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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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陣陣吹襲,沁心刺骨,讓向來怕冷的書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而,她的自尊心卻不容她喊冷叫累。

膛緊貼書雅背脊的顧竟言,明顯的覺到懷中人兒的不對勁,但他刻意去忽略,他恨她的無情,對他的付出視若無睹,更氣她的固執、倔強,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明明又冷又累,全身痠痛,卻不願對他開口喊停。

自那天不歡而散後,他便強迫自己別對她太好,反正她不在乎,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當他帶著她一同起程回京,一路上,他就像在報復似的不分晝夜趕了兩天的路,不願稍作休息,連他自己都到疲憊不堪了,更何況是久病初愈的書雅。但,顯然她是和他卯上了。

結果,心疼她的還是他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在報復她,還是在懲罰自己?

書雅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她低聲下氣求他,然後羞辱她,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踐踏。不過,她不會讓他得逞的,她會咬緊牙關撐下去,就算死也不足惜。

因為他倆是共騎一匹馬,所以,打從一開始她便直背脊,不願與他有任何身體上的觸碰,可是他卻不放過她,故意騎得飛快,讓她不得不緊貼著他。

凜冽的冷風吹襲在她嬌的粉頰上,刺痛得讓她忘了自己在奔馳的馬上,書雅鬆開緊抓馬鞍的雙手,擋進面而來的強風,誰知一個不小心,立即自馬上滑落,就在千均一發之際,一隻強壯的手臂,緊攬住她的纖

就在書雅死裡逃生、驚魂未定之時,顧竟言的咆哮聲隨即而來,[你找死是不是?]他被她嚇得心臟險些停止。

書雅被突來的意外嚇傻了,臉蒼白,神情呆滯,完全忘了什麼矜持、尊嚴,只是一個勁地緊緊攀住彼竟言的肩頭,活像八爪章魚似的。

她愣了一會兒,才漸漸地恢復意識,並[嗚.....]哽咽地哭了起來,一思及方才從鬼門關逃回來和近來的遭遇,更是將壓抑在心中的委屈,一古腦兒地釋放出來。

顧竟言因她突如其來的行為而錯愕不已,心裡反而有股難以言語的莫名動,書雅從不在他面前表現出女人溫柔軟弱的一面,現在的她,才是最真實、最無防備,也是完完全全信任自己的。

所以,縱使她的眼淚令他心生不捨,他也不安勸阻她,僅僅靜靜地摟著她,任由她發洩,她真的壓抑太久了;這樣一來,還可以證明她是完好無所以—縱使缺,真實而不是虛幻的。

摟著書雅,此時,他反倒希望這一刻永遠停上,那他才能真的受她是屬於他自己的。

###[客倌您早些歇息,有事再吩咐我一聲便行了,澡堂和臥房是相通的,就在房間後面,您可以在那裡沐浴。]店小二心知這兩位客人怠慢不得,因為他們住的是頭等上房,穿的是華服,長得更是男的俊、女的美,肯定來頭不小!

[知道了。]顧竟言打賞店小二一些碎銀。

小二連忙道謝,[謝謝客倌,那小的先下去了。]小二離去後,顧竟言才對書雅說:[我想你該洗個熱水澡。][不、不用我累了,想先睡。]書雅連忙拒絕,趕緊脫了鞋爬上,羞死人了,她一想到今天自己的窘狀,便忍不住要臉紅,她竟然不知羞恥地緊摟著他!雖然他沒說什麼,但她還是到不好意思,她實在大丟臉了!

她還發現,其實顧竟言也不錯啊!只是霸道傲氣了些,又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凡事不容別人的拒絕,只求自己的付出,並要求收到同等的回報,除此之外,好像也沒啥太大的壞處。而且他英俊人,雖不溫柔但也稱得上是體貼,他那溫暖的膛、強壯的臂彎,壯碩的體魄.....天啊!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書雅用力敲敲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別想他的好,他可是強行佔有自己,狠心奪去自己貞節的下男人罷了。

她是恨他的,她.....本來就得恨他的,不是嗎?

猛然,他那俊俏的臉又浮現在她腦海,啊——煩死人了!睡覺,睡覺,別想了,等一覺醒來,什麼都會忘了。她自我安道。

咦!奇怪了,顧竟言怎麼毫無動靜?他一向是不會輕言放棄的人,而她方才拒絕了他,他更不可能輕易順從她的意思。書雅到不對勁,便拉下被子探出頭。

不看沒事,這一看教她險些噴鼻血,天啊!他真不要臉,竟然亳不遮掩地光luo著身子朝她走來。

[你.....你要做什麼?]書雅臉紅心跳,說起話來也結巴巴,看他越來越靠近自己.再也忍不住地大叫了起來,[走開,你.....你別過來啦.....]顧竟言不理會她的叫囂,一把拉開她緊抓著的棉被,[啊——]她大聲尖叫,他則輕輕鬆鬆抱起她,往澡堂的方向走去,讓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你如果不怕引來外人,我也不在乎。]他不痛不癢地說道。

果然,書雅下一秒馬上噤聲,[你要做什麼]一她小聲問道。

[洗澡啊!]趁書雅還未察覺,他正慢慢地褪去她的衣裳。

[洗澡?]她就知道他沒那麼好說話,但也用不著使出這招吧?[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快放我下去。][不用了,我打算親自為你效勞。]他氣地盯著她猛瞧。

[你看什麼?啊--]何時她的衣裳被脫光了?而自己竟然沒發現,難怪他的眼神那麼

書雅拚命掙扎,掙脫他的懷抱,豈知用力過,大一個不小心墜入浴池裡。

[嗚.....呃.....]書雅一時站不穩,整個人在池中浮啊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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