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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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呀!你是因為老婆懷孕了才來找我?”他吊兒郎當的聳聳肩。

“就算她沒懷孕,我仍想念你在上的那股騷勁,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的。”

“你…這個賤男人。”冷蓉咬牙切齒的說,最後衝上前去槌打他,並用指甲抓他的臉。

“你瘋了。”靖平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地。

“怎麼不說你自己賤呢!”

“請注意用詞。”昊擎冷冷的說。

靖平惶懼的朝昊擎瞅一眼,又轉對對冷蓉說:“到此為止,我不會再來找你了。”說完,靖平倉皇的走了出去。

他走了之後,冷蓉哭天搶地的號啕大哭。

“我會當做不知道今天的事,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昊擎往門那邊走去。

“要笑就笑吧,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冷蓉說。

“我不會笑你,因為你還是冷心的姐姐,可是你再做出讓她傷心的事,到時候我不會再客氣了。”

“冷心、冷心,她有什麼好的,能讓你把當她成寶貝?”冷蓉受辱加上妒火,整個人呈失神、喪失理智的狀態。她上前扶貼在昊擎前,不服氣的說:“我比冷心還解風情,知道男人要什麼,她又有哪一點值得你的付出?為什麼她總是可得到好的男人呢?”

“人是不能用比的;我愛冷心,即使她不解風情、不瞭解男人,我還是隻喜歡她,因為她就只是冷心,如此簡單。”冷蓉聽後,傷心的伏在昊擎前,為自己遇人不淑而哭泣。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冷蓉口中喃喃的說著:“為什麼是冷心?我哪裡…”冷心因為身體不舒服,被紅姐趕回家來。

“…我也只想要像你一樣的男人來愛我…”她在門口就聽到冷蓉的哭聲,以為她發生的什麼事,急匆匆的開門進去了。

“姐,你怎——”冷心一進門就被冷蓉衣衫凌亂的埋在他懷的一幕給驚呆住了。

“冷心!”昊擎推開冷蓉。

“你們…原來…這就是你的應酬!”冷心臉比白紙還要白。

“事情不是這樣的,”昊擎向前拉住她的手。

“你的手這麼冰?生病了?”他用手去摸她額頭。

“好燙!我帶…”

“不要碰我!”冷心甩掉他的手,傷心絕的說:“天下的男人原來真的都是一樣!”冷心腳站立不穩,身體搖搖墜,昊擎和冷蓉伸手扶她。

“啊…”冷心使勁全力推開他們,奪門而出。

末曲已經過了一星期了。

這一個星期以來,昊擎每天都來俱樂部詢問,結果都只得到紅姐冷淡的一句:“她休假。”

“休假、休假,她要休到何時?”昊擎又急又躁,再也不能這樣對冷心的消息毫無所悉。

“你說呢?那一天她跑來找我的時候,可是跟一個活死人差不多了。”紅姐怨說。

“她,冒好了嗎?”昊擎像是自問自答:“她為什麼不聽我的說詞,就把我定罪了,讓自己又縮回自己的殼?她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

“身體的傷痛總會痊癒,可是心呢?”紅姐睨他一眼。

“我告訴過你,冷心並沒有她外表的堅強,她只是一隻脆弱的白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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