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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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周圍地遼東將士一見是師長,忙為三掛讓出一道路來。三掛走到圈中,藉著四周的火把,看到不僅三輔在這裡,新近投靠的黃勝也在這裡,就連追擊敵軍剛剛回來的祖澤遠也站在一邊,他們一個個面凝重地看著中央的空地。三掛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才看到地上竟橫排著幾十具屍體,隨軍的幾十名衛生隊隊員正在為這些屍體清理。只是這幾十具屍體卻讓久徑殺場的三掛也倒了一口涼氣。這幾十具屍體已不能僅用一個慘字來形容。這些人身上最少也著十幾只利箭,最多的全身上下竟無一空隙,了差不多有近百隻利箭。他們的鮮血已將他們全身染成鮮紅,讓人本分辨不出他們原來的軍裝。

第六十七章慘勝後金吳三掛雖不知剛才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僅從現場的情景便可略知一二。叫過三輔,詳細詢問,才知道,這幾十人正是剛才被幾萬蒙古大軍圍困的鑲黃旗將士,為了大部隊,他們毅然選擇了與死亡同行,最後被明安幾乾親衛用利箭殺。只是這些戰士身亡後,蒙古幾萬大軍行進時,雖無人命令,卻無一人敢從其身邊徑過。

也哼不信的想縱馬踏屍,可無論他怎麼驅趕跨下戰馬,那戰馬卻是寧死也不靠近一步,這才使這些元畏的戰士能留下一具完屍。三掛聽到三輔詳細的述說經過,彷彿看到了這支僅有不到五十人的小隊,帶著身上重傷,滿身鮮血的向著幾萬蒙古大軍發起衝鋒的那一幕,隨後便是鋪天蓋地的箭矢如烏雲般落下。眼中淚水竟也不由自圭的了下來。這時黃勝也來到了三掛身側,眼中同樣霧氣籠罩。

“吳師長,不必為他們傷心,他們臨走時已經知道他們父母在遼東安然無總,能為遼東盡一分力,已是求仁得仁,死在蒙古軍的利箭下總好過當後金的走狗,苟延殘,將來被自己爹孃打死,想必他們走在黃泉路上也可以面帶勝利的笑容。”

“不,這一切都要怪我,若不是我指揮不當,也不必有這許多傷亡…”不待黃勝繼續勸說,三掛已大步走了上去,來到最前面一具屍體身邊。這正是這支小隊的隊長李進。三掛小心冀冀的將李進扶起,抱在懷中,此時李進身上箭矢雖然已被拔出,可三掛卻發現這些傷口處卻基本沒有鮮血出,看來他的鮮血竟已盡。三掛取出手怕,小心的為李進擦去臉上的血跡,才出李進那芥白的面容,只是三掛竟發現這李進竟是面帶微笑而去。難道真如黃勝所言,這些勇士是求仁得仁?這時一名衛生隊員走過來,端著從他處打來的一盆清水。準備為李進整理遺容。三掛將懷中李進給了那名衛生隊員,站在一邊看著衛生隊員為這名英雄擦拭臉上及手上的灰塵血跡。很快衛生隊員為李進清理掉了身上的血跡,又為他換上了一套遼東地新軍裝。三掛跪坐在李進身邊,看著躺在地上,面容安祥的李進,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拾起他的一隻手,用手中七首為李進輕輕修起指甲,神情是那樣專注。剛才那名衛生隊員在為李進整理遺容時比較匆忙。李進的指甲中還殘留著已經乾涸的血跡,三掛想讓李進走得更加安祥。更加乾淨一些,他不希望李進帶著戰爭的痕跡走進天堂,他希望李進下輩子能過上安穩的子,不必再在戰場上撕殺。

全場鴉雀無聲,都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直到吳三掛將李進十拈間的血跡一一清理完畢,站起身形,才對身邊人三輔、祖澤遠、黃勝等人道:“這些都是我們遼東地英雄,我們民族的英雄,等將來勝利了。定要在這無名山丘上修建一座巨大地墓碑,以紀念這些人民英雄。”說完吳三掛回過頭,向地上這些英雄的遺體莊嚴的敬了一個軍禮。四周此時已聚集了幾千軍卒,不論是親眼所見,還是聽人述說,都已知道了這幾十名戰士的英雄事蹟,作為軍人最敬佩的便是這種英雄,所有人全都發自內心的為這些戰死的將士敬上了一個軍禮,許多遼東軍騎兵為這些英雄放響了送行的槍聲。大軍在範河城外修整了一夜。三掛又連夜派人通知何可剛明黃昏前到威京城下與自己和祖大壽會合,準備攻打威京城。

這一夜範河城外並不妥靜,戰後統計已基本明瞭,遼東暴熊團全軍兩萬一千八百餘人戰死一萬三千餘人,其餘八千餘人也是人人帶傷,其中重傷者也有三千多人。全團打得最慘的便是騎兵營,原本三千餘人地騎兵營,戰後僅剩下不到四百人。這四百人中重傷佔了八成,營長許立全身傷口近百道,至個還在昏當中。新投靠的黃勝鑲黃旗留下的三千騎兵,僅剩下二百人不到。還能繼續騎馬的不到三十人。而後金原本的三旗四萬大軍,除鑲黃漢旗投靠遼東外,尚可喜的正黃漢旗一萬五千人基本上已全軍覆沒,除旗主尚可喜不知去向外,共找到上到副旗圭,下到普通士卒的屍體一萬三千多具,還有傷員一千餘人,只有三四百人不知所蹤。薩哈廉的正紅旗全軍一萬多人戰死六幹餘人,傷員近兩千,其餘兩千多人也全部被俘,無一逃脫。明安所率三萬蒙古大軍,除逃跑的三千六百餘人外,被俘一萬餘人,其中傷員近三千左右,其餘全部戰死。這場範河城血戰,僅僅持繼了不到兩天,漢方參戰兵力達到近十萬人,戰死軍卒多達五萬餘人,僅在這座無名山丘便陳屍近四萬,整座山丘已基本被鮮血浸透,直到幾年後吳三掛在這裡修建紀念碑時,這座山丘還是寸草不生,一鍬挖下去,連泥土都是紅地。

幾萬具屍體本來不及火化,更別說運回遼東安葬,只能就地掩埋。一萬多遼東軍的屍體被埋在了這座無名山丘的山頂,而三萬多後金、蒙古軍屍體貯被埋在山。生靜的死敵,死後卻又同埋一地,只是遼東軍就算是死也要壓著後金和蒙古軍一頭。第二一早,三掛率騎兵一團趕住威京,而吳三輔卻因全團此戰損失過重,已基本喪夫了繼續做戰能力,被命保護著全團八千多名傷員返回遼東,黃勝則率原鑲黃旗的八千餘將士沿途保護,並負責押送後金和蒙古的近一萬多俘虜。此時從威京到遼東,已再無後金大隊人馬,有了這八千餘人押送已可確保安全。吳三掛率領騎兵一團的近兩萬持士在黃昏前趕到威京城下,會合了正圍困鹹京的祖大壽。天將暗時,何可剛也率領步兵二團趕到,此時威京城下已彙集了遼東三團共計六萬餘人。

吳三掛圍城打援、引蛇出的計劃並沒有完成,除消滅了幾萬後金援軍外,還引來了明安這個強敵,給暴熊團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夫。威京城中除被祖大壽殲滅的兩萬多後金軍外,還剩下五萬多人,若只是從兵力上來說,遼東軍僅比後金多了一萬人,並不佔明顯優勢。不過此時嶽耗、薩哈謙的兩紅旗和尚可喜的正黃漢旗全軍覆沒的消息已經傳到威京,就連被寄以厚望的科爾沁三萬援軍也基本被全殲,威京此時已是孤立無援。城中不論是後金大小官員,還是普通百姓都已知威京被圍的消息,人人膽戰心驚,惶惶不可終。若非皇太極緊鎖四周城門,此時城中恐怕已剩不下多少人。後金大殿上,皇太極高座堂上,下面幾百名大小官員跪了一地,可偏偏整座大殿上鴉雀無聲,靜得讓人害怕。皇太極甚至連拍桌子罵孃的力氣都沒有了,雙眼緊閉,靜靜的坐在那裡。

過了好半響,皇太極才猛得睜開眼睛,大聲道:“幹什麼一個個都象死了娘似的,他遼東軍不過六萬多點,咱們城中還有大軍五萬有餘,再加上城中十幾萬壯百姓和城上的紅衣大炮,難道還怕他不成?我倒要看看他吳三掛是不是真有通天徹地之能,僅憑六萬人便想攻破我這座威京城,真是妄想!”下面群臣聽到皇太極終於開口,忙齊聲應道:“大汗聖明,後金必勝!”不過群臣中只要不糊塗到家的便知道,皇太極這只是在為自己打氣罷了,前幾遼東軍的厲害大家可是新眼所見,五萬大軍出城戰兩萬遼東軍,卻只回來不到一半,就連阿都被蘋職嚴辦,如今城下後金軍已達六萬之眾,不知城中軍車又可堅守幾。甚至有些心思靈話的漢臣竟已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盤。這遼東軍不管怎麼終還是漢人,實在不行自己投到遼東軍帳下,想來他們也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不過群臣中還是有些忠於皇太極的大臣,范文程便是最堅決的一個,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這些年為後金出謀劃策,迫害漢民,那些漢民早已對自己恨之入骨,就算自己投降遼東。怕也難逃一死,只有緊緊抱著後金這棵大樹。才能一息尚存。不過范文程對殿下那些漢臣卻十分了解,他們既然能為榮華富貴,敢冒天下之大不違,背叛了祖宗而投靠了後金,為保全命,再投遼東也是十分正常。范文程覺得有必要給那些心思不定的漢臣們鼓鼓警鐘,免得誤了自己。

“大汗,微臣以為遼東軍並不可怕!”皇太極剛才自己都被一連串的消息嚇得手腳冰諒,說是不怕遼東。那不過是為鼓舞士氣罷了,連他自己心中都沒有底,一聽范文程所言,當然大喜,忙道:“範學士有何妙計,速速道來。”

“啟稟大汗,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如今威京城中尚有大軍五萬有餘,又有幾十萬百姓,遼東軍不過六萬多點。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別說區區六萬遼東軍,就算再多一倍,也無法攻破威京城。而且城上火炮二十門紅衣大炮也死死壓制住了遼東軍的飛彈,遼東軍若想攻城只能憑血之軀強攻,勝算不高,不過若是有人裡通外敵,可就不好說了。”

“裡通外敵?你說的是誰?真有敢通敵者。必將他滿門斬,碎撕萬段!”皇太極聽范文程剛開始地話還算滿意,可聽到後面卻是怒不可惡。

“大汗不要動怒,我只是說如果。想來堂上眾人都是我後金棟樑之材,應該不會有人裡通外敵。”說到這兒,范文程故意看了幾眼堂上幾名漢臣。被看到的人只覺從心底冒出涼氣。范文程見效果已經達到,繼續道:“遼東軍遠程跋涉,糧草必然難以為續,只要我們能撐上十天半月,他們便會不攻自退。再說北面兩白旗和兩藍、兩紅漢旗的幾萬大軍定可將遼東派去的兵馬一一剿殺,到時只要他們能及時馳援,咱們裡應外合,六萬遼東軍必是死無葬身之地。”

“好,我得範學士真如劉邦得張良、劉備得諸葛孔明,就依範學士之言,傳令下去,全軍死守城池,不得擅自出戰,違令者,斬!”第二一早,吳三掛派軍到城前罵陣,可回答遼東軍的卻是城上的紅衣火炮。被派做先鋒的吳三枷只能狠狽的逃了回來,不過好在早有準備,全軍並沒有傷亡。只是氣得吳三枷指著威京城大罵:“老子好不容易槍了個先鋒,皇太極你他的就不能給老子點面子,那怕派出幾百人讓老子殺殺也行啊…”一地猛虎團副團長吳妥笑道:“三枷,這皇太極多瞧得起你啊,一見你來了,竟用這禮炮歡你,你怎麼就回來了?何不向那皇太極討幾杯水酒渴渴?”三枷聽有人打趣自己,剛想罵人,可一見是吳安,到了嘴邊的話也只能嚥了回去,要知吳妥可是父親吳襄當年手下大將,自己從小學藝時,吳安可沒少指教自己,與自己可以說是半師半友,而且吳三掛又非常尊師重道,三枷罵誰也不敢罵這吳安。吳三掛沒有理會三枷地抱怨,而是與大壽、何可剛商議道:“看來皇太極真是被咱們打怕了,今天竟是打定了圭意,要當這縮頭烏龜了。”何可剛點點頭道:“師長,如果皇太極拒不出戰,咱們想要敲碎他的這個烏龜殼怕是有些困難,硬攻之下必然損夫慘重。”

“不錯!”祖大壽在一邊接道:“最可恨的是他城上竟設了二十門紅衣大炮,程極遠,咱們的飛彈部隊未等衝到近前,便已被傷,實在是難辦啊!不然咱們便圍上他幾月,我不不信他威京城中能有多少糧食,看他能撐上多久。”

“此計不妥!”祖大壽話音未落,何可剛忙道:“據城中探子回報,這幾年後金多用漢人種糧,此時城中糧草可夠城中大軍、百姓三月之用。而且就算糧草用光了,想當年,後金缺糧,便曾打過人乾糧的圭意,咱們若是圍得久了,最先倒要的恐怕還是城中漢民,其次便是普通百姓,他皇太極恐怕還是無事。”吳三掛既然敢率軍來到威京城下,便是早有定計,當然不會與後金打執久戰,使出圍城這一下策。況且遼東現在只剩下一團新成立的步軍,而四周蒙古、大明又是虎視單單,誰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趁火打劫。

位不必著忙,他後金軍不過二十門火炮,分在四周城牆,每面城上不過五門而已,就算不停發,又能發出多少枚炮彈,而且這火炮若是得久了,必然炸膛。而咱們的飛彈部隊卻有兩千餘人,到時兩千餘人同時發飛彈,我就不信他後金火炮能打得過來嗎?”

“可是兩千餘人同時上去,那得損夫多少啊?”何可剛還是有些心痛的道。

“何團長放心,我保證損失不會超過十分之一,威京城牆便會不保。”吳三掛有成竹的道。很快全軍各飛彈連、飛彈排被集中到了一起,由吳三掛親自為他們進行戰前指導。剛開始這些被集中起來的飛彈部隊便已知道,為了減少傷亡,只能用飛彈破城,自己此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可全軍兩千多飛彈部隊卻無人退縮,都已寫好了遺書給了其他戰友,只等著師長一聲今下,便要為遼東盡最後一滴血。

可這個戰前培訓班剛開始不久,竟從中傳出陣陣笑聲,原本繃著臉的這些人竟是個個笑逐顏開。最後三掛一聲令下。全軍出動時,這兩千餘人本不像是走向戰場,反而更像是去遊踏一般輕鬆。只看得祖大壽和何可剛納悶不已。不過很快他們的臉上也出了笑容。只見這兩千多飛彈軍一個個扛著鐵鍬,相互之間前後左右都相距近二十米有餘,等走進威京城火炮程後,行進路線極其詭異,都是若蛇行一般,忽左忽方,讓人捉摸不定。不僅遼東軍看著眼暈。城上的後金軍更是無所適從,空有大炮。卻不知該打向那裡。皇太極此時正親自在城上壓陣,看到遼東軍行動詭異,心知不好,可城上火炮貴,炮彈也是不多,平均每門火炮只配有百餘枚炮彈,就這點炮彈還是花了幾十萬兩白銀,才好不容易到的,實在是經不起費。不過皇太極也看明白了。這些遼東軍即然未執長槍,只扛了把鐵鍬,必是遼東軍的飛彈軍,想到城下挖坑,以發飛彈之用。那便不需著急,只待他們停下來挖坑時再打不遲。

這些遼東飛彈軍見城上火炮果如師長所講的,本不響,都是長出了口氣,腳下步伐卻吏加詭異起來。直到靠近威京城四百米時。只見走在第一排的遼東軍,突然取下肩上鐵鍬,我準了地方的挖上幾鍬。皇太極一見馬上命城上火炮軍準備發。可未等城上火炮校準炮位,就見城下挖坑地遼東軍在原地停留不過五六秒鐘,便停下了動作,繼續向並跑去,跑出去十幾米遠後,才再次停下來。挖了幾下。而這時第二排遼東軍到了剛才挖了幾鍬的地方,如第一排士卒一般,狠狠挖上幾鍬,便又向前衝去。直到第三排持士上來,再挖上幾下。直到第一排遼東軍已衝到距城牆不過一百五十餘米時,才掉頭踏著之字路線返回。遼東軍全軍如此反覆,讓城上皇太極暗惱不已。用火炮打一名遼東軍士卒,皇太極便已覺得夠冤狂了,而此時遼東軍行動中,火炮命中率又得下降一半以上,真有點用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的覺。可也不能任由遼東軍視城上幾萬後金軍於不顧,在城下如此囂張。皇太極終於一咬牙,命令炮手道:“給我打,對準那些大坑給我轟,就算打不死遼東軍也得給我把那些大坑給我炸平了!”城上炮手得令,忙重新校準炮位,對準目標點燃了引線。隨著幾聲巨響,只見鹹京城下一陣煙塵。在炮彈落點附近的遼東軍被炸得東倒西歪,其他遼東軍也是一驚,腳下步伐也停頓了一下。皇太極在城上得意的哈哈大笑。片刻後煙塵散盡,皇太極卻笑不出來了。城下五個巨大的彈坑固然顯眼,可彈坑周圍卻沒有一具遼東軍的屍體,只能看到有幾人攙扶著傷員退去。後金的這第一輪攻擊,竟是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更讓城下的遼東軍安心。

幾千遼東軍踏著輕快地步伐繼續遊走於威京城下。皇太極卻不相信遼東軍能次次如此好運,道:“繼續給我炸…”炮手們得令後不敢怠慢,控著大炮不斷髮。可一連幾十發炮彈扔了出去,炮管已有些微微發燙,可給遼東造成的傷亡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有三人因躲避不及被炸死,十幾人被炸傷。而城前地空地上已經多出了幾千個深有一尺的小坑。皇太極一見火炮竟無法阻止遼東軍,一咬牙,道:“命令兩白漢旗給我出城殺敵,砍殺一人賞銀十兩!有敢畏不前行者,就地格殺!”皇太極雖然也知道此時派軍出城,凶多吉少,可若等遼東軍將飛彈佈置妥當,恐怕整個鹹京城牆上再無大軍存身之地。如果能用這兩萬漢旗換得暫時安穩,皇太極也是願意的。兩白漢旗當在城下與祖大壽一戰損兵折將,現在已不足兩萬人,雖然對城外遼東軍十分懼怕,可皇太極有今,眾人也不得不從。何況兩白漢旗旗圭雖為漢人,可俱是皇太極親近之人,對皇太極極為忠心,不然皇太極也不敢讓這兩白旗留在威京城。

在兩白漢旗旗圭的率領下,近兩萬大軍從突然打開的城門中衝了出來,殺向城外不遠處的遼東軍。遼東軍見後金大軍出城,沒有一點驚慌的樣子,在來之前三掛早料到後金此著,已經佈置妥當。就在威京城門打開的一刻,遼東軍天團的第一、二、三營已經衝出陣中,排著幾條縱隊,向著敵軍了上去。而剛才挖坑的飛彈軍也早已撒腿向遼東陣中撤了回來。出城的後金騎兵全力打馬追迸,可這些遼東軍也不慢,雖然兩軍的距離從一百五十米正漸漸被拉近,待到百步左右時,後金軍的強弓勁努也給遼東軍造成了百餘人的傷亡。但片刻後,遼東步軍便與騎兵會合。所有撤回的步軍從兩隊騎兵中間通過,不見一絲慌亂。

接這些後金騎兵的便是無數黑的槍口和威力巨大的手雷。之後兩軍的戰鬥可以說沒有一點兒懸念,雖然遼東軍僅派出三營近萬騎兵,卻打得出城的近兩萬漢旗軍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片刻間這些漢旗軍的傷亡便達到三千餘人。威京城本就兵力不足,那裡還經得起如此費。皇太極只好命大軍撤回,繼續打下去,只能是白白犧牲罷看著急於逃命的後金軍,遼東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全軍一直追擊到城下二百餘米的地方,才被城上箭雨回。

後金雖然損失慘重,可皇太極卻也找到了對付遼東飛彈軍的辦法。撤回的漢旗軍進城後僅僅不過一刻鐘,正白旗漢軍便又出了城門,不過這回卻不再發起衝鋒,只是靜靜的在城下列隊等待,只要遼東軍飛彈軍上前,他們便會發起衝鋒,可等遼東軍騎兵上來,他們便又會退到城下。吳三掛沒想到皇太極甘當縮頭烏龜也就罷了。此時竟又使出如此無賴的招術,這就好比下象棋中的滑棋一樣,明明優勢盡在自己手中,可對方卻步步將軍,讓你不得不救,可又無法徹底解決。而且這裡是戰場,又不像下象棋一樣還有個限制,就樣無限制的僵持下去,對遼東軍卻是不利。吳三掛苦思之下也沒有良策。只能看著雙方萬餘大軍在城下如同過家家一般,被氣得打馬回了大營。回到營中未等三掛坐穩。何可剛、祖大壽已跟了回來。祖大壽憂慮的道:“師長,如此下去怕是不行啊!後金全是騎兵,住來奔跑並不消耗多少體力,可咱們飛彈軍全是步兵,還要冒著城上火炮與騎兵賽跑,怕是撐不了多長時間。

“先叫飛彈部隊撤回來歇著吧!”吳三掛雖然心情不好,可也知道這不關飛彈部隊的事,還是自己考慮不周所致。這時一名親衛上來,為幾人端來幾碗茶水。又小心的退了出去。吳三掛從清晨到現在一口水也沒喝,此時又急又氣,嗓子都要冒煙了。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幾口便喝了半碗,只覺得異常解喝,可一想到戰場局勢,三掛心中鬱悶之極,那裡還有心情,將手中茶碗地住桌上一摔,剩下的半碗茶水大半飛濺出來。油得到處都是。好在為軍中餐具都是木製,經打耐摔三掛卻是一愣,毒著茶碗發呆,毒得祖大壽和何可剛心中發,以為三掛莫不是被氣得傻了。祖大壽小聲叫道:“師長?師長?”這才驚醒了三掛。可沒想到吳三掛看了祖大壽一眼卻哈哈大笑道:“破城有望了!”祖大壽和何可剛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吳三掛看了一會兒這個破木碗怎麼就會突然想起破城之策。吳三掛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命全軍退回大營,好好休息。明再戰。全軍回營後,累了大半天的飛彈部隊又被吳三掛叫到一邊,面授機宜。隨後兩千多飛彈軍帶著萬餘遼東軍卒出了大營,直奔附近山林之中。

第二一早。吳三掛再次率大軍來到威京城下,依舊是騎兵在前,步兵在後,六萬大軍排開陣勢,準備攻城。城上皇太極看到城下遼東軍陣勢卻不著急,昨天一戰已經讓皇太極心中大定,既然遼東軍飛彈無法奏效,若是強攻,威京城二十米高的城牆足以讓幾萬遼東軍飲恨而歸。騎在戰馬上的吳三掛大手一揮,幾名親衛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只見最前面的萬餘騎兵左右一分,兩千飛彈軍從後面上來,只是這些人卻是兩人一組,抬著一個一米多高的木樁,口中喊著整齊的號子,向威京城下跑去。皇太極不知遼東軍這又是在搞什麼鬼,不過卻也不敢大意,忙命手下打開城門,將兩白漢旗派出城門,只要這些飛彈軍一有不對,馬上攻擊。

很快這些遼東飛彈軍便在騎兵地掩護下衝到距威京城四百餘米的池方,將近千木樁樹在地上,又從懷中取出火石。城上皇太極突然反映過來,大叫了一聲:“不好,他們要用那東西發飛彈!快令城下兩白漢旗進攻,千萬不能讓他點火!”兩白漢旗得令後,馬上衝殺上來。遼東騎兵此時地責任便是護衛這兩千飛彈軍,見勢也拍馬上。雙方在城下展開了戰鬥。這時後金火炮也全力助陣,不時有遼東騎軍被火炮所傷,可他們卻顧不得損失,全力戰,務求保證飛彈軍安全。在強大的遼東騎軍面前,兩白漢旗本無法前進一步,更別說阻止飛彈軍點火了。不到片刻功夫,城下這兩千多飛彈軍已準備完畢,隨著連綿不斷爆炸聲,飛彈已被成功發,直飛向威京城牆。因是用樹樁發飛彈,有不少樹樁無法徑受這巨大的爆炸威力,當場炸開,傷了不少遼東軍卒,不過幹餘飛彈成功發還是佔了七成,準確落到威京城上的也有四五成之多。”第六十八章強攻盛京幾百枚飛彈落在鹹京城牆上,只炸得城牆一陣搖晃,城上萬餘後金軍和幾萬百姓被炸死炸傷幾千人,一時間城上如修羅地獄一般,鬼哭號。城上用來壓制遼東軍的五門火炮當場便有三門被炸燬,更引發了火炮周圍彈藥的大爆炸,三門火炮周圍幾十米內已再無一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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