清頭緒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是渴望的種子已經悄然埋下,只待後發芽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是心亂如麻的騎士暫時沒能理清頭緒看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是渴望的種子已經悄然埋下,只待後發芽了。

第二更送上,今天因為突然住院了所以心情不太好,寫不出太歡樂的文字請大家見諒…

明天要陪去醫院,留言改用手機回覆,更新寫完了還是會及時發上來的,說好的雙更決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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