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人有時候就是會感到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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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樹林浮光掠影，禹小白晃晃蕩蕩地往前奔行，夜下，重複拉近的景像是一條通往濛昏暗的通道，他踩在樹幹上躍過十幾米的距離，長長的通道彷彿沒有盡頭。這突然讓禹小白想到原著中佐助叛逃的樣子。

“確實很像啊…”禹小白想著，他回頭看了一眼，三個人影堅持不懈地咬住了他們，鳴人還是大叫著追誰誰誰回來，佐助變成追人的一方，就像魔都他看著官方展臺上的動畫首映時的心情一樣，他參與了進來。

這裡的一切一定是真實的。

手背上印記湧現的熱已經弱下來，查克拉慢慢回到能自如掌控的程度，心念一動，腳下電忽地閃爍，力量僅僅是短暫的爆發一瞬，呼呼的風聲就變成了突破什麼屏障的巨響，禹小白猛地超過了鼬。

聽見這空氣被速度擠壓的聲音，鼬注意力被引過來。

“前輩，查克拉恢復了嗎？”禹小白的身形比較之前已經輕鬆很多“沒有完全恢復，不過也快了吧。”心情的陰霾稍微淡了些，實力被壓著可是不好受的，特別是看到自來也那貨也來湊熱鬧的時候，現在總算有了點安全。

鼬斗篷下的面容是常年冷淡的，他想了想，說道:“木葉的追兵鬼鮫拖住了兩個，後面我儘量干擾住三忍的自來也，等到前輩你查克拉恢復差不多了，便到火之國北面的邊境等待匯合。”擋住自來也無疑是最困難的一環，其他人帶來的壓力遠沒有自來也來得大，鬼鮫的“運氣”不錯沒有撞上，但不管如何，到了這步鼬自然會沒有遲疑地站出來。

每個人的格會做出每個人的舉動，禹小白沒有說什麼廢話，他看到後方鳴人和佐助似乎心憂落隊的小櫻而耽擱了一會，自來也為了照顧小孩們追上來還有點時間。

兩人前後變換地奔跑在樹木之間，月光在枝葉的遮擋下時有時無。

“鼬，後面…有佐助啊。”這個話題憋了有一會了，禹小白沒忍住開口。

鼬身形頓了頓，這突然的一句話沒頭沒腦的，但兩人的關係都知道里面是有些別樣的意味。

“怎麼了？”鼬說道，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

“呃…”禹小白話尬住了，不知道怎麼說，他看過原著知道里頭的各種轉折，但不能對著人家劇透啊！

“沒什麼，我就提一提。”禹小白把眼睛瞥向別處，他從前未有過改變這個世界某些事情的想法，但隨著時間延伸，與一些人的越來越識，他不會避開參與劇情變化的行為，加深的情會不由讓他產生念頭，比如鼬和佐助最後的結局，是不是可以改變。

“你以前不是說過，覺得要是我教導佐助的話就太好了。”禹小白語氣隨意道“還真給你說中了，我教了不少呢…”那晚滅族之夜發生的一切鼬並不知道如何向禹小白解釋，靜靜聽著禹小白說了些零碎有關佐助的話，斗篷下移蓋住了面孔，稍後又淡然地抬起來，他說道:“當初離開村子時不小心留下的麻煩而已，其實前輩教導並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個鬼啊，撒謊時神態很到位，但是你倒是考慮下邏輯啊！禹小白扯了扯嘴角，當時前腳剛到我家拜託照顧弟弟，後腳就滅門獨留下佐助一條命，現在解釋說是“一不小心留下的”？傻子都知道里面有問題好不好。

“鼬，咳，跟前輩呢，還是可以說實話的啦…”禹小白吐道，我可是追完全集的人誒“還有你這個說謊對別人來說沒問題，但我看在眼裡實在太摳腳了。”

“…”鼬神微動，眼裡要什麼的時候斗篷再次幫了忙。

“別低頭嘛，說話說話。”禹小白打哈道，但鼬這回不理他了。

後方追逐的腳步靠近了，禹小白這邊氣氛反而不太好，尷尬地撓了撓臉，禹小白想著怎麼收場的時候，鼬說話了。

“前輩，有機會再好好聊一次吧。”禹小白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好啊，當然可以。”鼬點點頭，他知起身後越來越近的強大查克拉氣息，三忍是麼，等會…

“哎對了，鼬你為什麼有時候叫我前輩，有時候又叫我的名字？”百分百與危急情景不符的問題，鼬被這突然的騷作打亂了思緒。

轉過頭，鼬看到了單純詢問的目光，這傢伙，是真心想問這個問題的麼…

人有時候就是會到疲憊啊，鼬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為有這樣的前輩而覺得心累。

“就是隨便叫了叫。”鼬淡淡地回答道，任誰都聽得出其中的敷衍“前輩，他們要追上來了，我先過去了。”

“哦…這樣，好吧。”禹小白看著鼬說完話便馬上一踩樹幹，反向的力道消除了前行的慣，速度陡然變慢，兩人頓時拉開大片距離。

“有點奇怪啊。”禹小白看著鼬站定在樹上面對後面追來的三人，摸不著頭腦“我問的問題很奇怪嗎，緩和下氣氛啊，順便真的想知道。”搖了搖頭，不去想細枝末節，鬼鮫和鼬都在為他爭取時間，禹小白握了握拳，力量在恢復，洗靈的狀態馬上就要結束了，彭，又是電的閃爍，人影急速掠過了樹林。…“對方又停下一個人來拖延。”佐助眼尖地看到前方一直奔行的兩人分散開來，剩餘的一名身穿黑底紅雲的曉減緩速度，意圖明顯地面向他們。

對方絲毫不懼三人地攔在路間，視線中只餘下這道清冷的身影，佐助突然產生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覺。

“果然是想要讓負傷的朝名禹白先行離開，他們一個個留下拉扯掉我們人數優勢的力量。”自來也哼了一聲“相同的把戲重複一次也太自信了吧。”

“真是麻煩，我們直接衝過去吧！”鳴人提議說道。

自來也點點頭，下一刻，他周身氣勢一變，原本頹廢無用的大叔形象消失得無影無蹤。

查克拉在顫動，三忍之一的強者要出手了嗎，佐助眼睛盯著那道黑底紅雲的身影，大腦運轉，哪裡，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越來越近，還有幻覺似的心臟鼓動。月光下的某一刻，對方把頭抬起，出了斗篷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