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平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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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真的，卡卡西你和對方相處得怎麼樣？”幾人慣例的打趣後，阿斯瑪正幾分，問道“沒有因為兩個老師而產生什麼糾紛吧。”有點直白，若是讓被議論者聽到可就不愉快了，紅一拍阿斯瑪的手臂“誒，你說話說得合適一點啊。”

“哎沒事的。”阿斯瑪叼著木籤不在乎說道。

卡卡西撓了撓臉，他倒是沒關係“說起相處的關係的話…”此時四人正好走出火影大樓，卡卡西抬頭看向天空，做出思考狀。幾位關心他的上忍夥伴紛紛注意力集中。

不自覺冒出很多場景，有多年以前陌生的時候，也有波之國一人引開兩個忍刀七人眾的時候“該怎麼說呢…”卡卡西不緊不慢地，剛成立小隊第七班一起做低級任務的抱怨歷歷在目，明明和自己一樣懶但異常嫻的甩鍋技術，好像很糟心啊。

“總之不錯的。”卡卡西面罩下嘴角浮現個弧度“平時不會有難堪的分歧，氣氛很好，也有幫助我的地方。”阿斯瑪和紅對視一眼，這個回答倒是沒想到，評價蠻高呀…

“以前在暗部做過同事，不會有什麼問題，放心吧。”卡卡西懶懶擺擺手，結束這個話題的樣子。

“這樣啊。”

“令人難以置信，名為朝名禹白的男人不僅加入了競爭，還已經搶先一步了嗎！”凱眼睛一瞪，大聲說道“喲西，這種落後的覺似乎催生了我青的情啊！”

“決定了，今晚加練繞村子跑100圈！”凱雙眼燃燒起奮鬥的火焰“等著吧卡卡西，還有朝名禹白，青的蒼野藍獸是永遠不會認輸的！”

“咻”說完不知為何非常熱血的話，凱使出體術，直接往村外衝刺，化為了黑影。

“…”留下三個無語的上忍。卡卡西擦擦汗，果然還是無視這個傢伙比較好。…“hello，相田大叔！”禹小白到了向相田邊上，開口說道，上次會議的時候對方應該也有到場，不過可能那次走得快或是禹小白剛得到神鳥契約沒心思注意給漏掉了。

“哦，是禹白啊。”向相田還是那副古板方方正正的臉，面上多了幾條皺紋，四十多出的年紀，黑髮裡已有夾雜的銀絲，忍者能安然活到這個年紀算是運氣不錯的一群人了，況且向相田還呆過很久的暗部。

見到是禹小白，向相田沉穩的眼神裡閃過欣然，他和身邊差不多歲數的忍者代幾句，朋友表示理解，和禹小白點頭示意後便先行離開。

“有段時間沒看大叔你了。”禹小白笑嘻嘻地走來並肩，作為初入暗部時的前輩，擔當著領路人的角，向相田對禹小白的幫助是很大的，兩人前後相繼退休，都有陸續的聯繫，兩人認識以來說的話加起來可能不多，但關係是很好的。

“對啊，怎麼不來向大宅看我了？”向相田寬厚的大手一拍禹小白的肩膀，力道不小，故意在“向大宅”上加重了音。

頂住這記突然襲擊，禹小白笑道:“向大宅哎，相田大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家的氣氛。”這也算是兩人之間多年的梗，向相田玩得練的。

向相田發出朗的笑聲，原本他這種像老革命一樣關心時事支持火影的保守忍者，正因為猿飛的一番的講話而憂心後天的中忍‮試考‬呢，現在卻開懷起來。

兩人出了火影大樓，天不早不晚，正是接近人們開始燃起炊煙的時間，向相田沒有多少猶豫地按住禹小白肩膀“小子，去喝一杯不？”這個時間離傍晚還有點距離，禹小白想著現在去吃飯是不是有點早了。

“放心，不是向大宅。”這句話逗笑了禹小白“好，那走吧！”到了一家居酒屋，客人不多，到夜晚人們結束飯局進行第二場第三場的時候這邊人才會熱鬧起來。

就座上了酒水和菜，向相田舉起杯子，禹小白酒喝得少，但不代表不會喝，當即一碰飲下。

“哎，這麼辛辣，還是飲料好喝。”禹小白評價道，酒的味道絕沒有傳故事裡說的那麼神，但懷著各種各樣處在這個那個狀態的人總是趨之若鶩。

對於這種言論，向相田自然要仗著年紀大皺眉批評一番。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不懂的巴拉巴拉，聽著這話，回到從前，和以往相處裡的老套說教沒有區別了。

心說我年紀其實可不小，經歷過戰鬥的烈也已超過很多人，但禹小白靜靜聽著，空的酒盞倒滿，享受忘年的情。

“小悠，小靜他們過得好吧。”過了幾個話題，禹小白問起相田大叔的家人，那是對方的兩個孩子。

談起孩子無疑是任何一個父母都柔軟和自豪的地方，向相田點點頭，穩重的男人習慣地沒有將情外太多“嗯，我家夫人平時教養孩子做的很好，時悠他忍者學校快畢業了，美靜的話也上了學校，不過我覺得報個普通班就可以。”

“哦，女孩子當忍者確實不太適宜。”禹小白腦海裡浮現去相田家裡做客時看到的兩個小孩，和平年代有更多的選擇，可惜這和平非常短暫，乃至馬上將要結束…

“我聽說你小子跟我一樣做了帶隊老師是吧。”向相田想起什麼“不過好像你在和別人帶同一個小隊？”

“啊，這個，是助教…”禹小白尷尬道。

“對對，在帶隊老師中可是小有名氣！”向相田笑起來“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工作吧，以你的實力單獨帶三個學生不是問題，怎麼會變成這樣？”

“說來話長啊…”向相田自從暗部退役後便開始了帶隊指導上忍的工作，繼續為木葉貢獻光和熱，年頭一輪輪過去那麼多，對方以前帶出來的下忍小鬼們已經長大，其中兩個是中忍在做更多的獨自任務了。

“班裡剩下那個，犧牲了。”喝酒後，向相田說起這些小隊的往事，情難以自抑“想不到還有殘餘的刺客沒死，如果當時我再細心一點，說不定…哎。”天昏黃，到了人們吃飯的時間，光芒又很快在西邊完全沉下，夜晚了，居酒屋變得熱鬧，酒杯被碰撞得頻繁，禹小白給向相田滿上，聽著一名老忍者的故事。

那是原著從不會提及的，各種各樣的小事，趨於平凡者，沒有背景音樂和光環渲染，但好多禹小白現在都會記得。

夜深沉後，禹小白將面微紅的向相田送回向大宅，相田大叔的子在門口道謝，笑著談幾句，就此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