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又在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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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對她有什麼誤會,懦弱如她,哪會有什麼深沉的心計。深深的了口氣,舒憐再次睜眼,卻是前所未有的倔強與絕決:“愛上你?任辰風,這一輩子,不,不止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也不可能愛上你這個強姦犯!

“***強姦犯?任辰風的瞳孔一陣緊縮。

“我恨你,是恨你如禽獸一樣強佔了我的身體!我恨你,是恨你將我推入這種不清不楚的不倫深淵!我恨你,是恨你一次又一次將我的自尊踐踏得粉碎!我恨你,是恨你這樣肆無忌憚的羞辱我糟蹋我!”舒憐咬住,全身都動得微微顫抖,她終於還是說出來了,她不能再這樣懦弱下去,就算是為了澈,她也不能讓自己成為任辰風的臠,那樣的她,怎麼配!怎麼配當韓澈的姐姐!

“你不是要我的身體嗎?我給你!做完了就放我走!”舒憐閉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她還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如此懦弱,但她只有這一點點自尊了,即使再次躺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歡,她的心,也永遠不會為他停留。

“很,好。”任辰風的聲音很平穩,眸裡卻似燃起幽暗的火,看著面前這具他戀無比的身體,湧起來的卻不是悉的慾望,而是陌生的冷意。伸手解下領帶,把她的手腕一圈圈綁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像是情人般喃喃,吐出的字卻讓她如墮冰窟“我不止要你的身體,我還在想,應該怎樣毀了你,讓你的韓澈看清楚,你清純的外表下面,到底有著一副多麼蕩下賤的身體!”

“不要!”舒憐強撐的堅強終於像繃斷的弦,她不能讓韓澈看到她這個樣子,不可以!抬頭對上任辰風的視線,舒憐難堪的,羞恥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死死咬住,不讓自己哭出聲,眼淚如斷了線般滑落,明明知道自己在哭,舒憐卻仰起臉讓自己笑:“還是,你喜歡從後面,只要別讓澈…別讓他看見,怎樣…都隨你…”像是心底有什麼東西被重重的剜了一塊,鈍鈍的,不算痛,卻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任辰風面無表情看著她主動擺出各種姿勢,聲音冷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跪下,像‮狗母‬一樣撅起股。”***猩紅的沙發上,舒憐被紅的皮繩綁成一個n字,赤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敞開,拍板的皮膚在猩紅的襯托下顯得越發晶瑩剔透,繩子從她豐滿的雙中間經過,再從下方繞到背後去,讓她的膊越發的翹飽滿,像是透了的水桃。

由於跪著的緣故,她的雪高高的翹著,兩腿間的私密毫無遮攔的展在男人面前。面前的玻璃桌上擺滿了各種‮趣情‬道具,有口,有跳蛋,還有仿真陽具,那應該是之前那兩個男人帶來的東西。

不過他們當時都中了藥所以失去了理智並沒有用,現在倒是被拿來派上了用場…將小巧可愛的夾夾上被他立起來的尖,滿意的聽到舒憐一聲痛呼,任辰風伸手撥了撥夾下面墜著的小鈴鐺:“真可愛,你看,它們都硬起來了。”舒憐難堪的側過臉,只希望這一切,能快一點結束。

“看看這個是什麼,西班牙蒼蠅…催情水…可以讓人情慾旺盛,卻又不失理智…”任辰風伸出指尖在裡面蘸了蘸,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緩緩的探入她嬌的花蕊,眼裡明暗難辨“不知道塗在這裡,會有什麼效果…”全身猛的一顫,因為他突然侵入的不適,舒憐咬著牙阻止著自己發出聲音,她又要變成一個蕩婦了嗎?如果說之前她還期盼著他能對她網開一面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將她的期望粉碎得一乾二淨。

他仍然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蕩公子,肆意的玩著她的身體,她只不過是他的玩物,供他發洩過了,玩過了,那麼,他是不是應該把她像扔垃圾一樣扔出去。

“想做的話就快點。”即使被他就這樣扔出去,舒憐也覺得,比她躺在這裡忍受他的羞辱來的好。眸一沉,任辰風眯起眼睛,抓住她的一隻椒大力:“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滾到那個男人的懷裡?”舒憐只愣了一瞬,便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韓澈:“你胡說什麼,我跟澈是…”

“澈?叫得可真親熱。”看著雪白綿軟的在他手裡變成各種形狀,尖的小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任辰風的手滑向她的腿間,不輕不重的著她的花珠。

然後重重一掐“他也曾經這樣對你嗎?嗯?他的技術比我還好?能不能讓你上天呢?小騷貨!

““啊!”舒憐被掐得痛得幾乎要痙攣,可是她的生理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分明覺得有種奇異的快,夾雜在痛楚之中,讓她心驚莫名。是那個催情藥水!她竟然輕易的就起了反應!看著任辰風得意的眼神,她歪過頭,咬住自己的舌尖,似乎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要再一次被慾望左右。

“你想要快一點讓我上你?”任辰風俯頭含住她的尖,和著夾一起裹進嘴裡,重重的挑撥,看她痛得淚眼朦朧的樣子,格外引人想要狠狠的蹂躪“你放心,我一定會得你又哭又叫的,不會比任何一次差,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來玩些好玩的。”***一點點的將瓶子裡的體倒在那具白皙的體上,看著滑膩的淺粉體沿著她的曲線向下滑落,每一滴,每一縷,都美得那麼驚心魂魄,人無比。伸出舌頭在她身上輕:“嗯,好甜…”舒憐已經將下嘴都咬出了血,她動不了,也跑不掉,只能依靠這種痛楚來維持自己的神智,那條舌頭像蛇一樣在她身上緩緩滑過,每經過一處,便起一片細小的疙瘩,體內的空虛越來越明顯,她不敢鬆口,生怕一鬆口,溢出來的便是呻

他的舌吻著她的房,慢慢滑過平坦光滑的小腹,經過稀疏的森林,伸手撥開柔軟的花瓣,看著那朵嬌的花兒迫不及待的盛放,透明的體順著花口下來,將身下濡溼一大遍。

“你溼了…”任辰風低笑說道,將她的‮腿雙‬掰得更開,肆無忌憚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像是僅僅用目光,便將她姦了數遍。見舒憐的臉羞得通紅,仍是死死咬著,任辰風一笑,俯頭下去,直接含住了那顆嬌的小珍珠。

“啊!”舒憐第一次被人這樣含住那裡,頓時失聲叫了出來,然後男人卻似惡作劇似的,極為情的用舌尖快速勾劃著她的陰蒂,將那點脆弱的軟進嘴裡用舌頭狠狠的裹攪,再用舌尖抵住它一陣快速的刺動。

“不要這樣!不要!放開!”舒憐尖叫起來,全身無可抑制的泛上一陣粉紅,本來就已經溼透了的花徑裡狂噴,竟然就這樣高了。

將她的裹在嘴裡喂進她的嘴,任辰風意猶未盡的嘴角,她的血絲沾在他的薄上,竟如血鬼般妖嬈惑人:“哪裡不要?是這裡不要?還是這裡?”他的指尖輕輕點了點她的陰蒂,換來她一陣更猛烈的顫抖後,便狠狠的擠進她的花中。

“不要不要!都不要!”高過後的身體被狠狠的玩,讓舒憐終於哭了出來。

“你出來!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似乎沒有聽見她說什麼,任辰風又加入了兩手指,三手指將她的撐得很開,豐盈的汁隨著他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舒憐羞恥得不斷搖頭,身體卻因為‮物藥‬的作用違心的合,她受不了。

她好難受,誰可以救救她,救救她!一陣快速的後,任辰風出溼淋淋的手指,看著舒憐像缺氧般的魚兒般大口呼,他將沾著她的手指刺進她的嘴裡:“嚐嚐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呢?”閉著眼的舒憐不斷的泣,哭得犁花帶雨,格外惹人憐惜,然而她被夾夾得巍巍立盛放的小紅梅,還有下身的一片水漬狼藉,都在更深的邀請著男人,去品嚐,去折磨,去蹂躪。

掰開她的花瓣仔細的觀察著被得微張還在輕輕搐的,任辰風嗓聲發啞:“寶貝,想不想被進入?你會很舒服的。”

“我不會求你的!”舒憐把舌尖都咬破了,說話開始大舌頭,短暫的劇痛讓她有些頭暈目眩,但好歹清醒了些“任辰風!你死了這條心吧!”很好,很好!那個都沒長全的小孩到底給她灌了多少湯,能讓她有這麼大的膽子跟他說話!

任辰風將口球魯的到她嘴裡,避免她咬斷自己的舌頭:“舒憐,我想我對你還是太溫柔了。”***看著任辰風從冰箱拿出幾盒冰塊,舒憐白了臉,越來越熾熱的慾望讓她難耐至極,她好熱,頭也暈暈的,下身開始像蛇一樣不安扭動,她在害怕。

可是,又在渴求,她的腦袋已經完全成了漿糊,幾乎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被什麼東西充實,填滿,再狠狠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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