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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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臉紅且心熱惶恐,望著陸一平,看了一下眾人,穩穩心神,道:“唱一首吧,不然大夥會不了情的。”陸一平道:“為了不了情而唱一首吧。”選了選,讓服務員放了一首《誰知我心》。

陸一平唱:隨風遠飄,前面遠望路遙遙。

冉冉唱:人生必須奮鬥,煩惱怎會少?

陸一平唱:痛苦與甘,誰管甘苦知多少?

冉冉唱:如今身邊有你,誰理會前路無盡惡兆。

陸一平唱:最悽苦是世界把我錯認,唯獨你真正明白我,冉冉唱:黑暗盡頭是天曉。

陸一平唱:誰知我心?

冉冉唱:難道我還未明瞭?

合唱:難得今生有你,同勉赴危難,仍共照料。

此歌深沉婉轉,哀怨連,寄付了痴男怨女的更多情,最後一句“難得此生有你,同勉共危難,仍共照料”讓冉冉幾乎有些難以自控,忍不住下淚來,用拿著麥克風的手擦著淚。

陸一平忙把冉冉扶回座位中“瞧你,太投入了。”袁勇道:“冉冉這孩子,真是柔腸的很,唱首歌還能唱哭了。”冉冉對陸一平道:“你不是一樣投入嗎?真沒想到,你唱歌那麼有韻味,我喜歡聽。”陸一平笑著道:“看不出來,你唱歌蠻有功底的嘛。”袁圓看看冉冉,有些不是心思,一扒拉陸一平“哎,咱倆唱一首《夫雙雙把家還》吧。”陸一平不耐煩地一甩手“你沒見我剛唱完嗎?我累了,你自己唱得了,我陪表姐嘮會嗑。”袁圓把陸堅給徐磊,跑上前去,接過話筒,唱了一首《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冉冉衝陸一平道:“都說她半不傻的,也有心思的。她在暗示你呢,勸你不要亂採野花呢!”陸一平看了一眼袁圓,嗤之以鼻,轉回身低聲道:“你若是枝野花,我怎麼都要採的。我自信你不會拒絕的。你說呢?”陸一平若有深意地望著冉冉“當然了,你不是路旁的野花,算是家中的一枝紅杏吧。”冉冉想了一下,輕聲呤道:“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陸一平心地笑起來。他知道,他已經征服了冉冉的心,但沒想到這麼容易,有些納悶。

袁圓又在人們的叫喊聲裡唱了一首《甜》。

陸一平大口飲了一杯酒“啃著蘿蔔也說甜,我倒沒這種覺!”袁圓唱完歌,回到座位裡“哎,你倆說啥呢?”衝陸一平道:“你在家咋不跟我嘮呢?”陸一平翻了下眼皮“過兩天想去表姐家玩玩,你去嗎?”袁圓忙道:“你別去,你不知道她家的事,你亂摻和什麼?”陸一平一怔,望著冉冉“你家有啥事發生嗎?我摻和啥了?”冉冉有些慌,穩了一下,出不悅“袁圓,我家有啥事?我讓一平摻和啥了?莫名其妙!”袁圓支吾兩句,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好道:“我哪知道你家有啥事?反正我覺得初奇那人怪的,你跟他結婚好幾年了,沒覺出來?”冉冉臉倏忽有些慘白“你這人盡亂講話,怪不怪與你沒啥關係,一天天亂尋思。”陸一平用腳輕踢冉冉一下“不去就不去,來,喝酒吧。”冉冉端起杯:“喝酒。”袁圓見陸一平收場,冉冉避讓,衝冉冉道:“何必要讓陸一平去你家呢,你來我家不行嗎?”冉冉道:“好吧,有空去你家玩玩,你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喲!”臨分手時,冉冉悄悄把一張紙條到陸一平手裡。

“這是我家樓牌號和電話號碼。”陸一平望著冉冉“你真有心計。”冉冉羞達達地道:“誰知道呢!也許是天意。”陸一平知道袁圓與魏則碧走動不斷,有意干涉,無心阻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要平衡過渡,無意間發現袁圓請魏則碧下飯店,忍無可忍,不留情面地大罵袁圓,罵得袁圓狗血淋頭。

袁圓與孃家合好,已經仗義有退路,一氣之下帶陸堅回了孃家。

陸一平沒有一聲挽留,任由袁圓回孃家而去。

袁圓在孃家待了一個星期,見陸一平沒有接她回家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陸一平不冷不熱“有能耐就別回來,別說是走七天,就是走七年,我也不會去接你的。”袁圓生氣地道:“貪上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主,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陸一平已經知道袁圓私留冉冉給她的五百元錢,沒有給她留錢,一大早就去了飯店。晚上,陸一平不想回家,坐在飯店裡泡時間,閒不住,則按紙條上的號碼給冉冉家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正是冉冉。

冉冉興奮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初奇出差沒在家,自己正孤獨著,如果想來就來吧。

陸一平與一平母撒了個謊後跑到冉冉家。進得門來,不由分說,抱住冉冉便送上一個深深的吻“我想你。”冉冉沒有拒絕,還陸一平一個脆而響的吻“我也是。”倆人似有同樣的心意,不再多說話,再次擁抱,親吻起來。熱吻一陣過後,倆人清醒過來。

陸一平笑著道:“我這可是揹著袁圓來偷你的呀!”冉冉吃吃一笑“心早讓你偷走了,就差人了,這不,大大的一個人待給你啦。”陸一平抱起冉冉進了客廳,放到沙發上,依然摟抱著冉冉,倆人似擁似偎地談起別情與思念之苦。

陸一平一再追問冉冉家中之事,他想明白這當中的蹊蹺。

冉冉終於在陸一平更猛烈的擁抱與親吻後講了她與初奇的哀怨之事。

冉冉唸了五年大學本科,學的是財會專業,畢業後順風順水地進了通銀行工作。經袁應壯的同學從中撮合,與初奇相識並訂婚。

初奇相貌堂堂,氣宇軒昂,一副標準男人形象,讓冉冉歡快不已,對袁應壯萬分。當時初奇與袁應壯怎麼待的現在仍舊是個,袁應壯求人花了172元錢了個婚檢證明,無風無地與初奇登記結婚。

冉冉當時確曾有過考慮和疑問,但看著初奇形體康健,表哥袁應壯一意支持並主張,真的讓自己無話可說,便與初奇結了婚,待入房後才發現,原來初奇是天生的陰莖奇小,並有陰萎症,無論怎樣刺,就是不能起。

冉冉認為初奇與袁應壯有私下易,袁應壯欺騙了她,險些與初奇離婚。思想再三,考慮面子則忍下了。冉冉與初奇從沒正式圓過房,從某種意義上講,冉冉應當為**之身,儘管初奇的手已令冉冉**膜破裂。

初奇即擔心冉冉提出離婚,又擔心冉冉紅杏出牆,對冉冉施行暴力威脅的同時,一再揚言離婚對於冉冉更有影響。冉冉考慮自己面子的同時,也考慮了袁應壯的面子及孃家人的面子,不想讓冉家背上一個“張羅了一溜三遭竟嫁給了一個陰萎症”的說道。另外一點,冉冉認為袁應壯與初奇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約定或易,一旦戳穿,冉家勢必會以自己女兒之辱為恥而與袁家反目成仇,若是袁應壯被初奇利用了,不僅屈枉,也會讓袁應壯麵子受損,背上沉重的心理負擔,思來想去,決定認命了,歸結底還怨自己不重視婚前檢查,也更怨有關部門收錢就發證的坑人做法。

認是認了,但這怨氣難消,不願與袁應壯來往。親戚不走動,親情也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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