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見如此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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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譜未署作者姓名,曲名前冠調名碣石調,故又名《碣石調。幽蘭》,原曲名後註明《猗蘭》,故有人認為《猗蘭》即《幽蘭》,也不知對不對?”靈緹淡淡地道:“那是誤傳,此曲乃孔子周遊列國,卻得不到諸候賞識,從衛國返回晉國途中,見幽谷中茂盛的芳蘭與雜草為伍,觸發懷才不遇之情
,遂寫下這首琴曲。
孔子曾有云:芝蘭生於深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改節。我喜歡這首曲子,因為我覺得,做人該象蘭花那樣高風亮節!”無月心知她對昨夜之事仍耿耿於懷,是以借題發揮,暗諷自己行事太過荒唐,他心下暗自慚愧,卻也心服口服,因為靈緹無疑是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然而雖然讀聖賢書,他對孔子的許多思想並不
冒,說道:“你說得很對,不過孔子之言多有誤人子弟者,也難怪他鬱郁不得志。”靈緹道:“可你得承認,他對個人修養的論述大有道理。”無月一時無言以對,目光看向那把古琴。
他對琴棋書畫皆有所涉獵,認出此物竟是四大古琴之一的焦尾!不驚呼:“靈緹,此古琴可是焦尾?”靈緹橫了他一眼,卻沒說話,意思似乎是說:“哼!你倒也識貨。”無月對各種傳說中的樂器極
興趣,不由得興奮地道:“相傳東漢蔡邕
跡江湖之時,有一天見路邊一堆篝火中有段尚未燒完的梧桐木,燃燒時發出的聲音很特別。
他忙從火中將這段木頭搶出,然後依據木頭的長短和形狀製成七絃琴,彈奏之下竟音不俗!因琴尾尚留有焦痕,故以焦尾為名。”靈緹說道:“具體來歷我也不知。
只是陪姥姥在宮中珍寶樓閒逛時,見此古琴音不錯,便找姥爺要了過來。”無月讚道:“此琴以悅耳的音
和獨特製法聞名四海,據說蔡邕被殺後,焦尾琴被皇家內庫收藏。數百年後齊明帝在位時。
為了欣賞古琴宗師王促雄的絕妙琴藝,命人取出焦尾命他演奏。王仲雄名師遇名器自然靈如
,連彈五
之後,即興創作出《懊惱曲》獻給明帝。到本朝,據說此琴
落到收藏大家王逢年之手,不知何時又被收回宮中的?”靈緹搖了搖頭:“那不重要,只要此琴不要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被玷汙了就好。”無月暗自伸伸舌頭,看來她所說的那等心術不正之人、指的就是我咯?
嗨,這丫頭還真是抓住我的痛處不鬆手了!只好訕訕地顧左右而言他:“老皇爺還真是大方啊,如此珍寶也肯送你。”靈緹報之以白眼,兀自出去了,冰兒已在暖閣中侯著,她得出去給冰兒梳妝打扮,臨了尚未忘記把古琴拿走,似乎真怕被他的手所玷汙?
第二天一大早,靈緹起後難得地
心妝扮一番,一身盛裝打扮,完了又替冰兒梳妝一番,看起來比她更加花枝招展。
冰兒運氣探視了一下無月的內傷情況,見依然沒有任何起,回頭對靈緹說道:“小姐,您還有什麼需要
待蕭公子的麼?小婢在外面大廳裡等您。”言罷
肢款擺、蓮步姍姍地走出臥室。
無月看得暗自讚歎,長公主這邊的女子個個都堪稱淑女,連冰兒這樣的丫鬟也是儀態萬方,影兒等三女就更不用說了,比許多豪門千金都更富有內涵、氣質也更佳!靈緹坐在邊,卻似乎無話可說。
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無月問道:“我瞧你一向很少出門,在舅舅家住得習慣麼?”靈緹道:“從小我就一直待在皇宮跟著姥姥,六歲以後則是在東宮之中長大的,在那邊待的時間比這兒還多,怎會不習慣?若非你在這兒養傷,這段時間我多半還在舅母那邊呢。”無月奇道:“怎會這樣呢?難道你跟舅舅和舅母,竟比和母親還親近些麼?”靈緹道:“也不全是親疏的問題,只因母親一向事務繁忙,才會這樣的。”無月說道:“我瞧得出,你姥爺、姥姥、舅舅和舅母一定都寵你的。”靈緹道:“我原本沒打算去東宮,想參加完老皇爺主持的祭天大典就回來的,你傷得這麼重,我原該留下來照顧你。可最近母親和舅舅因各種原因鬧得很僵,上次襲擊羅剎門,你和我舅舅也成了對頭。
我這次去東宮,主要是想說服舅舅,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矛盾,我不希望你和母親跟舅舅為敵。”無月對其中錯綜複雜的矛盾心知肚明,鳳為救自己更將這一矛盾進一步
化,心知靈緹的想法實在難以實現,可想想她心地善良純潔,跟她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一時間相對默然無語。
坐了好一會兒,靈緹才戀戀不捨地離去,她走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但覺一陣香風微動,無月抬頭,見是朱若文風情萬種、肢款擺而來,她走得很慢,似乎怕帶進冷風使他受寒,他含笑點頭招呼:“若文阿姨您好!”朱若文揮揮手:“蕭公子好!”她來到繡榻邊坐下,對無月嫣然笑道:“緹兒有事進宮,這三天由賤妾代她照顧公子,沒意見吧?”無月一本正經地道:“有意見。”朱若文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黛眉微蹙地道:“哦?莫非嫌賤妾姿容淺陋、
手大腳,難入公子法眼?”無月道:“非也!
若文阿姨端莊美麗、身份高貴,由您親手侍候,豈非折煞小人!”朱若文笑靨如花地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沒辦法,緹兒信不過身邊那些丫鬟,怕她們手大腳,侍候得不夠細心,便只能找我了。
不過呢,要說起高貴美麗,緹兒不知勝過賤妾多少,為何又願意由她侍候你呢?只因她是你的小情人麼?”***無月笑道:“若文阿姨若願做我的老情人,我也會心安理得地由您侍候…”朱若文臉上微紅,不由得啐道:“公子真是貧嘴!
老阿姨大約比你娘還大十歲左右,我的葷玩笑也敢亂開?都半身不遂了居然還敢勾搭良家婦女,該掌嘴!”素手輕揮,在無月臉上輕輕拂過。
無月笑道:“阿姨怎麼不用力打?莫非心疼小人麼?”朱若文呵呵笑道:“阿姨是怕打壞了你,緹兒會心疼,回來找我算賬。我得給你準備早點,沒時間跟你胡扯了。”言罷起身走了出去。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後。
她才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她親手做的早點,所以才會去了這麼久。無月一看,有一碟銀魚、一碗鴿子蒸蛋、一碟清蒸窩卷、一小碗清蒸牛
白和一碗燕窩蓮子羹,聞起來鮮香,吃起來可口!
朱若文用一把銀勺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見他如此神情,很是滿意地問道:“怎麼樣?阿姨做的早點,可還合你的口味?”無月吃得很香,讚不絕口地道:“豈止是合口味?簡直太合口味啦!
我看呀,那些御廚都該來向若文阿姨取經,您做出來的這些早點咋都這麼好吃!哎喲!”見他齜牙咧嘴地捂住嘴巴,朱若文忙問:“你怎麼啦?”無月皺眉問道:“若文阿姨,咱們人類的牙齒有毒麼?”朱若文梨渦隱現地道:“那要看什麼樣的人類了,象公子這等口腹劍的,牙齒多半帶有
毒,女孩子被你咬一下便會被
得神魂顛倒、從此分不清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