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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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啊!袁芳情不自張開雙臂。沒有丈夫的回應,她扭頭一看,只見成教練已經脫掉了上衣,鋪在地上,黝黑堅實的肌,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在這裡?行嗎?”

“怎麼不行?我就是這麼被出來的,孔夫子也是!”夫婦兩人沒有更多講話,他們飛快地脫光褲子,抱在一起擁吻了起來。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

過了許久許久,兩人才鬆開。袁芳柔聲問丈夫:“你想怎麼?”

“跟家裡一樣!先用嘴,然後趴下,撅起股!”袁芳忸捏了一會兒,順從地跪下來,左手自然垂在地上,右手握著丈夫的陽具,不緊不慢地‮套‬著,而那靈巧的舌,則遊走於緊縮的睪丸,腫漲的龜頭和發紫的冠溝之間,發出陣陣誘人的漬漬聲。成教練雙手風屹立著,像一座山。他低頭望去,子的纖纖玉手,握得不鬆不緊,套得恰到好處。婚戒,在陽光下熠熠閃亮。成教練興奮起來。

“夠了,趴過去,撅起股!”袁芳趴到丈夫鋪好的衣服上,默契地分開‮腿雙‬,撅起股。成教練跪在子的‮腿雙‬間,扶著硬硬的東西,練地抵住水淋淋的陰戶,然後把住子的肢。袁芳心領神會,用力向後一頂“啵滋”一聲,兩人合在一起。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牧童的歌聲: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揮動鞭兒響四方,百鳥齊飛翔。

要是有人來問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就驕傲地告訴他,這是我的家鄉。

營地中央,熊熊的篝火燒得正旺。架子上,烤全羊正滋滋滴油。成教練一面練地翻轉著羊身,一面不時地把烤好的削下來,放進旁邊的大鐵盤。鐵盤滿了,鐵盤空了。鐵盤又滿了,鐵盤又空了。旁邊兩座蒙古包裡,住的是首都機場的一群男女,聞香識友人,也都圍攏了過來。你不用介紹我,我不用介紹你,年輕的朋友在一起,比什麼都快樂。一隻肥羊,很快就只剩下架子。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大家三三兩兩地閒談著。那邊,鵬程對一個空嫂神吹著什麼,惹得那女子不時抿著嘴笑。徐倩也不甘示弱,和一個高大的地勤小夥子侃得正歡。成教練把艾草一樣的東西在篝火上點著,然後一束束在蒙古包周圍,說是防蚊蟲。忽然,他間的手機響起來,他停下手裡的活兒,躲開喧鬧的人群接話去了。袁芳抱著膝蓋坐在火邊,雅琴走過來坐下,對她說:“小芳,去年我去總部開會,聽到了些傑克的傳聞。”袁芳望著火苗,沒什麼表情。雅琴繼續講到:“到加拿大不久,他老婆就和他離婚了,他們本來就過不下去了,那女人狠敲了他一筆撫養費。傑克心情不好,就喝酒,越喝越多,工作也越做越糟,後來公司就把他勸退了。有人說他回老家開了一個汽車旅店,他們那兒沒有多少過客,吃不飽也餓不死。”袁芳沒有講話,臉不好看的,雅琴趕緊換了一個話題:“我還聽說了咱們原來兩位老總,他們把退休金和積蓄都投進了金融股,這兩年賺得缽滿盆盈,現在把房產都抵押出去了,要再撈一把,但願華爾街別出事。”又過了半晌,袁芳才開口說到:“上了月,咱們駐揚州的代理回來述職,他說他知道王彼德的一些事,我還沒跟徐倩說呢。王彼德離開咱們這兒,回老家和他媽住了一年。

他爸早沒了,後來他媽也去世了,他就去泰州當小學教師,教英語。再後來他不知怎的,志願去了蘇北和山東界處,在一個窮極了的鄉村小學當民辦教師,語文算術圖畫什麼都教。他在咱們這兒的那些錢,修校舍用了一部分,買書本用了一部分,剩下的也都貼給窮孩子們了。村裡有一個寡婦,男人原來也是民辦教師,生病沒錢治,留下兩個孩子就撒手了。王彼德和那女人就住到一起了,聽說對兩個孩子很好。”雅琴聽罷,長嘆一聲:“人啊人,為什麼非要撞得頭破血才懂得好歹?”這時,成教練接完電話走了回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們小夫談吧,我不打攪了。”雅琴笑笑便走開了。

文若和吳彬也正在閒談著,這兩年他們走得很近,幾乎無話不說。他們談得最多的是學術,當然,偶而也講講私事,比如現在。

“老文,上個月去美國開會,見到你導師了?導師夫人呢?”

“唉,小吳,又取笑我!提起來真丟臉,我導師說,他一直留意我發表的論文,他認為,我回國這幾年水平在下降!你說,這能怪咱們嗎?咱們一半的力,都用在際應酬拉關係結人脈上面了,中國特,老頭子哪裡想象得出來!”

“是啊!”吳彬頗有同地說:“我是真煩這一套,可人在江湖啊!噢,對了,老文,你在卡爾加里時那個對門鄰居,我上個月去杭州還真給你打聽到了。”

“是嗎?快說,別賣關子!”

“人家乾得很好,出了不少東西。他愛人,在學校總務處做事,是個閒差,去年生了一對龍鳳胎,婆婆也去幫忙。你別說,那女子還真行,相夫教子,和婆婆處得也不錯。”文若長嘆一聲說:“這我就放心了!那可是個好女子,在加拿大耗了那麼久,可惜了。”文若悵然若失,停了很久。

兩人還要再說什麼,雅琴走了過來,他們趕緊閉嘴。

“說什麼呢?怎麼不說了?”雅琴問。

“說你呢,說你越來越年輕了!”吳彬笑著回答。

“貧嘴,真是近墨者黑!小吳,你的小芸兒叫你,說她累了,要你抱她進去睡覺。”

“好的好的!”吳彬一溜煙地跑開了。雅琴和文若相視一笑。

程教練拉著袁芳往黑暗裡走。袁芳一面跟著,一面忸忸捏捏地說:“白天不是已經過一次了嗎?怎麼還要?”程教練停下,沒有接她的話,小聲說:“小芳,是登山俱樂部打來的。我們有緊急情況,我得連夜回去,咱們別給別人敗興,我悄悄地走,回頭你跟他們說一聲,坐他們誰的車回去,行嗎?”

“我當然行,什麼事?不會是去打群架吧?”袁芳緊張起來。

“當然不是,我們都多大啦?

有很多人需要我們幫助,回頭再告訴你,我得走了。”

“小心點兒,副座上有紅牛,隔兩個小時喝一罐,聽話啊。”袁芳送走了丈夫,回到篝火邊。她知道,丈夫肯定有什麼事情,暫時又不想讓她知道,會是什麼事呢?這時,吳彬走了過來,坐下來,遞給她一個小鍋,裡面飄著茶香。

“芳兒,小芸兒煮的茶,你的胃不太好,吃了羊,喝口茶吧!”

“嗯,謝謝。”袁芳端起鍋,喝了兩口,問:“小芸兒呢?”

“她先睡了,她上個月就沒來例假,我懷疑可能已經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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