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風流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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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羅叉夜姬第五回風兒媳曙光破曉,朝陽初升,萬道金光把個長安帝都映得一片金黃。

東市西面,便是平康坊,平康坊乃屬萬年縣管轄。西北之角,方好緊靠皇城。

自大唐立朝以來,朝中王公大臣,顯宦貴爵,多集居於此。皆因此坊鄰近東市,東門一帶,自北而南,遂成了女聚居之地,也是王城著名的“坊曲”所在,蓋因如此,平康坊便更顯熱鬧。

這帶茶樓酒肆,處處可見;秦樓楚館,更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館,整夜價盡是笙歌喧鬧,歌吹沸天,當地之人,均稱此處為“風淵藪”德靜王武三思在長安擁有多處宅邸,一座落在千福寺以南的金城坊,另一處便座落平康坊北首,而他這棟樓房,好比皇宮般豪華,只見樓房簷牙高啄,畫棟雕樑,鏤金門窗,白玉飾璧,可謂勞役鉅萬,窮奢極侈。

此刻正是金陽滿天,旭臨窗之時,在這錦鏽簾帷內,這個權勢燻灼的德靜王仍擁著一個美女,兀自沉睡未醒。

這個開府儀同三司,身為一級從一品之高職大臣,竟然連早朝也不上了,當真視皇帝如無物。便在他沉醉夢香之際,一把如鶯似的斥責聲從房外響起:“什麼?連本公主也不能進去,你是要找死了。”一張可憐兮兮的女子聲道:“公主…是…是王爺早有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擾,奴婢實在…”武三思被門外一吵,立時醒了過來,正待要發作,驟聽得“公主”二字,便知是安樂公主駕到,濃厚的眉拉緊起來,朗聲道:“讓公主進來吧。”說話方落,便見一人走進房來,望清楚來人,卻是一個嬌俏美豔,姿容絕的美人兒,正瞪著她那明如秋水的大眼睛,望著榻上的二人。

只見她年約十八九歲,體態輕盈,一身蟬羽衣衫,束麟文衣帶,在她那唐宮低緞衣上,半著一對飽滿豐房,更覺她肌理晶瑩,妖冶嫻都。

安樂公主見著眼前的家翁,不由美目含慍,嬌嗔道:“好啊,你就是一沒女人也不成事,上三竿,太陽也照到股來,還抱著女人歡醉忘曉,你可知道宮中出大事來了。”自從安樂公主嫁給武三思的兒子武崇訓後,不但刁蠻脾氣不改,且更變本加厲。在她眼內,除了母親韋皇后外,可說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內,就是當今天子的父皇,也是如此,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家公。

武三思雖然權傾朝野,但對這個刁蠻公主還是忍讓三分。他並非害怕了她,而是在她身上,卻有相當大的利用價值。

這時見她說宮中出大事來,心下不由一驚,連忙撐身而起,拍了拍身旁全身光的美女,著她先行離去。

那美豔女子,卻是武三思的第六小老婆,因她樣子嬌美,媚功了得,平素甚得武三思寵愛,昨給辛鈃得一肚子氣,晚上便將怨氣全發在她身上。

這個小老婆面對眼前這個天嬌公主,自不免矮了三分。而武三思的說話,更加不敢違拗,便即匆匆披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武三思待她去後,向安樂公主問道:“究是什麼大事?”安樂公主兩三步便來到他跟前,眼眶裡早已淚光盈盈,說道:“你就是懂得玩女人,也不理兒媳生死,父皇他…他今早把李重俊立為太子了。”武三思聽見,先是一怔,接著龍眼大的眼珠在眶內滾動了幾下,搖頭道:“我還道皇上只是說說罷了,沒想竟然來真,怎地這樣大的事情,皇上連老夫也不通知一聲!”安樂公主聽見,淚水不直淌而下,頓足道:“不就是四叔和太平姑姑二人,他們不住口的父皇耳邊歪纏,說什麼立太子一事,關乎安定朝廷,不能等閒視之,你說氣不氣人。”皇上立太子一事,近在朝廷後宮裡,早便傳得風風火火。李重俊是後宮所生,當時韋皇后聽聞,本想出手阻撓,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李重潤,幾年前被武則天殺了,使她一時無言反駁。

但安樂公主可不同了,她素來受父母寵愛,且是韋皇后嫡出,在她心中向來認為哥哥死了,如何說也該是她來當儲君,要是說女子不能當,為何祖母武則天便能當?

其實當時她的皇帝父親李顯,也想答應她,曾問中書令魏元忠:“朕想把安樂公主立為皇太女,你道行嗎?”然魏元忠卻搖頭道:“公主當皇太女,這是史無前例之事,況且若她真的當了皇太女,叫駙馬都尉如何稱呼她,老臣認為這個使不得。”李顯聽後,只是點頭微笑。

此事傳到安樂公主耳中,登時氣得暴跳如雷,連忙跑到李顯跟前,罵道:“那個魏元忠是什麼東西,這個憨臣也不想想,阿母子既然做得皇帝,她的孫女兒又為何不能當天子?”李顯見這寶貝女兒大發雷霆,只得笑道:“待我慢慢再想一想,好嗎?”接著又哄又勸,安樂公主才稍稍消氣。

當今皇帝李顯共有八個女兒,而這個七女兒安樂公主,不但花嬌月豔,長得天姿國,且又聰穎過人,在中宗和韋皇后心中,直把她當作心頭兒,寵愛異常。說起這個天之驕女,還有一段難忘的往事。

當年武則天在世時,曾立李顯為天子,其韋氏,名喚韋緗,乃京兆萬年人,她的祖父韋弘表,在唐太宗李世民時,曾任過曹王府典軍,父親韋玄貞,時為普州參軍,只是一個從八品下的小官,李顯登基後,便升韋玄貞為豫州刺史,是個從四品的地方大員。但韋后仍不滿足,要丈夫將其父調回京城,任為侍中。而侍中一職,相等丞相、中書令、兵部尚書等位置。這一回可就不大順利了,宰相裴炎大力加以阻撓,認為韋玄貞無功無勞,驟然越級跳升,實難服眾,有損朝廷威信。

可是這個李顯,初登皇位,也不懂度時量世,更不知自己是個廢料。而這個韋皇后,既能當得太子妃,樣貌固然美豔,她從做女兒時,已是個不守本分的人,就是嫁了李顯後,身邊也有不少男人,她為人明強悍,好出風頭,與這個懦弱無能的李顯相比,直是陰盛陽衰,向來李顯不論大小事情,大多由她作主。韋皇后看見有人從中阻梗,怒火然,忘記了那個權力無邊,殺人不眨眼的婆婆武則天,竟夜唆著丈夫,常道:“你身為皇帝,難道升個官兒也要聽人言語。”一早朝,裴炎依然堅持不同意,李顯愈聽愈是起火,心想在臣下面前,若不耍兩下子威風,將來我這個皇帝還怎能做下去,便即怒斥道:“你不用多說,朕就是把個天下都讓給韋玄貞,你也無權干涉,更何況只是個小小侍中。”裴炎見他說出這等蠢話兒,也不和他多辯,回頭便到皇太后面前,一一說了。

武則天是何許人,對李顯的說話,自是知道是一時的氣言,就是他想把天下送人,諒他也沒這個本事。但她卻沒想到,這個素來膽小如鼠的兒子,方當上皇帝便說出這種話來,要是翅膀再硬了點,今後便控制不易了,自知決不能掉以輕心,心裡便起了廢掉皇帝之意。

嗣聖元年二月,武則天驟臨朝堂大殿,召集百官群臣,宣佈廢皇帝為廬陵王,命朝臣將李顯架下龍座。

這回李顯真個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道:“我…我到底有什麼罪?”武則天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把江山送給人嗎?這就是你的罪!”李顯無言以對,沒想到這個寶座,才只坐了兩個月,仍沒坐暖就丟了,還得個待罪之身,形同罪人。

過不多久,李顯夫婦倆便被放至均州,隨即又被遷到房州去,途中一家人只有兩輛舊破車,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可謂一無所有。

當時韋皇后已有身孕,抬著一個大肚子起程。押犯的差役,也不管你過去是王侯將相,只要你沒有銀兩孝敬,苦頭就有得你吃。

李顯前時雖是皇帝,但這些差役並不與你說這個,既然武后敢眨你,他們便敢收拾你。可是這一對落難貴人,卻不懂得掏出銀兩來孝敬,一路之上,二人當真是受足苦頭。

這一,一大清早便要起程趕路,行至中午,韋皇后忽覺腹中疼痛,眼看分娩在即。但這時前不及村,後無山寨,李顯見子痛得不成模樣,便只好哀求那些差役:“王妃恐怕要生了,各位官爺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兩個差役見著,不由眉頭大皺,遂氣鼓鼓的道:“要生就快點兒,現給你兩個時辰,若生不出來,咱們也等不來了,要是趕不到驛站,今晚何來吃住。”李顯聽見,連忙點頭道:“一定快,一定快…”兩個差役也不和他多說,兀自往一棵大樹走去,一個差役笑道:“他說生就生,說得容易。”豈料說話方落,後面立時傳出呱呱的哭聲,眾差役即時你望我眼,我望你眼,說不出聲來。

李顯雖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但貴為王子,這等事兒又何曾親手做過,不免忙了手腳,望著嬰孩不知如何是好,還幸子堅強,用嘴咬斷了臍帶,便對李顯道:“快點脫下衣服,把嬰兒裹著。”李顯聽了,連忙脫衣裹嬰,韋后抱著嬰兒,便喂起來。

眾差役見她生子如斯神速,當真彷如大便一般,也不詫異起來,圍著嘀嘀咕咕的談論著,莫非是山神照顧,要不生個娃娃,怎地會這麼容易?一人道:“光是看這個,我敢打賭王爺必有後福,準沒有錯的。”另一人道:“你說得對,瞧來打後要好生對待他們才是,不然要吃虧了。”沒過多時,李顯過來招呼他們上路,眾差役連忙奔將前去,臉面頓時變了樣子,笑道:“王爺也不用急,王妃剛分娩完畢,還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著咱們什麼,王爺儘管吩咐便是。”李顯大惑不解,不呆住,一時也想不通是何道理,說道:“今全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還算順利,要是今後還有好子過,本王定當圖報。”眾人聽得這番說話,齊刷刷跪拜下來,同聲道:“謝王爺!”韋后在車上看見,不笑起來。

一個差役問道:“不知是王爺還是公主呢?”李顯道:“是我的七女兒。”那人連忙道:“原來是個公主,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沒有?”韋后在車上道:“不如就叫她裹兒罷,你說好麼?”李顯捋須笑道:“好好,這名字不錯,大家認為是嗎?”眾人當然點頭附和,李顯又道:“裹兒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來這個女兒必會帶來好運。”果然,這個裹兒不但長得出,一如李顯所說,最後一家給武則天回宮中,李顯繼而重登皇位。

武三思這時聽見,心中暗自盤算,心想道:“李重俊這小子素來與我不和,此刻他一朝得勢,雖不致礙我大事,但始終是個隱憂,況且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這個位子,本王若不把他扯下來,武家將來哪有好路可行!”一念及此,便向安樂公主道:“我的好裹兒,不用傷心,你要知皇上向來糊塗。李重俊這廝,我總不能讓他坐得平平穩穩的,你放心好了,一切就包在我身上。說到朝廷的眾臣,光憑我一句說話,他們怎敢不從,要把太子之位搶回來,可說易如反掌。你回宮與娘說,多給你老爹壓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廝拖下來。裹兒不要再哭了,你老爺我也很久沒疼愛你了,過來我這裡,待我今好好和你快活一番。”裹兒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總喜歡這個,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親,連她的女兒也不放過。”武三思笑道:“誰叫我這個兒媳婦長得又俏又可愛,我父子兩人同時讓你快活,還說這等風涼話兒。”但見裹兒纖一擺,便坐在榻道:“誰稀罕你這個大塊頭兒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這句說話,雖是半帶玩笑,但聽在武三思耳裡,總覺不是味道,不由眉頭輕皺,臉一沉。

裹兒看見,也知自己說得過了火頭,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線玲瓏的嬌驅,緊緊貼向他道:“不要這個口臉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就愛開玩笑。可是你這個大塊頭兒子,今個兒一大清早,便氣得人家半死不活,適才我方會這樣說。”武三思問道:“他又怎麼了,小倆口子就是愛吵嘴!”武三思伸手把他擁入懷中,一隻怪手緩緩在她身上游動,撫得裹兒渾身發軟,慢慢軟倒下來。

裹兒輕輕“嗯”了一聲,嬌道:“你…你這個好兒子,也不知人家氣惱,當我對他說這件事時,你道他說什麼。他說我身為婦人家,怎可能去爭什麼皇太女,直是竹籃打水,白費心機,你說他可不可惡。”武三思笑道:“這個小子就是愛澆冷水,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說著動手扯下她帶,裹兒也不做作,乾脆自己動起手來,不消片刻,便與武三思看齊,變得渾身光赤體。

武三思雖然年逾五十,卻身壯體橫,說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倆,家中的妾不提,光是身旁這個小媳婦,其母親韋皇后,還有李顯的小老婆上官婉兒,以及一些後宮妃嬪,身邊的女人實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無一不是當世名花,宮中貴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來。

其實以他這副尊容,生得眉顴高,滿臉胡茬,當真是威武有餘,俊朗不足,卻偏偏惹得群鶯臨門,任他魚,說來還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寶貝奇偉,且能力特強,凡與他有過一腿的女子,無一不是回味再三。

不說別人,便是這個刁蠻公主李裹兒,自前年嘗過他的滋味後,方始發覺這個家公的厲害,竟比他的兒子還強上幾倍,也難怪連她的母親,也為武三思痴難捨。

武三思輕輕把裹兒放在榻上,看著這具青人的身軀,一團慾火立時從丹田往上衝,忙即探前身子,滿是須髯的臉膛從她脖子掠過,偎貼著她如凝脂的俏臉。

裹兒被他硬的鬍髯一刮,馬上渾身一顫,閉起美目道:“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媳婦兒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嗎?”武三思像沒聽見以的,全不理會她,只是貼得她更緊。從她的面頰、鬢邊、鳥發,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著她散發出來的奇異芳香,惹得裹兒連連打戰,卻又無法奈何他。

裹兒抵受不過,聲道:“不要吶,你得人家好癢,好難受…”武三思埋頭說道:“誰叫我的兒媳婦這麼香,昨晚可有和我兒做?”說著右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脯,明顯地到她心跳加促,大手稍一移動,已蓋住她那青飽滿的房。

“嗯…”裹兒綻出一聲滿足的呻部猛地往上拱起,湊他那恣情的觸撫,嬌道:“這…這與你何干,啊!好舒服,你就是愛折磨人家,快嘛,裹兒已經好想要你了。”武三思心裡暗笑,想道:“真個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個小婦,老夫今若不把你得喊死喊活,你還不知道本爺的手段。”嘴滑過她俏臉,吻向她下顎,接著徐徐下移,直吻到她高聳的玉峰,再用他那硬如刷的鬍子,磨蹭著她殷紅嬌的蓓蕾。

裹兒連打幾個哆嗦,那刺刺的覺直癢到骨子裡,不由螓首後撐,小嘴不停半張半合。

武三思一面盡情挑逗,一面抬高眼,牢牢盯著這個美豔的媳婦,他愈是看,愈覺她嬌美嫵媚,那張標緻的五官,可說是無處不美,在他嘗過的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兒外,這個刁蠻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個。便在這時,腦間忽地一閃,紫瓊的美貌突然從他腦海滑過,武三思暗歎一聲,若說到美貌,還是那個妞兒為最!

這時的裹兒,再也難忍體內的騷動,見她緊緊抱住武三思的臉頰,不住擺動著上身,把個房在他臉上磨蹭,哀聲求道:“我的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再是這樣裹兒,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點給裹兒,進來好嗎?”武三思笑道:“那有這麼容易,我一張嘴還沒嘗夠你身子,誰叫你一大清早送上門來,破壞你家公的好夢。”裹兒實在抵受不過,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後休想我再給你。”武三思笑道:“這是你說的,到時你不要後悔才好。”說著之間,身子再徐徐下移,終於來到她那甘潺潺的所在,已見溼得不成樣子了,兩片肥美豐腴的花不住地抖動,如此鮮人的好物,教他如何再忍得,當下湊頭上去,忘情地起來。

裹兒被他著妙處,直美得‮腿雙‬亂顫,身子一下一下的搐起來,口裡呻不斷。而最令她亢奮的,便是那些又又硬的鬍子,不停地刮刺著她的柔,雙重的刺,直美得她眼前發花,神志昏眩。

武三思卻得興致高揚,一條如蛇的靈舌,不住鑽探亂竄,得裹兒慾壑難填,狂擺如,嬌個不停。

武三思見她慾火難抑,便跪了起來,笑道:“我的好媳婦,你已樂得夠了,也該讓我一回吧。”裹兒自從跟隨父母回京,所見所聞,盡多男女褻之事,深受薰陶,已是個識趣之人,在她還沒嫁武崇訓之前,便已在宮中縱慾肆行,糜亂無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宮人護衛,對於如何取媚男人,早就頗有心得。見武三思這樣說,便即撐身而起,玉手輕舒,提著他那壯碩長的寶貝,徐徐湊近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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