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不用再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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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踢了兩腳,黑仔不再敢過來,白娘子大概也吃飽了,跑向黑仔竟去他的噓噓,不一會兒,黑仔下面那團茸茸的東西前端,便伸出一血紅的細長狗,形似一三寸長的細長紅辣椒!

無月衝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兒子您咋就不管了?”梅花攤攤雙手做出無奈狀,意思是說:“白娘子既然也願意,我也懶得管了。”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紅辣椒挨挨湊湊地頂向媽媽的,試過幾次之後終於捅了進去,股立馬猛烈地聳動,和媽媽嘿咻起來。

狗兒母子倆似乎媾得非常亢奮,不住地低聲哼唧著…看了一會兒,梅花似乎看得很難受,忍不住衝過去,將黑仔從白娘子背上趕了下來,並踢了他一腳。

黑仔吃痛想跑,卻怎麼也跑不掉,原來狗杵在媽媽狗裡,狗和狗同時充血膨大之下勾住了,一時間拔不出來。

兩條狗兒股對著股,器依然媾在一起!梅花大受刺,回頭看看無月,見他也正直愣愣地看著狗母子倆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她跺跺腳,見他看向自己,便衝狗兒努努嘴,示意道:“他倆這樣,你有何看法?”無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兩條狗兒,做出一個詢問的表情,意思是說:“咱倆可不可以也學學它倆?”***梅花黛眉緊鎖,心中如天人戰,定定看著仍在媾的白娘子和黑仔母子倆…半晌之後,終於回頭,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他的臉上,櫻嘟起,做出索吻姿態。他若有所覺,抬頭報之以會意的目光,其中寫滿了深情和渴望,簡直就是火辣辣!

看得她心兒猛跳。觀摩無月和曉虹共浴時,她將憋在體內無法發洩的慾望寄託在曉虹身上,把自己想象為曉虹,正和他纏綿悱惻…宮場面極其火爆,又見曉虹如此銷魂的模樣,無月滿足女人的能耐可見一斑!

她不由得暗恨,自己為何偏偏是他生母?此刻又見到白娘子竟和兒子公然媾,且極為亢奮,心中更加…飯後,梅花回到內室,坐在上,就象個被送進房的新娘,無月據她的暗示,很快跟了進來,將門關好,上前抱住她輕憐愛、百般愛撫,問道:“您找我有事麼?”梅花橫他一眼:“沒事就不能找你麼?我要你進來愛我…眼睜睜看著你和別的女孩兒那樣…我真是好不甘心!你不是想…想看我身子麼?我讓你看個夠…”說完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他快速地掃過一眼,母親體盡收眼底。一身冰肌玉骨、風華絕代!誘人的木瓜型,高聳結實如少女,暈淡淡,粉紅頭大小適中,非常好看!高聳酥往下,腹部一片平坦,肢勻停且充滿風情,稍稍扭動,天…

那風情萬種的誘人風姿,總會令他難抑衝動!平坦小腹上沒有妊娠紋痕跡,寬大豐腴,向後凸翹,使得體態呈現出好看的曲線。三角地帶芳草細細,柔順地緊貼在山包之上,那條無比誘人的細縫,簡直就跟少女毫無二致!

怕她著涼,他一邊快速瀏覽,一邊急匆匆扒光衣褲,抱著她一同鑽進被窩之中,喃喃地道:“我在您身上,簡直看不出一絲中年女子的痕跡,怎麼看都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美女。您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在她淡紅櫻之上,痛吻不已…梅花杏眼離,呻著低聲道:“對…我不是你娘…就好了,我真的好想騙自己…希望自己忘記過去一切,忘記我是你媽媽…”無月全力以赴地探索著她身上每個部位,第二度氾濫,剛才在溶中觀摩時氾濫過一次。

曉虹的情很象她,二人在上的表現也很類似,屬於體質,在無月一番撥之下,她但覺自己心尖兒都開始癢癢起來。

他將右腿放進母親間,立時被她一雙玉腿夾得緊緊,尚未等他動作,已聳動做部,把私處緊貼他的大腿來回磨蹭,在他腿上抹上不少溼滑水…

將母親渾身對較為的所有部位都侍候個遍,他又重新吻上那張他白吻不厭的玉頰,鬢邊絨依然柔如少女,令他連忘返,她那光潔好看的美人額,他自也不會錯過。

柳眉彎彎斜飛,杏眼微閉,似乎有些害羞,好美的瓊鼻啊…直卻不乏,一雙鼻翼如雕刻般緻。

微翹如純真少女,鴨蛋形柔美臉龐,形成橢圓形美麗下巴,尤其那雙淡紅櫻,丁香微,不時發出陣陣銷魂呻,似在傾訴無盡的渴望,那是他最愛的所在,於是又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用左腿撥開她夾緊的右腿,也擠進她間,將硬物緊貼在柔軟山包之上,以類似的動作,將硬物緊貼在柔軟山包之上重重摩擦,在她的合之下,摩擦所帶來的快愈發烈。

水的潤滑引導下,兒漸漸開細縫,部分陷入縫之中,和粉凝脂做最親密接觸…梅花的呻已轉變為陣陣呻喚呢喃:“哦!我受不了…好難受啊!癢死啦…無月,求求你!快想想辦法,給媽媽止癢癢!”他急促地息道:“梅花,我愛你!把身子給我好不好?兒進去就可以止癢…”梅花道:“我也愛你!若我是梅花,一定給你,每天晚上都給你…可我不是,我是你媽媽…讓我摸摸小弟弟…”纖纖玉手伸進去,撈住那正在自己間癢處肆兒,驚呼道:“唔…小弟弟好硬、好長好燙哦!”但覺自己的心也被燙得顫慄起來!他嘶聲道:“讓我進入好不好,我受不了!”梅花道:“你不怕將來下地獄麼?”無月說道:“有您在,我不怕!”梅花道:“可我們會在那兒遇見你爹,我們又該如何面對他?”無月道:“傻媽媽,爹那麼好一個人,自然是在天堂之上,怎會在地獄相逢?”梅花顫聲呻道:“那好!咱倆一起下地獄吧!噢…”將頭對正玉門,部旋搖著,讓頭磨蹭玉門之中的癢癢,銷魂地呻道:“無月,進來吧,媽媽要…”他猛地一頂,兒已一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了一下!‘嗷…嗷!’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吼!他的面容扭曲得有些猙獰,不顧一切地槍猛頂,杆杆都是重重到底,猛烈地撞擊著嬌的花蕊,在花蕊之上重重地研磨、挑刺,肆意蹂躪著那團最兒…

梅花抬起‮腿雙‬,承受著他的一輪輪重擊和研磨,肢扭動得都快要折斷,竭力起下身,每當他入之時便猛然去,覺那無以倫比的銷魂撞擊!

她杏眼圓睜,鼻翼翕動不止,檀口大張,不止,猶覺快要窒息一般,臻首左右不停地搖擺著,嘶聲道:“我頭好暈…嘔嘔!我要死了!”猛地摟緊他的後,竭盡全力地抬向上一,嬌軀突然變得僵直,圓睜的杏眼變成一片虛無與空白!她的腦際也是一片空白。

但卻隱隱覺,憋在小腹之中已好幾天的那團洶湧熱,猛烈地爆炸開來,衝向下陰奇癢難耐之處、衝向四肢百骸,最後以勢不可擋之勢,山呼海嘯一般衝上後腦,立時將她衝暈過去,人事不知!

在那最銷魂一刻,無月但覺玉門、道和花心猛地痙攣張合不止,全方位地壓榨著兒,佈滿硬硬細小鉤的糙四壁,如同磨盤一般研磨著兒和頭!

他不願令她失望,既然要下地獄,就一定要讓她徹底滿足!他以忍術強忍意,卻不成功,只好極不情願地運行起少陽心經,才堪堪將意驅散。

他這才看向她的臉,極度的紅,如同盛開的鮮花,杏眼依然圓睜,卻不知看向何處,輕喚兩聲,沒有回應,只好伏在她急劇起伏的酥之上,靜候她醒來。

大約半盞茶功夫之後,她才重新有了意識。極度狂歡之後,一種深深的罪惡立刻湧上心頭,心中不由波瀾起伏。

這些天來,天使和魔鬼,在心中經歷一番生死決鬥,最終魔鬼獲勝!她原本選擇了天使這邊,然而做天使真的好辛苦!

愛上他這些子,每每夜都要備受煎熬,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他纏綿在一起,可一旦親熱,又無法忍耐那種想要和他繼續下去、直到毀滅的衝動!每每在即將崩潰的邊緣,都恨不得想要放棄,讓他進來算了!

卻又總在她最想的時候,不得不硬生生緊急剎車,苦苦掙扎於情慾和倫理之間…她是那麼渴望、卻又實在害怕和他親熱…做天使如此辛苦,選擇魔鬼卻可得到無盡歡樂,她最終還是忍不住投身於魔鬼之列。

她總算明白,世上為何那麼多人願意做魔鬼而不願做天使,因為前者實在太銷魂,令人慾仙死…

然而,魔鬼的狂歡盛宴一旦結束,曲終人散之際,留下的是一身疲憊、備受譴責的靈魂、無盡的恥辱,還有深深的愧疚!

此刻,死般的快連腦際,羞愧和痛苦卻已湧上心頭,兩種極端情緒並存,攪得她心裡真是好亂:老天,請您寬恕他吧!是我太愛他,主動勾引他的,我願一身承擔所有的罪惡。

即便被世人視為十惡不赦的婦…她心中亂糟糟地,低頭看看懷中無月那雙無比關切的大眼睛,一陣無邊無涯的愛意湧上心頭,霎那間,她所有煩惱皆一掃而空!

畢竟分離多年,他早已不復當年幼童模樣,母子相認之前,彼此早已情愫暗生,母子親情尚未來得及建立,慾望之便已然決堤、強大到足以摧毀大壩和一切!

這又怪誰呢?正是老天的捉,才促成這段母子孽緣…無月關切地道:“您昏好一會兒,沒事吧?”梅花心中升起無限柔情,低聲道:“媽媽太舒服了,才會暈過去。我倆親熱時,你總不願叫我媽媽,其實都這樣了,你不用再回避,該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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