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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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哪裡有半點女人家在面對這種事情的嬌羞呢？

“你以為這種事是牙一咬就可以過去的嗎？”話幾乎是從牙縫中迸出來的，森冷的語氣讓人清楚地受到他無法控制的怒氣。

對於他的憤怒，黎謹言只覺得疑惑，睜開眼看著火冒三丈的男人，清亮的眸光中盡是坦然。

“你我之間是銀貨兩訖的易，我給你你想要的，有什麼不對？”瞪著她，他修長的食指恣意地挑開她衣襟上的盤扣，衣物滑動，那耀眼河詰若隱若現。

“是沒什麼不對，只是你不該一副咬牙忍受的模樣！”她總是懂得如何打擊男人的自尊，看來他得好好的給她上一課。

aa隔著河詰，慕青城的手輕捻著她前的紅梅，那狂肆的舉動讓黎謹言忍不住倒了口氣。

“我只是賣身，並不賣情，不知道還得屈意承歡。”儘管她纖細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但清冷的語調卻沒有改變絲毫。

難不成這個男人還真當自個兒是皇帝，非得要她在面臨這樣的尷尬情況時，還要大聲的喊出“謝主隆恩”嗎？

“你…”滿腔的怒氣就要衝口而出，但是他也明白自己說得再多都不過是費口水罷了。

迸人不是有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他會用事實證明這不是令人難以忍受的酷刑，而是會讓人著的歡愉。

以極緩慢的速度，慕青城的大掌滑過已經赤的嬌軀，在宛若白雪的身子上，純地在她的血之中挑起一簇簇令人驚顫且陌生的火焰。

未解人事的身軀在他的挑逗之下，逐漸難耐，她不安地翻轉著，想要逃出他的掌控，但他總有能力在她移動時準地判斷她想要逃脫的方向。

“你…要就快點。”終是不耐這樣的折磨，理智依然殘存的黎謹言忍不住開口催促。

長夜漫漫，合該是拿來睡覺用的，明早起來，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她可不想一晚的時光都費在這種事情上頭。

濃眉皺起，雖然一向不覺得她那清冷的嗓音是噪音，可現在除了她的嚶嚀之外，他什麼都不想聽。

“真吵！”似是責難的吐出簡短的兩個字，然後便俯身封住她的口，品嚐著她的甜。

懊死的男人，究竟拖拖拉拉地在做什麼？

這是最後一抹還能清晰竄過黎謹言腦際的念頭，跟著，一團團的火焰隨著他的‮撫‬排山倒海地燒上來。

她沒料到的是，這把陌生的火，不但燒去她所有的理智，還在她總是平靜無波的心房中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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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妃所生非妖物，偷天換人成妖，天生鳳凰變麻雀，蒼生有眼天憐見，他朝一鳳還巢，一解皇上相思苦…”一聲聲童稚的娃娃音一遍又一遍地唱著這首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歌謠，很快的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終於，這首市井娃兒唱著好玩的歌謠，跟著微拂的清風飄進白牆紅瓦。

“這外頭娃兒唱著的是什麼？”大掌重重地往身旁木几上一拍，置於其上的茶杯跟著跳動了下，所有人的神也跟著緊繃起來。

“這…”蓄著山羊鬍的範師爺一臉惶恐，手捻著鬍子，腦中快速尋思著該怎麼應答，才不會慘遭池魚之殃。

“說！”冷眼一掃，沉聲一喝，只見範師爺整個人更顯畏縮。

唉，這叫他怎說啊？

“那歌謠好像是在為十幾年前被賜死的伶妃叫屈啊！”

“叫什麼屈，那女人自己生下妖物，當年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難道這些無知的平民百姓不知道嗎？”聽到伶妃的名字，邢國文的神變了變，但很快的又恢復了平時的肅然。

他是當今邢貴妃的爹親，貴為國丈，那一身的尊貴和氣勢當然不可小覷，尤其是他背後那些門生集結組織起來的龐大勢力，更是讓人心生畏懼。

“還不只這歌謠呢！市井上還傳說伶妃的女兒已經回到京城，準備伺機替她親孃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