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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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好壞哦!到現在才對人家那麼好,讓人家難過得要命…”她以手指在區傲倫身上劃圈,做著無言的邀請。

但是區傲倫只想儘快從她嘴裡套出人名來。

“抱歉,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曉得你的魅力這麼大…”他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迪芮絲立即陶醉不已。

“哦,不過你現在知道了也不遲。”區傲倫見時機到了,便似無意地問起:“是呀!我現在可是完全瞭解你的魅力了,但是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曉得月集團的事呢?是你父親向你提起又要你來問我的嗎?”迪芮絲咯咯地笑了幾聲,得意說道:“月集團的事情,我爹地是有和我提過、但進一步的情形是我偷聽到的。”區傲倫見她咬下魚餌,因此繼續放長了釣線。

“偷聽?你真行,不過你有聽到是誰跟你父親透的嗎?”他讓她平躺在他的腿上,手指輕柔地按摩著她的太陽,逐步對她進行催眠。

而她也不疑有他,十分享受。

“有。”她答道。

“那麼名字呢?你知道他是誰嗎?”區傲倫貼在她耳邊說話。

由於他磁的嗓音在此時像是令人放心的安定劑,因此迪芮絲也完全放鬆心情了。

“知道…”

“告訴我好嗎?迪芮絲。”

“好的,他叫…叫…杜馬爾。聽說他好像還告訴很多人這件事,不過還有哪些人知道,我就不曉得了。”大功告成!

區傲倫套出名字後,數來緊繃的神經也跟著放鬆。

“很好,迪芮絲,你真的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只要有這個名字,就不怕找不出人來。’“嗯…我很高興能幫上…幫上忙。”一陣睡意突然來襲,迪芮絲又呢喃了幾句話,便陷入夢境。

區傲倫將迪芮絲安置在沙發上,迅速回到書房裡將電腦打開,連接上衛星通訊,找到正在忙碌的地尊。

他不修這幅的模樣,看來似剛睡醒。

(現在是幾點鐘你曉不曉得?)他瞪著區傲倫嘴邊的笑意頗為不悅地問道,還不客氣地打了個呵欠。

但是區傲倫還是沒有悔意。

“我只是叫你起而已。”可他話才說完,馬上被地尊的銳目一瞪。

(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待會兒還要去睡回籠覺。)區傲倫撇嘴輕笑。

“我查到名字了。”(哦!我倒要知道是哪個混蛋?)“他叫杜馬爾,有印象嗎?”區傲倫問道。至少在美國政商界,他還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物。

(杜馬爾?)地尊攏起濃的眉。(沒聽過。不過我會叫綠柚去查。)“那麼…我可以不必再陪皆粕斯父女倆周旋了?”區傲倫想確定他的任務是不是可以終結了。

地尊倒朗聲笑了起來。(我當初可沒有要你去跟他們周旋,我只有叫你小心,記得嗎?)他料定區傲倫的責任心重,必定會攬下這件事,不必他擔心,而區傲倫也真查出名字,不負他的重望。

區傲倫聞言,也只腦悽笑。

“記得。

(那麼下個任務是…)“等一下。地尊!”地尊稍抬了下眼,看著他。(怎麼了?突然叫停。)“可以再放我一個月的假嗎?”區傲倫正要求道。

地尊並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也不免想問理由。(原因呢?)區傲倫竟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說道:“我要追求我未來的老婆。”地尊眉揚得老高,正經的臉微愣,半晌才爆出笑聲來。(真有你的,好!我准假,然後再多放你一個月去度月。)“還沒那麼快…”但是地尊完全不聽區傲倫的解釋,摸摸下巴打算起來。(子選在什麼時候?我好叫綠柚發出訊息,召集人回來參加結婚典禮;畢竟你是我們之中最先結婚的人,所以可要辦得風風光光才行。)區傲倫不想再反駁,只有任他一廂情願計畫著。

因為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馬上將迪芮絲送回家,然後到二樓去把上官盼月吻醒。

上官盼月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並且發著高燒。

因為方才她不斷地衝著冷水,然後身子沒擦乾便又窩進被子裡,但是上官盼月卻渾然未覺。

她只知道,她什麼都沒有了…

等到區傲倫發現她的時候,他驚駭地再度飆車將她送進醫院裡掛急診。只不過,這一次他更加心急如焚,因為他可以猜到,上官盼月必定是看到他跟迪芮絲在一起才會如此。

他想像,當上官盼月開心地下去找他時,卻看到幾個小時之前還說愛他的男人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換個角度來說,如果他發現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竟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拔槍殺了那個男人。但是上官盼月的子不如他狂,因此她選擇默默承受。

即使傷透了心,她也不會為難他…

不過她為什麼要那麼傻,把自己成這樣?守在畔的區傲倫不深深自責。

都怪他太過急躁了,如果他放慢腳步,慢慢地由迪芮絲口中探出消息,上官盼月也就不用受這種不必要的痛苦。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只要她能夠好起來,要他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唔…嗯…”上官盼月輾轉醒來,只覺得頭疼裂,皺緊眉頭。

這裡是哪裡?

她望著白的天花板,忽地覺時光…還停留在那一段她割盲腸住院的子。

不然她為何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那麼她應該身處在醫院裡沒錯了,只是…是誰送她過來的?是區傲倫嗎?不!她馬上推翻這個可能。

他現在可能還在家裡跟迪芮絲卿卿我我,又怎麼可能顧及她的死活,那麼…究竟是誰呢?

亦或是她在作夢?

不管如何,她再也不想待在充滿區傲倫回憶中的地方,因此她半坐起身子,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吊了點滴。

邊,的確沒有區傲倫的人影。

上官盼月不自諷道:“你還在奢求些什麼?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在想他,真是有夠呆的她伸手拔掉點滴的管子,下了,但是一股暈眩馬上襲上她,讓她站不穩地差點跌倒。

由醫生那兒回來的區傲倫目睹這一幕,心幾乎停止跳動。

“盼月!你在做什麼?快躺回上去,醫生說你還需要休息!”他走至上官盼月的身邊想扶持她。

但是她卻以一種瞧陌生人的目光盯著他。

區傲倫的心不由得像是被刀割一般,淌出血來。

他無意把事情至這種地步,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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