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酒令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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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宮闈之亂第九回酒令姻緣李隆基在宮中探得王同皎被殺的消息,眾人商議間,辛鈃便說出紫瓊的意見,勸王琚先行離開長安暫避,王琚亦覺有理,便到花樓把曉昕接了過來,打算一起離去。

豈知過了兩天,王琚夫還沒起程,突然聽得武三思父子被誅,眾人無不大喜。當晚,李隆基在沉香亭設席張筵,炰鳳烹龍,慶祝一番,都說武三思一死,從此天下太平。

沉香亭建於隆慶池上,四面環水,只一條石橋與岸邊相接。這隆慶池並非人工開掘,因地處低凹之地,經年雨水積聚,長年不涸。李隆基在此安身後,因勢利道,引入龍首渠的水,才有今一汪池水。

隆慶池碧波盪漾,池邊垂柳絲絲,輕輕吻著湖面。微風拂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一群群野鴨,藏在蘆葦垂柳中嬉戲。

這時月掛中天,滿天繁星,把個隆慶池照得銀波粼粼。

沉香亭內,只見李隆基一一妾相伴在旁,觥籌錯,與眾人談笑風生,李隆基笑道:“今賊已除,大快人心,趁著興頭,不如行個令兒如何?”李舒柔第一個贊成叫好,眾人並無意見。李隆基吩咐下人把酒令匣拿來。不一會,便了個錦緞包的大匣來,送到李隆基跟前。

李隆基打開匣子,裡面橫著五個碧玉籤筒,此外便是一個個小檀木令籤盒,上面雕著篆字酒令名兒。見他隨手拿了一個“尋夫令”打開盒兒,拿出一把象牙令籤,點了點人數,見是十一個人,便把十一枝令籤放入筒裡。先由他起,挨次每人一枝令籤。

眾人把令籤縮在袖裡,先悄悄低頭看簽上刻的字,知道自己是什麼,大家都裝模作樣,含著笑不告訴別人。

辛鈃與身旁的紫瓊和彤霞笑道:“行令要玩真的,可不能耍老千喔。”這句說話自然是暗示二人不要用仙術。

紫瓊笑了笑點頭,彤霞卻道:“我就是使詐,諒你也看不見。”李舒柔忽地叫嚷起來:“這不是坑我麼!怎麼叫我做起子來!”眾人延頸往她牙籤看去,果刻著子兩個字。

李隆基笑道:“妹妹還沒嫁人,正合著你呢!若一下子給你尋到丈夫,二人對飲一杯就可完令,倘若尋錯了人,便須依照那簽上的字吃罰酒!”辛鈃向李舒柔做個鬼臉,笑道:“我就是你老公,來尋我吧。”李舒柔啐道:“看你這個模樣,我才不中你的計。”說完皺起眉心,把手摸著腮兒,向各人的臉上看去,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指向筠兒,說道:“你就是我的好夫君!”筠兒一笑,取出牙籤來給大家看,見上面刻著表妹二字,下面又刻著一行小字道:無因得入,罰飲一杯。

李舒柔垂頭喪氣,只好拿起酒杯就飲幹。心中不服,放下酒杯又向各人臉上尋去。只見她烏溜溜的兩道目光,不住地亂轉,真個是神采奕奕,教人越看越美,見她突然向李隆基的小妾劉千雅指去,說道:“一定是二嫂子!”劉千雅嘻嘻一笑,說道:“舒柔你找對人了,這可盡你吃個爛醉的了!”說完把手裡牙籤送到她眼前,李舒柔一看,只見上面竟寫著嫂子兩個字,下面卻刻著一行小字道:拉子猜拳無算,飲爵無算。

李隆基的正王倚翠笑道:“這個夠你們姑嫂鬧了!”李舒柔見說要猜拳,倒也放下心來,說道:“猜拳吃酒我倒不怕,誰勝誰負可未知呢!”當下回頭喚丫鬟斟上十杯酒,一字地排開,喧拳捋袖的和劉千雅對猜起來。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五啊六啊的嚷,誰知她手氣極壞,十拳裡整整輸了八拳,這八杯酒飲下,一張粉臉立時升起大片紅暈,接著又要尋丈夫去,這一遭她不再瞧別人臉,豁出去閉著眼睛隨手一指,正指著小雀兒,張眼道:“老公一定是你了!”小雀兒竟然出一張苦臉,眾人看見,都道李舒柔是尋著了,只聽小雀兒道:“才是三輪,便點著我來!”把手上的牙籤拿出來一看,見上面是紅娘二字,下面小字注著請其尋夫。

李舒柔一見,喜道:“天可見憐,上天知我不能再飲了,終於給我找到替身來。”饒是有人接替,但慣例仍是要吃一杯才可放行。李舒柔向來量淺,飲完這一杯,已是頭重腳輕,搖搖晃晃起來。

小雀兒向各人看了一圈,指著彤霞道:“是彤霞姐姐!”彤霞一笑,取出牙籤道:“要想見老公,就先要過我這一關。”眾人一看籤,卻是房門兩個字,下面小字道:勝一拳,方開門。

小雀兒便擎著粉也似的拳兒,豁出去了,彤霞笑道:“你想過我這關,可沒這麼容易!”和她第一猜便勝了,小雀兒吃了一杯,再猜又輸,到第五猜才勝了開門。

當真沒得說了,連吃五杯還要繼續尋夫,便指向李隆基道:“你可憐可憐小雀兒,王爺就當我丈夫吧!”眾人都笑了起來。

李隆基搖頭一笑,遞上牙籤道:“愛我是有的,但怎會亂認,豈能這樣糊塗!”見上面刻著叔父二字,子罰一杯。

小雀兒無奈,只好喝了,又指向紫瓊。

紫瓊笑道:“對不起,丈夫另有其人。”一看籤文,上面是舅舅二字,下面是拉尋夫人飲酒。紫瓊道:“我還要拉妹子吃三杯酒呢!”小雀兒可憐兮兮道:“連紫瓊姐姐都欺負我了,好姐姐,你就行行好,和你做一杯酒便算吧!”紫瓊見她這樣說,便點頭一笑依了她。小雀兒千多萬謝,就口吃了一杯。接著指向辛鈃,說道:“一定是你,求求你,你就做我的老公吧!”眾人又是大笑。

辛鈃哈哈大笑:“好老婆,今晚就與你房。”將牙籤在桌面一放,果然寫著丈夫兩字,下面一行小字是尋得著,對酌完令。

小雀兒歡天喜地,啪手道:“尋著了,尋著了!”李舒柔從醉酒中半睜眼睛,口齒不清道:“真…真是你這個冤家,早知當初…便不用繞圈兒,害得人家…”接著“咚”一聲響,見她一個歪身,腦袋跌在桌上,朦朧恍惚間,耳邊隱隱傳來眾人的笑聲,便人事不知了。

辛鈃笑道:“好老婆,便和你吃杯合巹酒,咱們杯共飲後,就得快快上了。”小雀兒聽見,登時滿面通紅,各人笑得前仰後合。

小雀兒只好和他對飲了一杯酒。李隆基笑道:“恭喜辛老弟,又收了個如花似的好老婆,看來要樂死你了。”辛鈃笑道:“老哥也不賴呀,兩位嬌一左一右的伴著,我才羨慕呢!”這時王琚、曉昕、王倚翠三人都繳出今籤來,便完了令。這一場熱鬧,自然是李舒柔吃得獨多。

李隆基又揀出一個“狀元令”來,因李舒柔大醉,便只有十人行令,一輪高興後,竟是男人大獲全勝,便是紫瓊和彤霞二人,每人都吃了六七杯酒。李隆基正玩上興頭,還要繼續,眾女一聽,紛紛搖頭要告辭。最後就只有三個男人玩,幾個輪轉,李隆基和王琚都成了輸家,吃得酩酊大醉,便連站也站不起來,由幾個丫鬟從僕扶到沉香亭後廂休息。

辛鈃雖然獲勝,卻已有半醉,抬頭望向夜空,只見皓月如鏡,明星熒熒,當下深深了一口氣,遂獨自尋路回去。

沉香亭距離李隆基府第頗遠,辛鈃走過橫駕池面的白石大橋,經過繞岸齊齊的楊柳,清風徐來,柳絲拂面,在這盡態極妍的環境下,連酒也醒了幾分。

辛鈃沿著池邊徐步而行,岸邊淺水處都長滿一簇簇的蘆葦,草叢裡不時傳來“唧唧”蟲叫聲。走著走著,見有幾艘躺板船靠泊在岸邊,這些高篷遊船,敢情是供人休息垂釣之用。

朦朧之中,辛鈃隱約看見一人坐在船頭上,再走幾步,定睛一看,見那人揹著身子,臉向前面的大湖池,此人身段嫋娜,顯然是一個女子,再看她一身翠綠衣衫,間懸著一柄黑鞘短劍。

辛鈃見著,嘴角不由出一絲微笑。見他使出飛身託跡功夫,猶如鴻飄葉般,輕輕的躍到船上。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小雀兒,見她全無覺辛鈃的到來,依然抬著頭兒,望住柳梢上掛著的月兒,怔怔地出神。

小雀兒自從那在浴池遇見辛鈃後,與他一番耍戲,一點芳心已被辛鈃吊住。凡是他的一言一笑,她都處處留神關情,碰巧剛才在酒令時,竟然子丈夫的叫在一處,且又灌了幾杯酒,當堂讓她的眼波都醉了。

到得與眾女離去,一顆心兒還想著剛才酒筵的事,便辭了同行的人,說自己有些酒意,打算想吹吹夜風。紫瓊又怎會不知道她的心事,只說了聲叫她自個兒小心,便和眾人去了。

小雀兒坐在船頭兀自在想:“一般是女子,舒柔怎地有這膽子,竟可主動和他好,而自己卻畏畏縮縮,便是一句說話也不敢和他說!”回想當在水池給辛鈃抱住,便覺寸心跳蕩,又想自己若不早打定主意,豈不白白糟蹋了時光,只是他早有了紫瓊和筠兒,現在又多了一個舒柔,他又豈會把我放在心上,一念及此,不長長嘆了一聲。

便在她想得入神之際,一把男子聲忽地在耳邊響起:“老婆!”小雀兒猛地一驚,回頭一看,一張俊臉立時躍進眼簾。她這一看,真不知是驚是喜,拍著口嗔道:“嚇死人了,誰是你老婆,可不要亂叫!”辛鈃嘻皮笑臉的坐到她身旁,問道:“到底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小雀兒見問,連忙搖頭道:“沒有想什麼。”只見辛鈃側起頭來,牢牢的盯住她,卻又不出聲,把個小雀兒看得心頭直發,啐道:“看什麼看!”辛鈃搖了搖頭,笑道:“我見你這個眼神,就知你說謊了,一定是這樣,決計不會錯。”小雀兒瞪著美目望向他:“什麼不會錯,到底你想說什麼?”辛鈃道:“看你眼神,就知你在想男人,是不是想著你老公?”小雀兒登時臉上發燒,伸手輕輕打他一下,嬌嗔道:“去你的,和你這等東西說話,有甚麼好話?狗口裡吐不出象牙!人家何來有什麼老公?”辛鈃嘻嘻一笑:“怎麼沒有,你剛才不是說:『我求求你,你就做我的老公吧!』,況且咱們還吃了合巹酒,過杯,只差還沒房吧了!”小雀兒聽得大羞,不依道:“剛才…剛才是行酒令,你怎能當真!”辛鈃道:“怎能不當真,這麼多人聽著,豈能作假。”小雀兒咬一咬口:“不和你說了!”她知道是拗他不過的,只好閉起嘴巴,來個不理不睬。

辛鈃意在逗她,見她不說話,伸伸懶,倒頭便仰躺下來,望著滿天繁星,說道:“原來星星是這麼美,一閃一閃的。”小雀兒聽見,也抬頭望去,也不認同:“是啊,好美!”二人默然一會,忽聽得呼嚕聲響,小雀兒望向辛鈃,見他竟然睡去,不住發出鼾聲。她不忍去攪醒他,一任他睡著。

小雀兒就著月,大著膽兒打量著辛鈃,只見他眉清目秀,嘴角含笑,外表果然和楊峭天毫無二致,同樣英俊人。而不同的是,楊峭天出身名門,是個不通世路艱難的公子哥兒,終只懂覓柳尋花!而辛鈃卻輕財好義,一身俠骨,實是迥殊有別。

只見小雀兒越看越痴,越看越愛,情不自的彎下身軀,低下頭去,拿自己的粉腮兒在辛鈃臉上貼一貼,只覺熱灼灼的,燙人皮膚,不住酥跳蕩,臉蓋紅暈。

便在小雀兒心蕩神、夢魂顛倒之時,忽覺纖突然一緊,重心不穩,整個人竟趴在辛鈃身上,小雀兒還沒來得反應,已被辛鈃雙手抱住。

小雀兒撐身掙扎,卻又怎能掙開,不由又急又羞,臉紅耳赤道:“你…你這人好壞,裝神鬼,快…快放開我嘛!”辛鈃笑道:“這就是你偷吻我的代價。”小雀兒還想爭辯,但辛鈃卻不給她機會,一湊頭便將她的櫻封住,辛鈃知道此刻並非說話的時後。

小雀兒仍想掙扎,卻敵不過辛鈃的熱情,開始慢慢軟化,且外合裡應,任他為所為,不移時,小雀兒竟變得和他一樣熱情,兩舌頭捲纏刺探,如何也不肯分開。

辛鈃摟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親得她昏頭轉向,頭腦暈眩。

恍恍惚惚,小雀兒驟覺帶已被扯掉,連忙道:“不…不要。”辛鈃那肯聽她,邊問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不要什麼?”小雀兒低聲道:“不要在這裡,會讓人看見,咱們到船艙去好嗎?”辛鈃聽見暗暗一笑,原來不是叫我停,而是叫我繼續幹。便將她扶起,手牽手的鑽入船艙,二人卻沒想到,艙內竟然橫著一張木榻,裀褥鹹備,艙口懸著朱簾,溶溶夜月,正斜斜的照了進來,便是無燈無火,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辛鈃抱定她的嬌軀,在榻上坐下,小雀兒也乘勢倚在他懷裡,四眼相對,月光下越覺盈盈清澈。四片嘴,不覺間又吻在一起。

動情濃間,二人的衣衫一件件褪去,雙雙倒在木榻上。辛鈃與她一面親吻,一面輕撫她軀,當辛鈃握著她前一個房時,小雀兒受不住這分甜,輕輕低喚了出來:“兜兒…”滿手盡是滑溜滑溜的一團,辛鈃暗叫一聲好,說道:“小雀兒,倘若你不介意紫瓊她們,我想你和我在一起。”小雀兒嗯了一聲,顫聲道:“只怕…只怕紫瓊姐不喜歡小雀兒。”辛鈃搖了搖頭:“你放心,紫瓊不是這樣的人。”說畢,頭一低,又親上她小嘴。一聲嬌柔的呻自小雀兒口裡綻出。

二人合體沾,柔情繾綣,軟語溫存,小雀兒越發興動難當,身軀扭動個不停,探手到辛鈃間,怎料拿著的竟是一條大蟒蛇,不嚇了一跳,瞪大眼睛,舌頭都打起結來:“你…你這東西…”辛鈃看見她的模樣,自是明白所為何事,微笑道:“不用害怕,確實大是大了一點,卻沒有什麼殺傷力,不會咬人的。”小雀兒抬手打了他一下:“你還說笑,這樣的東西如何進得去!”辛鈃笑道:“筠兒的身子骨比你嬌小,還有紫瓊和舒柔,身材也與你一般,她們都行,你又怎會不行。”女人本就最愛互相比較,小雀兒聽見,迴心想一想,也覺此話有點道理,但始終提心在口,無法平靜下來。

辛鈃安道:“古人說得好:『手魚籃,避不得腥。』除非你不想與我一起,要不此事早晚會發生,實在無須顧慮。聽我說,現在你只要不看不摸,便不會害怕,打後的事全部給我。”小雀兒睜大雙目望住他,最後點點頭,說道:“但你答應要疼人家,慢慢來,好不好?”辛鈃微笑道:“又怎會不好,況且我怎會不疼你,若做這事都無法讓你快活,我如何過得去。我的乖雀兒,慢慢張開你的腿。”小雀兒聽得心頭甜絲絲的,當下戰戰兢兢的依他所說,把腿緩緩張開。

辛鈃握住火,把個頭兒蹭了幾下,才輕輕進,一陣緊湊立時把龜頭纏住,強烈的快直竄遍他全身。

這股強勁的脹,實在難以讓小雀兒適應,隨覺巨蟒徐緩深進,終於把花房個脹爆,當頭兒抵著深宮時,不得不叫出聲來,螓首往後一撐:“啊!兜兒…”辛鈃問道:“如何,覺還可以嗎?”小雀兒牢牢抱住他,一雙水盈盈的眼珠,卻盯著辛鈃道:“還好,只是脹得難受,你要慢慢的動,輕輕的動,人家還有點怕。”辛鈃一笑,摟定她嬌軀,下身開始徐緩動。小雀兒原本緊繃的俏臉,隨著數十回送,已見漸漸舒緩。辛鈃見著,開始逐漸加快速度,把個套得異常舒服利。

這時的小雀兒已漸漸得趣,呻聲從不間斷地直響,只覺嬌慵人,聽之無厭。辛鈃再次問道:“現在又如何?”小雀兒點頭道:“好…好多了,還可以快點嗎?”辛鈃聽見,真想大笑出來:“只要你喜歡,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當下直起身軀,用手架開她‮腿雙‬“撲嗤,撲嗤”加緊疾搗。

小雀兒越來越美,口裡呻不止,不覺之間,你顛我的配合著。

辛鈃一面幹,一面低下頭來,望著那出入之勢,不覺愈看愈是火動,記記疾頂花心,直把小雀兒得魂消體軟,暗暗丟了兩遭。

不覺便數百下過去,已見小雀兒香汗泛情,漸現苦楚,辛鈃連忙問道:“若然支撐不住,待我先停一回。”小雀兒見說,忙搖螓首:“人家又要來,萬萬停不得。”辛鈃今次並無使術施法,一任自然,到此刻,已快到頂點,當下說道:“我也差不多了,你再忍一忍,咱們一起來。”一話說畢,便即加緊搶攻,每一深進,均直搗花宮,小雀兒如何再忍得,不住全身板僵,丟了出來。

與此同時,辛鈃剛到頂峰,玉龍猛地一送,抵住深處連連爆發,直到涓滴不剩,方提槍下馬。

二人這一戰,足有一頓飯工夫,彼此摟抱一會,親吻一會,才起枕離衾,穿回衣服,手牽手的走出船艙。

這時已是深夜,四周寂靜無聲,只那西邊一輪涼月,照著滿地花蔭。

辛鈃側頭看那小雀兒,雲髻半偏,月照在她臉上,真如飲霜的李花。辛鈃向她一笑,替她整理一下鬢兒。

小雀兒送回他一個微笑,牽著他的手,徑往前面大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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