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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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爹說,你即便元神不滅,也會被打下九天之下啊…他好想將她擁進懷裡,卻只能想想而已,低聲說道,若真是那樣,我可以窮盡一生潛心修煉,重新位列仙班啊。

鳳離焦急地道,可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我將因思念憔悴而去,你再回來的時候也見不著我啦!他耐心地勸道,可你即便隨我而去,在那個世界恐怕即便相遇,你也認不出我了。

鳳離身旁倏地多出一條豐腴的身影,沉聲說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到那一世離兒若還念著你,舍不下這縷縷牽纏,自然認得出龍兒來。鳳離幽幽地道,娘說得是,即便我眼睛瞎了。

也一定能找到你的!告訴你一個秘密,知道你每次偷溜出去和別的女子幽會,我都是怎麼找到你的麼?

他皺眉搖頭,他也很奇怪。鳳離說道,那是因為你身上的那股獨特氣味兒,總會暴你的蹤跡…你也要牢牢記住,再見到你的時候,千萬別有了其他女子,就不理我啦!他正想安她兩句,那股大力猛地襲來,似要把他扯成兩半!

他身不由己地疾飛而起,飛向一個無邊無際的黑之中,將她那焦急的呼喚遠遠拋在身後,終至不聞,一陣天旋地轉,腦子似要炸裂一般,前方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除了未知還是未知,莫名的恐懼充溢心頭…半夢半醒之間,在無限虛空中載浮載沉,驚恐地掙扎徘徊著,他終忍不住驚叫起來!

李君怡唯恐夜間再出意外,在隔壁睡得很不踏實,立時被他的叫聲驚醒,以為他出了什麼大事,急匆匆地披衣跑過來。她手忙腳亂地點燃燭火,見無月仍閉著眼呻喚不止,似乎又在做噩夢。

她忙將無月搖醒,問清事情原委,不由得嘆道:“我好象聽摘月姑娘說起過,你從小便經常夜裡做噩夢,在夢中哭嚎不止,怎麼現在還這樣?”無月的心還在怦怦直跳,依然心有餘悸,方才的夢境歷歷在目,清晰無比!無數次出現於夢境之中的那條他永遠也看不清、摸不著的嬌柔身影,原來名叫鳳離,好悉的名字啊!深深的思念和巨大的痛苦滿臆,她到底是誰?我咋怎麼也想不起來?夢中答應過要設法回去找她,可我該回到哪兒去找她呢?雖然夢中看起來模糊不清,可隱隱覺,她真的好像靈緹啊!他但覺頭疼裂,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為啥,從小就開始做那些可怕的怪夢,夢見經受各種酷刑,靈識離體飛出,太可怕了!嗯…只有夫人抱著我睡的時候才好些,所以她只好晚上帶我一起睡…”李君怡象哄嬰兒一樣哄了他將近半個時辰,總算將他哄睡著,這才得以脫身回房休息。誰知還不到半個時辰,她又被無月的驚叫聲吵醒,如此鬧騰了兩三次,得她也無法睡覺。

“可憐的月兒,看來阿姨只好在這邊陪你啦!”無奈之下,李君怡只好留在五號上房裡歇息,但她已不敢和無月一起睡在上,隨便在椅子上將就一下吧。睡了一會兒,無月說道:“君怡阿姨,睡椅子上硌得慌,您就上來睡吧。”

“不,我將就一下就好!”李君怡說得很堅決。無月哽咽著道:“不嘛…您不在上,我也不敢睡著,睡著了就要做噩夢…”在上胡亂打滾,一通撒嬌耍賴,非要李君怡上睡。與月兒已整整疏遠一天,李君怡心裡也非常難過。

此刻見他如此嬌憨之態,居然大為受用,強烈的母愛被喚醒,愛憐橫溢之下終於答應上去睡。睡著後沒一會兒,無月又開始做噩夢了,在夢中掙扎嘶嚎不已!

李君怡好不容易才將他搖醒,見他一付驚恐不安的神,忍不住將他緊緊摟在懷裡,親吻著他的臉蛋兒百般撫“你不是說,跟著夫人睡就不做噩夢了麼?這會兒阿姨就睡在你旁邊,幹嘛還是這樣?”

“我只有含著夫人的大頭睡覺,才有媽媽在身邊的覺,才不做噩夢。”他的臉杵在李君怡溫軟高聳的酥之間,忍不住隔著布兒含住大頭嘓起來。

“天啊…你天天晚上含著夫人的頭睡覺,她居然能忍得住麼?”這種年紀的女人,那兒可是得很,可實在心疼可憐兮兮的月兒,她只好襟和肚兜,將大進月兒嘴裡讓他含著睡,以摯熱的母愛為月兒抵擋魔魘的襲擾…

孃兒倆抱在一起,雙方都有種平安喜樂之,很快便沉沉入睡。果然,這下無月沒有再做噩夢,睡得很沉。頭被月兒叼住,漸漸膨大漲硬,似有一絲線將癢酥酥漲鼓鼓的覺傳到下面,忍不住又溼了…

鼻中聞到他身上濃郁異常的龍麝異香,不知不覺間總是有些心蕩漾,無論她用何種方法剋制情慾,也無法消除,半睡半醒間備受煎熬!

這是怎麼回事啊?昨夜房中有催情散作怪,情慾衝動之下夢連連,導致夢中和月兒…今夜催情散早已散盡,怎麼還是這樣,老是夢見那些羞人之事?昨夜夢中還是燕郎,今夜竟變成月兒,在夢中和他翻雲覆雨、好不暢快!

她並非如此賤的女人啊,怎麼跟他在一起就變成這樣?老天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熬得如此辛苦。

但為了能讓月兒安然入夢,她也只得苦苦忍耐,情不自夢連連,手伸下去無數次,又收回,妙處被得熱烘烘地紅腫起來,癢癢的兒已把滿…無論如何。

這一夜總算過去,她和月兒終於平安度過這難熬的一夜!清晨睜開雙眼,摸摸陰門邊,確認未再被,她不長舒一口氣,暗叫僥倖。

早上起,梳洗已畢,將無月拉到身前仔細端詳半晌“老天爺!不知是阿姨的妝扮技藝突飛猛進呢,還是你自身的緣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兒越好看!”無月靠進她懷裡嬌糯糯地說道:“君怡阿姨喜歡麼?”如此嬌態頗能滿足她的戀子情懷,不心懷大暢地道:“這麼漂亮的乖孩子,阿姨當然喜歡啦!”

“喜歡就香一個!”無月湊上自己的臉蛋兒。

“啵…啵…”李君怡在他雪白粉的臉上左右各親了一下。無月勾住她的鵝頸,在她臉上也左右親了兩下,然後又湊向那雙剛抹上胭脂,看起來鮮豔誘人的紅“君怡阿姨,月兒好愛您呢!”李君怡寵溺地看著這個頑皮的孩子,有些無奈地道:“乖月兒,阿姨也愛你!可咱倆都已抹上胭脂,沒法接吻,阿姨就隨便表示一下吧…”淡淡紅湊上去,在無月上輕輕點了一下。

“壞阿姨,親得這麼馬虎,我不幹!得認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無月扭著一陣撒嬌耍賴,揚起臻首檀口微啟,一付索吻嬌態。

老天啊…冰姨和大姐在他小時總愛將他妝扮成小女孩,看似有了後遺症,每當扮成女裝,這付女兒嬌態渾然天成,撒起嬌來還真酷似一代尤物!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這一套,覺和月兒嬉戲間真是其樂無窮!

“月兒昨夜規規矩矩,沒有對阿姨動手動腳,看在你很乖很聽話的份上,阿姨就滿足一下你的願望吧,以示鼓勵!

希望月兒以後永遠尊重阿姨,不要對我產生那種不該有的念頭…”低頭湊上紅,和無月親熱接吻,夢囈般呢喃著道:“月兒,咱倆老是象這樣接吻,有些不妥吧?”她的舌尖也被動員起來。

挑刺之間,令無月銷魂無比…“接吻只是表示親暱的一種方式,並不限於情侶之間呀,咱孃兒倆情這麼深厚,當然可以咯!”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舌尖也了上去…足足持續一盞茶功夫,李君怡嬌吁吁地道:“好啦…到此為止吧,再繼續下去就要越界了,阿姨有些受不了…天啊!你下面又翹起來了,跟阿姨親熱也這麼,真是壞月兒!阿姨白鼓勵你啦!”她忙將紅挪開,紅玉頰之上滿是嬌嗔不滿之!無月隔著襟捏了捏她的大頭“君怡阿姨的頭也變大變硬了,難道就沒有反應麼?光知道責怪月兒!”嘟起小嘴兒,一付不樂意的模樣。李君怡臉上一紅,嬌嗔無限地道:“阿姨這兩天正是生理期,頭本來就漲得發硬,可不是因為這個…再說了,你非要阿姨和你接吻,即便我身子有點兒反應,也是壞月兒的!”無月將她按坐在梳妝檯前,溫柔地替她按摩肩背。

在天池天府中,從小到大他都喜歡象這樣侍候冰姨和大姐,看著她倆筋酥骨軟、紅滿臉,眼中溢滿一泓水的模樣,他也很滿足,知道女人都喜歡。

後來在府中每當慕容紫煙忙得痠背痛之時,為了討她歡心,他也要如此這般侍候她一番,練出一手按摩絕活,此刻用在君怡阿姨身上,效果同樣奇佳!唉…你若是我的親兒,常伴膝下,讓我時常享受到這種母子天倫之樂,那該多美啊!李君怡半眯著眼,享受著月兒的孝敬,肩背上被按摩得周身舒泰的覺,遠遠比不上心中所受到的那份濃濃母子般溫情!多少年來,她做夢都想著有朝一,有個可愛的兒子環繞在自己膝下。

她甚至時常在腦海中幻想著未來那個兒子的容貌,將他勾畫得完美之極,天上金童也不過如此!眼前的月兒,比她夢想中的愛兒更加完美,也更加可愛!

讓她如何不寵溺萬分?和月兒的一夜亂令她倍遺憾,他的乾孃也做不成了,她極力重拾母子間那種溫馨之

然而純潔的濃濃親情一旦被慾玷汙,怎麼也無法恢復如昔!孃兒倆又嬉鬧一陣,李君怡將胭脂重新抹了一遍,收拾齊整“月兒,今天陪阿姨上街逛逛商鋪好麼?”

“繡衣閣的人一直圍住客棧,對所有出去之人盤查得如此嚴密,我們能出去麼?”無月頓時大為緊張,無論如何,他不能再給已經焦頭爛額的紫煙帶來麻煩。

“月兒這付女兒身如此惟妙惟肖,有啥出不去的?若非要等容兒回來,咱孃兒倆大可不必繼續待在這兒。唉!也不知容兒帶著人都跑到哪兒去了?這麼久都不回來,但願別出事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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