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愛而不得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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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眼神自然沒有躲過所有人的眼神,大家心知肚明的開始唱歌,活躍氣氛這種事情肯定是顧年先上去唱歌了。

倪似水抓緊了機會,湊到凌襲爵身邊敬酒。

“哥,總算抱得美人歸了,快來,乾了這杯酒,算是妹妹的祝福。”這杯醉人的酒水混合了各種烈,完全是一杯倒的節奏,希望程相望趕緊將人帶走,為所為,倪似水也是準備齊全的。

不過這種氣氛下,凌襲爵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自動送上門來中招。

“不用了,等下還要送相望回家呢,喝酒不能開車了。”秉持著冷淡態度,程相望馬上摟住了凌襲爵的胳膊,撒嬌道:“沒事,我自己能開車,放心吧,我會安全送你回家的。”閃爍的眼神,凌襲爵總覺身邊兩個女人不懷好意,好似看見了生的兩隻大野狼。

舉著酒杯的倪似水,小心翼翼的刺道:“哥,這都是祝福酒,不喝,不好吧?”不喝?

不喝不吉利啊,凌襲爵那點小弱點除了程相望之外還是程相望。

下一秒,凌襲爵接過酒杯,仰頭快速的全部喝光。

快,還是哥最快了。”程相望跟著起鬨拍手,看著凌襲爵臉上染上了不易發現的紅潤,心中更加開心的貼了過去。

“老公,好帥!”小聲的讚美,跳動了凌襲爵的神經,他將人摟入懷中,悶聲偷笑了一抹,忽然覺聽見被人如此崇拜的覺,相當舒服,舒坦。

站在鐳燈下面,唱完歌,拿著麥克風的顧年一本正經的站好。

“咳!大家都在,我現在要宣佈一件事情,希望大家也能順便恭喜我一下。”聽見顧年的聲音,首先是倪似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沉默中沒有說話,倒是韓魏晉第一個反應過來,跟著起鬨般,喊道:“怎麼,子要收山了?”顧年的眼神在倪似水身邊轉悠了一圈,收回。

既然心心念唸的人等不到了,為什麼不能放開自己,尋找下次機會,無論幸福與否都是全新的開始,他不想繼續費時間,等下去了。

想起年少時,青蔥白紙般的歲月,那些暗戀不過都是生命中曲,要如何改變現在的關係,已經足夠顧年絞盡腦汁了。

“的確如此,本人準備結婚了,遇見了真命天女,就要認命,來,舉杯,喝了吧。”舉杯,灌酒,顧年臉上的表情倒不是像開心幸福的新郎,帶著幾分悲壯的覺。

這種氣氛之下,倪似水也拿去酒杯,走了過去。

四目相對,無聲勝有聲,眼神中訴說的那些東西,常常讓顧惑,倪似水當年到底是不是為逃避自己離開的,當初那個男人是不是她的未婚夫,現在自己結婚,她還會不會傷心?

心底許多的疑問,誰都問不出口。

倪似水站在原地,輕輕舉杯,道:“恭喜啊,能降服你這種花花公子,肯定是個大美人。”外人眼中,顧年絕對是鑲嵌著金邊的,鑽石王老五。

因為他們幾個人身份特殊,不方便參與到商業運作中,公司的法人自然是顧年,人又俊美帥氣,多金的溫柔紳士,絕對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男神。

“那倒不是,小家碧玉,勝在宜家宜室。”一連喝了幾杯酒,顧年卻沒有任何醉意,倒是倪似水靠在沙發上眯起了眼睛。

在旁邊哀聲嘆息的韓魏晉,苦著臉,道:“完了,你們都要結婚了,剩下我這個孤家寡人怎麼辦?”倪似水早年有未婚夫,卻已經成了未亡人,這種事情,韓魏晉自然也不會提起,想著所有人都有著落,只剩下自己了,未來婚的話題,絕對會被自己母親提上程,想想就覺頭大。

於半月抱著飲料,嘿嘿偷笑。

“你?全人類滅亡,你也不會找老婆的,放棄吧。”悄悄靠近韓魏晉,小聲嘀咕道:“不如你去‮基搞‬吧?”既然韓魏晉不喜歡女人,認為所有女人都是十分麻煩的生物,直接喜歡男人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可是偏偏人家是直男癌,非常直的那種。

“胖魚,勞資今天晚上要死你!”一聲怒吼,嚇壞了於半月,她馬上躲到了程相望身邊,喊道:“哈哈哈,程相望快救我,有人圖謀不軌要刺殺朕。”熱鬧的晚上,大家各懷心思的開始喧譁。倪似水也不知道是要灌醉凌襲爵,還是自己,瘋狂的跟所有人乾杯,喝酒。

似乎發現有些什麼苗頭不太對勁的時候,程相望扶著倪似水一起去洗手間,某人還在狂吐,她已經開始跟於半月研究起來。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他們有姦情了?”為什麼顧年說自己要結婚之後,倪似水的表情就開始不自然,非常奇怪的覺梗在心頭,讓程相望心中一萬個不

於半月是什麼人,那可是專業人士,肯定是早早就發現蛛絲馬跡,卻沒有說穿。

“我以為你都知道了,倪似水跟顧年兩個人互相喜歡很久了吧?”也不知道,兩個人鬧了什麼誤會,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於半月跟他們不,以為程相望都知道。

“不可能啊,似水姐,當初有未婚夫的…”那個男人,她似乎有一點點印象,見過幾次,沒有說過話,身形高大,氣質類似凌襲爵般的覺,偶爾看見倪似水的時候才會出一點點憨厚的傻笑。

當初他犧牲的時候,倪似水在家沉寂了很久,此後每年都會去上墳的。

倪家偶爾也會婚,她都是說心有所屬,完全是未亡人的姿態,大家因此誰也不敢提起那些事情,多少都會避諱幾分。

誰能想到倪似水現在竟然會喜歡上顧年,完全不科學。

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乾淨之後,倪似水才虛弱的從隔間內走出,撐在洗手檯上開始洗臉,看不清的眼淚隨著水跡不斷滴落。

“什麼未婚夫,那都是騙人的,我騙了所有人,也騙了自己,更騙了那個男人。”陸戰是自己的搭檔,兩個人出生入死的一起訓練,其中的覺早就超越了別。

那種友誼外人不會明白,那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能叫後背給對方的信任,哪怕是生命都可以無條件的付。

最後一年,出任務的時候,陸戰為了救下自己才會犧牲。

這種愧疚是倪似水此生都無法走出的痛苦,她跟陸戰回家探親的時候,只是因為他是孤兒,沒有地方可去,才會被領回家。

可是當再次看見顧年的時候,那些刺話語,有浮上心頭。

什麼她去當兵了也不會有人喜歡的,敬她是條漢子,沒有人不怕死敢來追求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倪似水就將陸戰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擋箭牌,杜絕了所有人的惡意揣測,這些年一直都是。

“我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顧年的,我以為我可以的,為什麼還會覺心疼?疼得難以呼,為什麼不能忘記?”晃悠的身子已經快要站不穩的倪似水哀求的抓住於半月不放,哽咽道:“你不是心理醫生嗎?你不會催眠嗎?讓我忘記顧年吧,從他出生,伴隨我此生所有的歲月都忘記吧,我不想要在苦苦掙扎的喜歡那個男人…”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求不得,愛別離,五陰盛。

愛而不得,猶如別離,此心拖泥帶水最苦。

從來都是強硬朗的倪似水也有如此痛苦脆弱的模樣,程相望將人抱住,撐著她不要倒下。

“似水姐,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去忘記,難道現在放手就不會後悔嗎?你不去試試,怎麼會知道得不到呢?”雖然程相望不瞭解顧年的心思,但是至少他對倪似水總是溫柔的。

“呵呵,試試?怎麼沒試過?”倪似水這輩子的溫柔都給予給了同一個男人,每年顧年的生禮物都是自己親生編織的圍巾,各種顏重來不重樣。

因為他是冬天出生的,小時候身體不好就怕冷,常常會纏著她要圍巾。

養成了習慣,每年她都會重新編織一條送給顧年當生禮物。

但是顧年從未戴過任何一條,無論什麼款式,什麼眼神,他似乎都不喜歡。

上學的時候,顧年不喜歡家裡開車接送,他總是騎著自行車,卻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坐後座,當她死皮賴臉佔了位置,以為自己是特殊的一個。

那年,她也眼睜睜的看著顧年送別人回家,溫柔的眼神從來看過她。

“似水年,年似水,這個名字是因為家裡人看我們前後一起出生特別起的名字,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們就是所有人眼中最般配的一對,可是偏偏應了劫,我們不過是那些年中似水溫柔劃過的小心動,從來不會開始,更沒有結束。”倪似水知道自己喝醉了,她糊糊的想要將所有眼淚都哭幹,然後灑脫的忘記顧年,等著他結婚的時候,自己也能灑脫的送上祝福,絕對不會在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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