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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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意公主即將闖入院門一刻,寶玉搶先出現在她面前。

“你這傢伙怎麼出來了?李芷兒呢?她不在裡面嗎?”天意公主極度懷疑的眼神上下掃視著寶玉。

“回公主,太子妃一早就命奴才隨你回宮,至於她的行蹤,奴才就不知道了。”打死不認賬那可是男人的金科玉律,寶玉一臉平靜,看不出絲毫破綻。

“哼,算她識相!”天意公主得意地揚起玉臉,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她也就沒有多想,故意當著一群宮女的面大聲喝斥道:“小寶子,隨本公主回宮!”

“奴才遵命!”當著外人的面,寶玉不得不卑躬屈膝,讓天意公主大大威風一把。

離開太子宮眾人的視線後,寶玉彎曲的身突然直,隨即大手一揚,“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天意公主的股上。

小太監如此忤逆犯上,天意公主卻被打得眉目如絲,嬌吁吁。

天意公主順勢倒入寶玉的懷裡,撒嬌道:“小寶子,別回去好不好?最多人家讓你……後面。”寶玉身上的某個部位倏地堅如鐵,他重重抓著天意公主的股,嘶啞道:“小妖,你不想救皇后的命了嗎?沒有高人指點,我可不知道怎麼做。”提及正事,天意公主只得妥協,話鋒一轉,道:“那就讓人家親自送你出宮,好不好?”

“不好,我來去都要秘密行動,你目標太大。”寶玉毫不猶豫地拒絕,以他對天意公主的瞭解,這一送一定會送到大觀園,而且還會賴著不走,到時他哪有時間辦正事?

不待天意公主翹起小嘴,寶玉再次正沉聲道:“事情一完,我立刻回來陪你,你只需要用馬車將我與送出去。”

“哦,好吧,那我等你,快點回來喲。”美眸一眨,天意公主就從小妖變成小媳婦,乖乖收回撒嬌的手段。

片刻後,天長與地久坐在車轅上揮舞著長鞭,駕著公主殿下的瘋狂馬車馳出行宮大門。

“寶玉,我們這麼快就回去嗎?”車廂內,嫵媚的玉容隱隱透出一絲失落,因為在賈府外,她可以與寶玉深情相對,但回到賈府卻是諸多顧忌,當然不免到幽怨。

“二姐,怎麼能不回去呢?”寶玉看到眼底的幽怨,大手伸了過去,神秘地笑道:“我的好兄弟還要來家中提親,如此大事,我不回去怎麼行?”

“啊!”愣了一下,隨即玉臉一片羞紅,她終於想起寶玉與賈赦的“易”之事。

臉上的紅雲還未散開,寶玉的大手已環住她柔若無骨的肢。

“好姐姐,這些子苦了你,後我一定好好補償。”柔情自寶玉的心房傾洩而出,慾望也被絕妙的身子瞬間點燃,他不由自主吻向的朱

的芳心早已被寶玉佔據,她美眸微微一閉,唯美的光暈悄然瀰漫空間。

眼看情火就要點燃,關鍵時刻,馬車突然“發瘋”緊接著車外響起天長與地久的聲音:“小寶子,公主殿下有旨,不許你欺負三姑娘,不然給你好看。”寶玉對所謂的旨意不屑一顧,但卻羞得臉若滴血,一聲羞叫後,她急忙離開寶玉的懷抱,還坐到距離寶玉最遠的角落裡。

可惡,真是可惡,哼,天意,我饒不了你!寶玉氣得咬牙切齒、白眼直翻,而駕車的天長與地久則眉開眼笑,歡快地揮舞著長鞭。

風微涼,佳期有信。

在寶玉的有意安排下,賈家兩府為了接石鈺的來臨,四處張燈結綵,上下喜氣洋洋。

賈府並不是將石鈺當成大人物,只是為了用這場喜事沖掉這段時間的晦氣。

石鈺要來,寶玉當然不得不消失,他前腳剛走盞茶時間,新任的禮部侍郎石鈺就攜著重禮,邁著歡快的步子走入賈府大門。

“晚生石鈺參見大老爺。”既然是上門提親,石鈺當然要以晚輩之禮拜見榮國府大老爺,他雖然看不起不學無術的賈赦,但看在對方是父親的分上,這一拜倒也認認真真。

“呵呵……石公子客氣了,請!”以賈赦的本原本定要擺架子,可是在“家主”高位的誘惑下,他的神無比親切。

“大老爺先請,晚生怎敢僭越?”石鈺算是給足賈赦面子,怎麼也不願走在賈赦前面。

賈赦見此不再客氣,率先舉步走向賈母所在的大廳。

也是賈母的心頭,此等大事當然要經過她的同意。

湧向廳門,在側方遠處綠蔭中,一雙美眸閃過千滋百味,從始至終沒有離開石鈺的身影。

“姑娘,我怎麼覺得……這石公子的背影與寶二爺一模一樣?”鶯兒的話語打破瀰漫在花叢終的凝重氣息,她早已對石鈺失去興趣,一顆芳心反而時常縈繞著寶玉的身影,無意之間,她捕捉到玄妙之處。

“胡說!他們怎麼會一模一樣呢?就是孿生兄弟的身形也有區別!”薛寶釵的芳心可沒有被寶玉佔據,一向靈慧的她腦海只有紛亂的思緒,悶悶不樂打斷鶯兒的話。

“嗯,那倒是,可能是我一時眼花吧!”鶯兒也只是靈光一閃,她也不敢肯定,因為在一向睿智的薛寶釵反駁之下,她隨即抹去自己的“胡思亂想”待石鈺走進內宅大廳,薛寶釵的玉臉微微一沉,倩影在原地一轉,幽沉嘆息道:“鶯兒,咱們回院子吧。”

“姑娘,咱們不進去看看嗎?”見薛寶釵改變先前主意,鶯兒自是暗自歡喜,但她知薛寶釵的個,不由得生出不妥之心,略顯緊張地追問道:“你不是說讓姑娘們聯合起來考驗石公辛一下嗎?”

“不了,老祖宗都應承了,而且又那麼開心,我又何必非要做小人呢?”薛寶釵緩步離去,有如玉環再生的她走入陰暗中。

偌大豪華的主廳中,鬚髮銀白的賈母端坐在上首。

身著儒衫的石飪並未向一般客人那樣施禮請安,而是用子孫輩的禮儀雙膝一軟跪倒於地,恭恭敬敬向賈母磕了一個響頭。

“晚生石鈺向老太太請安!”

“石公子趕快請起。”賈母立刻歡喜起來,樂呵呵地打量著石鈺。

片刻後,賈母臉上的皺紋更深、更多,老懷大地誇讚道:“果然是青年才俊,難怪玉兒會在老身面前不停誇你。來人啊,趕快替石公子上茶。”

“老祖宗,我來吧!”立於賈母身後的鴛鴦及時走上前,在眾人微詫異中,她親自為石鈺敬上荇茶,悅耳的聲調則透出絲絲異常:“石公子,請用茶!”賈赦見狀,不由得微微一愣,要知道鴛鴦可是賈母的心頭,而鴛鴦除了服侍賈母之外,可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

難道是母親的意思?看來母親對這石鈺真是青睞有加,自己這一步總算走對了!嘿嘿……念及此處,賈赦不喜形於,因孫紹祖而生的最後一點顧慮瞬間消失,更急於讓石紝成為他的乘龍快婿。

相較賈赦的心思,邢氏想得最為簡單,目睹女兒未來夫婿如此出,而且固宇之間英正氣,身為人母的她自是大為心喜。

但鴛鴦的異常卻讓邢氏心房一跳,本能的敲起警鐘:難道鴛鴦這丫頭看上自己的女婿?她不是已經跟了寶玉嗎?這可不成,萬一出了意外,女兒的幸福豈不毀了!

幾乎同一時間,王夫人與賈母也皺起眉頭,賈母所思與邢氏大同小異,而王夫人則有些不同,因為王夫人可是深知寶玉的情,鴛鴦這樣的表現可是寶玉的逆鱗,心想:鴛窵怎麼還敢這麼大膽?太奇怪了!

王夫人眼角的幽思微微盪漾,的心絃悄然作響,在她煩亂的心房久久徘徊,不知為何,她對石鈺有種極其悉的覺,而這種覺還是那般親切?對,就是親切,而且親切之中還透出隱約的慌亂,就好像看著……寶玉本人一樣。

難道因為石鈺是寶玉的好朋友,所以自己才會生出這樣的覺嗎?唉,玉兒真是可惡,他今又到哪兒了?恍惚間,王夫人的思緒飛出大廳,四處尋找寶玉的蹤跡。

這段時以來,王夫人一直防著寶玉,但寶玉的長期不出現又令她不擔憂起來,心房更多了一絲莫名的酸楚:唉,難道他不認我這母親了嗎?珠兒早夭,元也猝然去世,寶玉又……嗚,上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鴛鴦完全不知道她隨意的舉動會引起無數波瀾,她的目的其實無比簡單,只不過想服侍自己的男人而已。

一對有情人兒微不可察地相視一笑,隨即鴛鴦返回賈母的身後。

“咯咯……”這時,略顯放肆的銀鈴聲飄蕩而起,一道倩影跨步而入。

鳳辣子果然名不虛傳,大膽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石妊,歡聲道:“喲,我說今兒怎麼喜鵲吱吱亂叫,原來是我們二姑娘的喜事來了。老祖宗,孫媳婦向您道喜了!”王熙鳳一來,熱鬧的氣氛更勝幾分,賈母自是歡喜無比,不過石鈺則後背冷汗直冒,暗自發虛,他能擺平家中任何美人,偏偏就是對王熙鳳沒有辦法,隔著老遠他就聞到濃濃的醋味,就連王熙鳳身後的平兒也表達不滿。

“咯咯……二姑父在哪兒?讓人家也看看嘛!”石鈺還未想出應付王熙鳳的辦法,更大的麻煩卻來了,那活蹦亂跳的小丫頭不是巧姐還會是誰?

賈母——把摟住投入懷中的巧姐,寵溺一番之後,抬頭笑罵道:“你這鳳辣子真是什麼地方都不能少了你,一來就將我老人家逗樂。”話語微頓,賈母手指身側座位,道:“還不趕快坐下,可別嚇著人家石哥兒。”賈母滿面歡顏,對石鈺這孫女婿大為滿意,稱呼自然而然親近許多。

“老祖宗,看您說的,像石公子這樣的人才,怎麼會輕易被我一個婦道人家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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