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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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詢問了這個問題,羅瑞伸出一條手臂摟住卡拉,然後坐到我們中間,低沉地敘述著他們遭遇的一切。

“我們奔跑著,馬森在前,我緊隨其後,一直沒有停下來,直到我們十分肯定沒有再被追逐為止。我們開始往回走,卻在途中失了方向,今天凌晨時,馬森又失足跌入那條我們來時的山谷,直到天明後,我才看到他,但已經死了,一動不動,沒有任何活著的跡象,我無法爬下去靠近他。當時的情景太可怕了。”他困苦地慘笑著卻沒有一滴淚。或許他認為他們不夠勇敢,無論如何,有瑪格麗特哭就夠了。

我張著嘴瞪視著他。馬森死了?我的五臟六腑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衝到腹底。

瑪莎目瞪口呆地拚命搖著頭。

“科林、傑克還有馬森,太恐怖了。”我默默無語地坐下來,把鐵鍬拋進了坑裡。

當天夜晚我們湊在一起擠成了一團,第二天沒有計劃,完全處於一種被飛來橫禍擊垮了的狀態下。越過羅瑞和卡拉,瑪莎和我相互換著難過的眼神,他倆似乎還和先前一樣準備一心一意地去找尋那座失落的城,一切的不幸被他們迅速拋在了腦後。

還好科林沒死,但我不相信他會和土人在一起待很久。

羅瑞撫愛地擁抱著卡拉直到她滿意地入睡。然後他爬到我這邊,將身體緊緊蜷伏在我後背,他的雙手四處摸尋,解開我上面的鈕釦,在我褲子裡面摩挲著,我任其擺佈,他那份欣喜、快樂的親近,只能證實我仍然活著,但卻是留在我頭腦中的最後一件事。他越發賣力地想起我,像一幫飢渴難耐的學生不停‮撫‬著我的雙和陰蒂,由於礙手礙腳的衣服所以顯得笨拙不堪,卻又有另一份可愛的執拗。

“上帝,我多麼喜愛你,一定要佔有你,西德尼,別介意,好嗎,親愛的?我理解對於他們的死你到很悲哀,那也正是我想要你…需要你的部分原因。讓我們的身體結合在一起,以實際行動證明我們仍然活著,我們是無法擊敗的。”他道出了我的心聲,我挪動了一下身體平躺在地,順從地接受著,並將他的拉鍊拉開,帶著對慾灼熱而濃烈的渴望,我動著褪去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膝,他把手指入我熱辣辣、溼的陰部,然後重重地壓在上面,並將他那大的陰莖刺入我體內,輕輕地,一無聲息地動著以便不吵醒蜷曲在附近的那三個女人。

羅瑞充滿了男魅力,我從未像貪求他那般去貪求別人,但今晚我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在想別的事,諸如∶為什麼印第安人用毒箭只死了傑克?明明還有一群捕獲科林的男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將我們每個人定為標靶,為何只傑克?另外還有馬森的事,我並非一名超自然現象的信徒,能通過心靈應將信息從一端傳遞到另一端。但今晚當羅瑞將我翻過身來,親吻著我的嘴、前額並不時說∶“謝謝你,親愛的,謝謝你。”我內心很清楚馬森仍然活著,沒錯,該死的,一些暗示一直在鼓勵我。

羅瑞在我身旁酣然入睡,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好像這世界上無憂無慮。

他是一個非常自信的男人,一個控者,表面上,他愛我想和我結婚,生一窩子寶寶。思想中的警鈴響了,我慢慢地從他身邊挪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順著羅瑞剛才回來的方向朝前走去,決意要親自看看那個令我煩惱的人究竟出了什麼事。

月亮又出來了,真是一個救星,謝上帝,我右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匕首,如同在地獄中一樣神經緊張,經常被周圍最輕微的動靜或聲響嚇一大跳。

當我發現那深谷時天已近黎明,至少在這點上羅瑞沒有撒謊。或許懷疑他是不對的,也許已發生的一切正如他所說∶馬森跌落山谷,一動未動,看上去像死了。他可能是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岩石陡坡的邊緣,碎石子急速滑動著,並帶動更多的石子順著山路滾落到底部的岩石,濃密的灌木叢中。

太陽蒸著浮霧升起來,散發的溼氣再一次升騰起來使我非常沮喪不舒服,我察看著自己走過的地方,極小心地注視著。一無所有,我壓沒想到要抬起頭看看後背上面的樹,所以那個聲音嚇了我一大跳,使我滑了一跤。

“什麼事耽擱了你那麼久?”馬森挑著一條譏嘲的眉,想要知道。

“馬森?”

“難道你懷念起我來,離開我就沒法繼續?”

“恬不知恥,我只是過來看看,順便把你埋了,並在你的墳墓上翩翩起舞。”他親切地哈哈大笑。當發現他還活著,我便極力隱藏起自己的欣喜。他正坐在一塊巨大的鵝卵石上,緊捂腦袋,‮腿雙‬和手臂都擦破了,襤褸的衣服上面血跡斑斑,他的臉也被磨破了。

“你受傷了?”我驚訝地問道,我們離得很遠,並伸出一手指戳了戳他頭上的腫塊。

“上帝,畜生,不,”他怒吼道“你怎麼想的?”

“我認為自己是賤貨竟跑回來找你,我應該把你留在這兒喂野獸,你肯定會成為一頓豐盛的美洲虎的晚餐。”我喃喃而語,並放下揹包,尋找急救盒。

我拽出消毒劑和一小塊棉花,浸溼了它,我希望它是被螫傷的,果真是,我的準。

他迅速了口氣,齜著牙扮著鬼臉,但這一次他沒有評論我近似乎待的護理。當我輕敷他的疼痛處,並在非常嚴重的刮傷處塗抹厚厚的黏黏的藥膏時,我們離得那樣遠,我的房蹦跳著,在布襯衫裡繃得緊緊的,他伸出手抓住它並擠捏著,我打掉那隻不安分的手。他的手指將一股顫慄傳及我身上,但現在沒有時間幹那事,不是時候,我需要問幾個問題,幾個我一直在考慮的疑問。

“你是失足掉下去的還是被推下去的?”

“我認為是被推下去的。”

“羅瑞。”

“除了他還有誰?”他用納悶的目光瞧著我,彷佛覺得只有白痴才會這麼問。

“失去知覺或許救了我一命,因為我像一個酒醉者,四肢無力地跌了下去。”

“我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真是不可思議了。”

“都是你的羅瑞玩的把戲。”

“他不是我的,我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固定的男人。你給我閉嘴,仔細聽好,馬森。”我不厭煩並且難過地強調道∶“傑克被毒箭死了。噢對,你知道那件事,但為什麼只殺傑克,而不是我們所有的人?我實在不懂,科林和我朝同一個方向逃跑,他被印第安人抓走了,可是,馬森,他們看上去實在不像嗜殺如魔的劊子手,不像,現在我想起來了,他們全揹著吹矢槍,還帶著矛、弓和箭。”

“假如羅瑞縱了此事,那麼有可能在我們逃離營地時他就緊隨在我身後,居心叵測地跟著企圖殺掉我。但傑克的死也牽涉到他,我不喜歡這個男人,真的,可究竟他的合夥者是…算了,不論同誰…上帝,一想到這些我的頭就像炸了似的?科林怎麼了。”

“他…他竟然決定要留下來同土人在一起,我怎麼也勸說不了他,我試了,真的。我冒著生命危險同他談話,可他似乎很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並且對他們每慣常的雞姦為欣喜萬分。”馬森咯咯地笑了。

“我希望他快樂。”

“你能走動嗎?”

“我想可以,是我自己爬出了那個山谷,它幾乎花了我整晚的時間,我只是時不時的頭昏。”

“我們該怎麼辦?你覺得一旦羅瑞發現我不見了,他會幹什麼?”

“他會將你忘得一乾二淨,在他頭腦中只有一樣東西。維卡巴姆芭。”

“那正是他們要去的地方,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們。那也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羅瑞先生或許以為沒有卡拉引導我們穿過這片叢林我們將會毀滅,我們要證明他是錯誤的,好嗎,甜心。”我小心謹慎地瞥了他一眼。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認識那條路,你可以同那位惱人的卡拉小姐一樣的自信,領我們到達維卡巴姆芭。”

“或許行,或許不行。”

“不要再捉藏了,我無力再防更多的欺騙。”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認識那條路,我會帶路,可別期望我相信你,我不會相信任何人,這樣比較安全。”我開始收起消毒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還沒有好。看,我的嘴割破了一片,臉頰也抓傷了。”

“你撐不撐得下去。”

“或許親親它們就會好一些?”

“我想頭捱了一下,才讓你胡言亂語,我寧願變一隻大肚子的豬。”他發出一陣噴鼻氣的聲音,一把將我拽過去,緊緊夾在他‮腿雙‬中間,然後從我褲子裡扯出我的襯衫下襬,用鼻和嘴巴在下面拱著,同時一直髮出令人作嘔的豬哼聲。我開始哈哈大笑,當他將長滿短硬胡碴的面頰擦過我肚皮時,我不住尖叫起來。

“啊噢!別這樣!就像砂紙一樣。”他立刻停住手,我非常迅速地起身,頭暈目眩地要走。

“你整晚都想這樣?”他如狼似虎地狂笑著,一把將我抱起來,然後讓我躺在堅硬的地面上,緊緊按住我並把我脫得半,只留下解開鈕釦的上身衫衣,我的褲子和三角褲全被他扔到了一邊。

為什麼我會同意他這麼幹?我壓不喜歡他,不是嗎?他是很,這點我早已承認。但他這種刺的原動力遠遠勝過興奮,或許是我們之間一種協定的保證,那種類似暴的聯合。哎!真該死。我只想到他的坦白,樸實,那是事實,當我發現他仍然活著時,我是多麼的高興。可能明天就會有不同的受,但那是以後,這是現在,當然,那一切突然發生了。

他只脫下褲子出那一段令人貪婪的起,當他施展另一種讓人昏亂的魔力倒向一邊時,立刻使我產生了強烈的衝動。我翻了個身,跨到他身上,雙手托起他的大陰莖,將的龜頭往後移進了我的陰部。

他咧嘴一笑,呻起來。

我起雙眼,看上去非常人,幫他刺入我快樂無比的,並緩緩沉下身體,細細觀察著那可預期的快樂表情出現,在他身上向下滑,噬了他。

很顯然他的頭部傷得厲害,他發出了陣陣歡悅而痛苦的聲音“噢,我的頭,啊,覺太妙了。噢,上帝。”我駕馭著他,我那醜陋而健美的男人,他的臉部和四肢全是汗水,因跌落山谷,得汙穢不堪,當他伸出手,罩住我結實的雙,愛撫著圓潤豐滿的房及被起堅、僵硬的頭時。我也伸出手輕摸他那血跡斑斑,獷的面孔。

我在他身上動著,陰肌緊夾住他的陰莖,令他興奮地一聲高過一聲地叫喊著,隨著我的陰部隆起開始轉動,加快速度駕馭他成為我殘存意識中的主要目標。

伴隨著一種疾馳而來,震撼人心的昂高亢的極大快樂,馬森抓住了我的部,死死地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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