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還君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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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君明珠】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繞開山坡疾馳。寬闊草地勢如獅撲鷹衝萬鈞雷霆,狹窄密林騰挪輕巧又像兩隻蜂蝴蝶,身影分分合合間,始終沒撇開最遠三尺之遙。

西門太平並沒有解去腳上的錢串,而是又多加了兩枚上去。數尺之外婉孌的小靈奴身子越誘人,他的輕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靈奴力盡竭時,半截香灰恰好寸斷,太平一步飛衝而來,手掌揮去,重重拍上了靈奴的股。

兩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僅隔了一寸衣角餘香。

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勻了呼,張開雙臂向靈奴抱去:“小爺保證,三天之內一定要吃到你。”這次靈奴躲也沒躲,軟軟讓他抱著身子,讓他不住在嘴上狂親。貼在他口輕輕道:“爺別聽彭姐姐瞎講,那怕再等三五個月,靈奴也不著急。”

“死丫頭真的不急?”靈奴‮腿雙‬猛地一夾,太平手指嵌進她光滑細的腿縫,軟軟的瓣之間又有些悄悄出水。靈奴低聲嬌“爺在兩個月前就能吃了靈奴。既然不肯自有爺的道理,奴才拼盡全力逃得越久,越對得起爺在心裡疼我。”太平問:“你知道我心裡疼你?”靈奴輕輕低下頭“下午彭姐姐對我說起,誰真心對爺好,爺一直都知道。”太平把她重重一抱。

馬車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駕車的守財不妨再走慢一點,因此車輪滾動,一路行得舒舒緩緩。

靈奴細心剝了顆金橘,輕柔撕開一瓣瓣喂進太平嘴裡,太平偏要她用嘴來喂,更多是在偷吃她的瓣。靈奴怕他吃得頑又起,會更加過分調戲,藉著一顆金橘慢慢喂完,想拿些話引開他的注意。

靈奴輕聲道:“其實阿珠姑娘…”忽然說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閉上。

太平雙手抱頭半躺在寬敞的車廂軟鋪,微微笑道:“怎么不把話說完?”靈奴喃喃道:“也許…只是奴才多嘴。”太平道:“你是爺貼身又貼心的靈兒,任何話都算不上多嘴,想說什么儘管說個痛快。”靈奴羞然一笑“其實阿珠姑娘心裡對爺同樣牽掛得很。爺並不是守本分的一個人,為什么能偷阿珠她娘,卻不一併也偷了她?這種事爺只要自己不到處亂說,阿珠姑娘一定不會亂說的。”太平道:“你怎么知道這事,小妹講給你聽的?”不想再多問,對靈奴懶洋洋一笑“這種事你又怎么會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靈奴搖搖頭“半個月前,少爺一個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裡放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見爺不在彭姐姐那,就試著追到了雲宅…爺你說不能偷阿珠,是因為心裡在想著彭少爺對吧?”太平在靈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頭對我很好,靈兒不是也說,誰真心對我好,我一直都知道!”靈奴輕輕吐了下舌頭。

“爺…可你這樣對阿珠,是不是太那個了?”太平淡淡道:“君子有酒,還君明珠。男人,不是本來就該這么不要臉的嗎?”靈奴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車行粼粼。靈奴輕輕皺起了眉頭:“奴才以前沒讀過多少書,也聽不懂君子啥酒,爺,能不能講給奴才聽聽?”太平微微眯了雙眼。

那個年紀他們還小,十五歲。

彭天霸喪父不滿一年,每天陰森著臉躲在自家後院練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裡發悶,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戲耍。小妹十二歲,兩團房剛開始悄悄鼓起,太平摟了親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憐惜,彭小妹越是掙扎著不肯,西門太平越是豺狼虎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懷,擒著兩顆圓圓脹脹的小桃子不管輕重一抓,疼得小妹哇地放聲大哭。如果十二歲也算了個女人,那是太平第一次把女人哭。

他心情極度鬱悶,連著幾天在煙花柳巷裡大擺花酒,不會別的風手段,就會死抓著一雙雙子發狠,不及幾天,東南西北的煙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裡出了一隻變態小狼,小臉乾乾淨淨斯斯文文,一雙賊爪子卻擰得人家鑽心地疼。

“哭你娘個頭,誰哭出眼淚就沒錢打賞。”很快一群貪財如命的老鴇們就看不下去了,這小子分明是藉故白玩不想給錢!約好了似地見到太平就滿臉堆笑:“西門少爺你財大氣,可俺這間院子太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轉轉。”喪父之後彭天霸第一次主動跟太平搭訕“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不是去喝花酒,夜裡小吃巷一坐,花生米,醃黃瓜,酸菜條。西門太平醉了,醒來躺在彭天霸上,彭天霸抱腿坐在那頭,投其所好地告訴太平,他在小妹茶水裡放了藥,如果夜裡有人去過,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問:“為什么?”彭天霸嘴一撇“現在人都已經倒了,你不去俺去。”太平飛快衝去。

從小妹房裡出來天已將明,彭天霸仍在練刀,太平心情大好,攔著彭天霸非要好好聊一會兒天:“為什么竟然拿你妹子宴客?”彭天霸道:“幡幡瓠葉,採之烹之,什么什么…酢言嘗之。中間一句忘了。”

“君子有酒!”《詩經》的這首《瓠葉》西門太平雖然依稀記得,卻連他自己也不是讀得十分懂。

【彭家秘辛】垂簾外天悄然暗了下來,太平簾去看,遠方杭州城廓漸漸在望。

靈奴聽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爺獻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換阿珠姑娘,只怕十個也換得。”她跟小妹情很好,話裡話外透著偏袒。

太平道:“難得的還不是小妹,而是彭大頭的呵護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難受,把最心愛的妹子倒哄我,我這輩子怎么能忘。”靈奴不說話,暗暗心怯了一陣,偷偷望太平一眼,小聲叫道:“爺!”太平像是倦了,雙眼微微閉著“車裡只有咱倆,沒甚么不能說的。”靈奴輕聲道:“前天夜裡…”太平道:“你又偷偷跟著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裡風涼,以後你再要跟,自己記得多加件衣服。我不會怪你,後動兒要是問起來,你實話都說了吧。”靈奴道:“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會閉得很緊。只是前天夜裡,少爺在雲夫人房裡很久不出來,我在房頂有點發冷,看見雲宅內外還算風平靜,想去彭姐姐那裡加件衣服,在彭家卻看見…看見…”太平一躍而起:“你看見什么?”靈奴低聲道:“奴才進姐姐屋裡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中透著香,也不知道是…誰給倒了。”太平頓時破口大罵:“他孃的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親妹子,難道還是一天兩天?我他…”心中忽然一酸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剩下的話再也罵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鋪上,砸得車廂重重一響。

靈奴見他情急,頓時心口怦怦亂跳,卻不知道這番話講了,做得對還是不對。

等了半天,見太平躺著一動不動,靈奴輕聲求道:“爺,您消消氣。我仔細看過,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齊得很,不像被壞人過。”太平起身罵道:“你這死丫頭還敢說…彭天霸,老子跟你沒完。”忍不住一陣心驚跳“靈兒你真看仔細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齊?”靈奴連連點頭:“奴才騙誰也不會欺騙少爺。”太平哀嚎一聲,又一次重重躺倒。

“孃的,說不定你趕去晚了,怎么知道是不是被人重新穿好?”靈奴道:“這點眼力相信奴才還有,被別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好的衣服,兩種情況大有不同。”太平驚蛇一樣在鋪上滾來滾去,有氣無力叫道:“靈兒上來,讓爺抱抱,這會兒俺一顆心就像他孃的全碎了。”抱著靈奴卻還是亂滾,嘴裡胡亂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齊嗎?”靈奴道:“真的整整齊齊,肚兜結帶一絲也沒壞掉。”太平神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覺?”靈奴道:“還有件貼身的褻褲!”太平喃喃問:“乖乖親親的靈兒,小妹腿縫裡面…你仔細摸過了沒有?”靈奴飛快道:“奴才偷偷摸了,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當真一塵不染?”

“確實一塵不染!”西門太平猛地一躍而起,用力把靈奴壓在身下,抓著她口小小圓圓的子發狠:“他孃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塵不染,老子也要他…”靈奴上一緊被他抓得有些發疼,但見此刻他神情痛苦正瀕臨發狂,也不忍心掙扎逃開,細細柔柔輕聲問道:“爺是想他的阿珠解氣?”太平驚奇咦了一聲,這死丫頭心眼壞得很啊,如此滿臉乖巧地嬌聲說話,是在投其所好討好自己呢,還是想火上澆油隔岸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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