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此刻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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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難得相聚,冷月自然迴避,妙音則是自己去找樂子。小米則在一旁溫順地伺候著,含笑看著三人訴說思念之情,這和和美美的一幕,何嘗不是人間極樂!
“我們的小公主好頑皮!”童憐滿面紅潤地依偎在許平懷裡,摸著漸漸鼓起來的小肚子,似是撒嬌地嗔道:“這幾天她都不老實,老是踢我…”
“你怎麼知道是小公主?”許平也溫柔地摸著她的小腹,體會著漸漸成長的小生命,笑呵呵說:“說不定還是位小皇子,要是長得像你,那該是多俊美的美男子呀!”
“一定是小公主,妾身不想要兒子…”童憐臉上閃過幸福的紅潤,含情脈脈地看著許平,多了幾分母愛的溫善後,覺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嗯,你說了算!”許平心裡一暖,把她抱得更緊。其實童憐考慮得比他還多,如果生了個皇子,一旦他長大成人後加入權力鬥爭,童憐為了愛子而捲進去,後果將會十分可怕。
起碼在他眾多女人之中,還真找不出一人是她的對手,或許她也在害怕,也不希望那樣的事發生。
恩愛纏綿,直到繁星高掛之時,小米已經非常體貼地準備好膳食,妙音歡呼一聲後就直接開動,看得出她很喜歡這種比較清淡的飲食。
雖說是一副頑皮小童的模樣,但誰不知道眼前小幼女的可怕,論實力,普天之下恐怕唯有她,能與曾經的天品三絕相抗衡!所以每個女孩都對她恭敬有加,一碰上就“前輩、前輩”的叫個不停,這反而成了她比較鬱悶之處。
冷月一開始並不願意與眾人同席,甚至於連進屋內都不肯,因為即使面前著深愛的男人,但格一直認真的她,也想盡好自己的職責。守衛和警戒才是她最習慣的方式,或許以她的思想來看,這是她對愛人最好的表達方式。
所以即使許平已經說過很多次,不過冷月卻是態度強硬,毫不退讓,在這點上倒是和小米有得拼。
夜幕已深,匆匆恩愛過後,當童憐和劉紫衣都滿足地在上歇息時,許平才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來到前廳。
前廳還保留著昏暗的燈火,燈光下冷月和小米早早就在這裡等候,而妙音則是在一旁打著呵欠,抱怨今天行程太過匆忙。
“小米!”許平輕輕地走過去,將可人的小丫頭抱在懷裡後,吻了吻她滿面不捨的小臉,才語重心長地囑咐說:“你也知道,這次過來,我們的時間實在太緊迫了。
現在童憐已經懷有我皇家的子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來照顧她了。你是我身邊的人,我信得過你,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
“爺,小米明白!”小米眼眶漸漸紅潤,戀戀不捨地看了許平一眼後,還是轉過身去默默為許平收拾行囊。即使她真的很想跟在愛人身邊,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責任有多重大,何況再往前走已是前線重地,她也不想成為愛人的累贅。
依依不捨的告別,並未驚醒兩位甜甜睡去的佳人,清楚方位以後,三個鬼魅的身影開始在樹林裡急速穿梭著。即使有月光籠罩,黑夜裡的樹林依舊黯淡無光,三個穿梭的身影就像是幽靈一般,寂靜得讓人
覺到恐怖。樹葉之間偶爾發出的“嘩嘩”聲更是驚人,細看之下,三人的身影已是快如閃電,有人看到的話,恐怕會以為是黑夜之中撞鬼了。
“好睏吶…”妙音的小身影最是愜意輕鬆,刻意放慢速度,卻依舊在兩人之前,打著呵欠,一副沒睡飽的樣子,但速度之快卻是讓人無可奈何。
冷月本就擁有絕頂輕功,獨門的飄渺鬼步更是讓她快如閃電,許平用著幾乎和她一模一樣的功法,速度之快也是不容小覷。
只不過比起基礎紮實的冷月和聖品之威的妙音,還是有一定差距,如果不是她們刻意放緩速度,相信許平真是追不上那兩位閃電般迅捷的美人。
馬不停蹄地趕路一個時辰,三人來到官道上之後,除了妙音以外,其他二人都已經開始大口大口地著
氣。
這時早就等候在旁的一隊馬車,立刻跑過來把三人接上去,隨即又馬不停蹄地朝邊境方向趕去。凌晨的官道上早已沒有任何動靜,在這種黑夜,馬蹄的急促聲音彷彿更加嘹亮,甚至有點刺耳。
冷月和妙音登上後面的車上,前邊的馬車上,許平和早已候著的歐陽復會合。歐陽復一身的夜行衣,那把殺人奪命的雙頭槍靜靜放在一邊,眉頭微微皺起,將一堆情報放到桌子上後,有點不悅地哼道:“主子,我去查看過了,情況和童憐姑娘提供的情報一樣,莊定宏確實有私通貿易和為難各路大軍的行為。”
“大概說一下吧!”許平眉頭皺成川字,嘆息一聲後,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對於高麗的態度、東瀛的三族大戰,甚至契丹的十龍奪嫡,早有全盤打算,眼下卻是突然被打斷。雖說還未造成太大的亂子,但考量到未來的長遠規劃,還真不得不把這些苗頭扼殺掉。
東瀛的三族大戰,幾乎把那一片海島全變成地獄,在這時候,那貧瘠土地上的生命,幾乎成了玩笑一般無關緊要的存在,那裡需要的不是生命,而是能剝奪生命的戰士。
上次清野小夜來的目的,許平已大概猜到,也給了她一些可無有無的物資支援,雖說小尤物走的時候心有不甘,但這也是為了大明的將來,許平只能抑制私情,確保自己的全盤計畫能順利實施。
契丹的格局,經過這兩年的大戰後,漸漸具備雛形,雖說已經進入民不聊生的年代,不過最後三位霸者倒也總算是浮出水面。
如許平預期的那樣,一直休養生息的阿木通成了最強勁的一匹黑馬,現在在三強之戰中,實力幾乎是位居首位。起先最有希望的大王子昆西杜比,卻在一連串的戰後實力大幅下降,雖說瘦死的駱幹比馬大,但現在的情況已是岌岌可危。
至於另一位一一王子布巴,說真的,許平一直都很看不起他。這傢伙的實力不足,想要來陰的,雖說一開始具有成效,不過計策也不是那麼高深,要不是有羅剎支持的話,恐怕一開始他就會被昆西杜比干掉。
現在雖說勉強形成三足鼎立的形勢,不過再怎麼看,這傢伙都沒有實力角逐金刀,所以許平一直將他排除在外。
“我說的事,阿木通答應了嗎?”許平沉默了一會兒,對於契丹三強的形勢大概也已清楚,思索了一會兒後,眼裡頓時閃出一陣陰光,琢磨時也多了一些新的想法。
“他很不樂意,但也答應了!”歐陽復狡猾地笑了笑,帶著幾分佩服地說:“劉東正把物資運往東北,準備經由他的手給東瀛,這個罵名他是一定要背了。”內亂之戰,在外族
手之後,就不一定是簡單的混亂了。東瀛三族大戰已經很多年了,卻一直沒決勝負,這對許平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人家畢竟是在內戰,即使自己和清野家十分親密,但也得忌諱過分參與會惹來東瀛一族不滿。雖然發動國戰的話,他們並不是大明的對手,但是他也得考慮一下現在大明邊境有那麼多難處,此刻絕對不是成為他們仇恨對象的時候。
阿木通說過,草原上的狼不忌諱仇人,他自己也不害怕名聲掃地,那麼這個惡名就只好由他擔下了。
自顧不暇的四王子,出手援助東瀛的戰爭,怎麼說都是一個笑話,不過許平就是想要置身事外,以看熱鬧的心態來消耗他們的力量,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
馬車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個縣城之前,因為臨近邊境的關係,縣城邊早已沒有多少人。許平把頭探出馬車外,看了一眼凌晨裡十分耀眼的古城,眼帶陰笑地問:“前面就是山水關了?”
“是的!”歐陽復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但眼裡已經開始浮現殺意。
“停下…”城門外的官兵一個個都無打采,懶洋洋的守衛可以說是形同虛設。
這種鳥不生蛋的荒蕪之地,讓他們似乎沒什麼神,此刻猛然看到前方來了兩輛豪華馬車,眾人一擠眼,立刻把車攔下來。
“車上是什麼人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走上前來,裝模作樣地盤查著。事實上卻一直是呵欠連天,說話的時候還帶有酒味,看起來似乎是縱歡一夜。
“大人,我們是過去探親的!”歐陽復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低聲下氣地跑下車去和他溝通。這傢伙一開始還一臉嚴肅地板著臉,沒等多久,一錠銀子到手後,就直接放行,看來查的不是人,而是身家。
“多少錢就過了?”許平坐在車上,早已面殺氣,這裡可是邊關重鎮呀—?再過去就是東北的鋒線,左是契丹,右是高麗,如此重要的地帶,守衛竟然鬆散到這種地步!看來密報上說的那些,還是有所保留,真正的墮落情況,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想像。
“十兩銀子…”歐陽覆上了車之後,見許平不悅,馬上就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並出詢問的眼神。
“嗯,乾淨點!”許平臉黑沉,這時恨不得自己下車去殺了他們。歐陽復面
凝重地點了點頭,手悄悄在馬車外做了一個手勢。藏在城門旁邊的一幫販夫走卒,立刻放下手中活計,暗地裡拿起兵器,悄悄圍攏過去。
剛收了銀子,還沒來得及高興的守城官兵,一個個就都被他們悄無聲息地解決掉。荒蕪的城外,似乎無人注意到這一幕和地上的滴滴血跡,彷彿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平常。
馬車緩緩停在這唯一比較像樣的建築,一個顯然是官府府邸的門外。四人下了車以後,門一推,鼻子都快氣到冒煙,偌大的衙門不僅門沒鎖,甚至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進去以後一看,屋內全是一群喝得醉醺醺的捕快,歐陽復鐵青著臉,抓了兩個盤問一番後,實在忍不住心裡的怒氣,順手就把他們殺了,而這時其他人還沉醉在夢裡,一點醒轉的跡象都沒有。
這麼昏庸的衙門,實在令人可惱。順著打聽到的消息,來到一個比較清靜的小院之前,馬車才剛緩緩停下,門內就突然傳出一聲喝問:“誰?”聲音聽起來渾厚有力,似乎很久沒人造訪此處一樣,顯得有點驚蔚。
“京城來客,求見莊定宏大人!”許平強壓內心怒火,走到門前,還是很有禮貌地告知來意。
“客?殺氣濃濃也叫客?”門一開,一位獨眼老者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眼含警戒地看了許平一行四人,手一揮,頓時竄出一百多名護院,一個個身材高大,手握大刀,一看就不是善類。
“主子,您怎麼看?”歐陽復倒一點都不以為意,眼前這些二、三的身手,在他看來就像待宰的生豬一樣。不過此時許平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他也不敢貿然造次。
“這裡給你們,我先進去了!”許平不屑地“哼”了一聲,身影鬼魅般一閃,頓時躍過所有人,徑直朝院子裡飛馳而去。身影之快,讓眾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等他們回過神時,只知道身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轉頭一看,才知道竟然已遠去數十公尺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