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大笑好個鎖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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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便好。”皇甫端分開柴郡主‮腿雙‬,了口涼氣,罵道:“被驢了麼,大好一個騷的稀爛。”

“先生可醫得?”

“把那個”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時三刻,便讓她如狼似虎,活活榨乾了你。”

“先生當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詡神醫,給您提鞋都不配。”王英連聲恭維。

“哈哈,安道全算什麼,不過頭疼醫頭、腳疼醫腳,修修補補而已,俺卻能移花接木、斗轉星移,前些子,宋頭領的照夜獅子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條‮狗母‬,偏要去,你知俺怎麼的。”

“這馬狗的玩意尺寸大異,還不一一個死。”

“俺妙手施術,給那‮狗母‬換了一具馬。王矮虎,這婦人的已經爛透了,俺懶得修補,你找頭牲口來,給她換一具嶄新的。”

“不知要什麼牲口。”

“但凡長的活物即可。”

“這馬匹都牽去作戰馬了,看門的大黃狗是二孃的心頭,圈裡有幾頭肥豬倒是相合,剜了只怕活不成,二孃定要讓俺付錢。”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道:“有頭大草驢,正等著下湯鍋,不知是否用的。”

“馬俺都裝了。

何況一頭騷驢,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湯鍋就晚了。”不過片刻工夫,皇甫端託著血淋淋一團回來,便要施術,王英道:“先生且慢,待小弟將這婆娘捆緊,免得換之時,疼的亂動,壞了先生章法。”

“無須如此麻煩。”皇甫端手指連彈,了八銀針在柴郡主身上,道:“俺給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針“,便是疼出屎來,也動彈不得,兼且神志清晰,不會昏。”柴郡主悠悠醒轉,尚未醒過神來,下捱了一刀,慘叫之聲險些震破屋頂,身體卻當真紋絲不動,只將屎狂湧,一灘黃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臉一變,停下手來。

“賤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麼,先生快淨了手繼續施術。”王英道。

“唉,這個術卻是施不得了。”皇甫端一聲長嘆,隨手把汙物抹到柴郡主上。

“是為了這臭屎麼,小弟找個笤帚疙瘩,把她的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為一代名醫,豈會懼區區屎。只是有個癖好,施術之時,最愛這牲畜疼的屎,大聲嘶吼,這個雌貨卻叫出了人聲,俺受不得這個。”

“這有何難,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無用,聽不到牲畜慘嚎之聲,哪有神施術。”王英暗罵皇甫端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讓她學畜生叫,急切般也學不好,眼珠一轉,將一大團抹布強進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間,好說歹說,提了楊宗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聽何種畜生叫。”

“既然是換驢,自然是驢叫。”

“賤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這邊學驢兒慘叫助興,為了叫的響、叫的痛,邊叫邊擼雞巴。”

“的昂。”楊宗保畏懼王英,更擔心母親安危,了幾下陽物,痛徹心扉,仰天一聲悲鳴。

皇甫端聞聲,便如打了雞血,滿面興奮,一躍而起,下刀如風,切切割割,將柴郡主下切得白骨森森、血橫飛,又把驢兌上去,穿針引線、縫縫補補。可憐柴郡主,身遭千刀萬剮之痛,頭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亂噴。

“大功告成。”皇甫端抹去鮮血屎出粉,竟然光滑如鏡,絲毫不見傷痕。

“皇甫先生,她的騷吃你切得粉碎,怎得連道疤都沒有。”王英驚呼道。

“哈哈,少見多怪,俺用火蠶絲縫的,此絲見皮即融,自然沒有疤痕,從此這婦人的天下第一結實,便是千軍萬馬過,也是完整無缺。”皇甫端得意洋洋,向王英討要診金。王英討價還價了一番,付了診金,送走皇甫端,令楊宗保將穢物收拾乾淨,將三富請出。

皇甫端當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換了驢,下身疼痛盡消,只是默默淚,彷彿認了命,乖乖躺下張來大腿,三富急不可待,連那隻玩處子的盧俊義也不甘人後,一擁而上,輪番去,各了三兩下,卻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試試。”柴進道。

“小弟何等樣人,怎敢和哥哥們共用一。”王英假意推辭。

“讓你便,羅嗦什麼。”李應喝道。

“嘿嘿,小弟卻之不恭了。”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口上推辭,雞巴卻快,一下捅進牝戶,卻是空蕩蕩的,前後左右都碰不到

叫了一聲苦,心頭大罵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這驢的玩意,人的雞巴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點銀子,換了個豬也好。

“王矮虎,俺讓你請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這麼大的,拿來洗腳麼。”柴進吼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尷尬,聞言大笑道:“諸位哥哥,小弟和你們作耍子哩,哥哥們玩過的車載斗量,好容易遇到這個尊貴無比的郡主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幾下有何樂趣。

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給她換了一具獨一無二的,喚作”大海無量水簾,玉皇大帝洗腳盆“,專門給哥哥們洗腳用,將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兒湧出,當真是奇無比。”三人半信半疑,盧俊義道:“用洗腳,天下奇聞,你莫要哄我們。”

“借小弟個膽子,也不敢哄哥哥們,郡主娘娘,還不快張開大,伺候大爺們洗腳。”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嚴刑相迫的準備,誰知柴郡主爬起來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爺先來。”盧俊義笑道:“二位賢弟,愚兄不才,便拔了頭籌,試試這玉皇大帝洗腳盆。”

“請盧大爺賞腳。”柴郡主雙膝跪地,起驢,盧俊義伸出左足,輕輕一碰,便將整隻腳踏了進去,吃包裹,陣陣溫熱傳來,柴郡主將隆前後聳動,左右搖擺,滾燙水一股股噴將出來,將一隻臭腳泡在中。盧俊義仰天長嘯,陽好險噴了出來。

泡了片刻,出腳來,上面沾滿亮晶晶粘,騷氣沖天,燻得眾人捂鼻不已“保姐兒,快去把盧大爺腳上騷水乾淨。”王英忙喝道。楊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處,原本生怕母親強頸吃苦頭,不想她竟然乖乖屈服,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三兩步爬過去,稀溜溜將起來。

他吃慣了屎,聞慣了騷,這驢水雖說難聞,卻還受得住。盧俊義赧顏道:“這腳洗的實在舒服,只是味道難聞了些。”柴進笑道:“無妨無妨,能用郡主娘娘的洗腳,莫說是沾些騷水,便是踩出了大糞,也是值得。”李應道:“員外哥哥,還有一隻腳哩。”盧俊義忙道:“一隻便好。”卻是怕忍不住噴,引人恥笑。柴郡主敞開驢,又替李應洗了雙足,將那李應舒的大呼不已,然後跪到柴進腳下:“請柴大爺賞下貴足。”柴進道:“郡主姑姑,小侄腳小,便一齊洗了吧!”將雙足併攏,向柴郡主牝戶,饒是驢龐大結實,也把柴郡主疼了個冷汗直,雖勉強吃下了兩隻腳,卻無力擺動,王英令楊宗保抱了她前後送,了百八十,柴進方心滿意足。

王英見時辰已近正午,急著看穆桂英出醜,催促道:“三位哥哥,郡主娘娘不但大不同凡響,眼更是犀利,可要嚐嚐。”李應道:“有些疲累,等一會兒才好。”王英只想儘早趕走三人,笑道:“哥哥累,她卻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哥動彈。”柴郡主膝痠軟,渾身無力,被楊宗保抱起分開雙,放到李應陽物上,順溜溜的進了‮花菊‬。楊宗保囑咐道:“孃親,孩兒託您上下聳動,您卻要夾了大爺的雞巴扭股,定要大爺舒服。”柴郡主含羞點頭,母子協力,動了幾下,李應叫道:“好是奇特,這眼好像生了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麼刺,只知被一好大的槌戳的心慌,快要夾不住哩。”柴郡主本來怯生生的。

但凡有人問時才哼上兩句,卻突然間笑道。

“你這騷貨,剛才還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怎得突然多話稠了。”李應訝道。

“嘿嘿,大爺有所不知,俗語云:若要婦人開口笑,真命雞巴來開竅,這個竅便是女子的後竅,所謂真命雞巴,乃是和這個後竅有夙世因緣的陽物,任她如何假正經的婦人,一旦這後竅遭真命雞巴開了。

便還了蕩本,大爺這一槍杵下,奴家眼開花,話也多了,想來李大爺的神物定是奴家眼的真命雞巴無疑。”柴郡主說的煞有介事,李應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沒摟住,了陽。楊宗保不等吩咐,徑自爬到母親身後,將菊中陽乾淨,又抱起柴郡主去伺候柴進,柴進身子更虛,不幾下便貨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這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開了給俺看看。”柴進驚道。

“柴大爺說笑了,怎會有刺,眼子髒,莫汙了大爺的眼。”柴郡主羞答答的說道。

“少說廢話,大爺們偏要看。”盧俊義掄圓巴掌在柴郡主粉上賞了一記。

“謝盧大爺賞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柴郡主翹起粉,雙手扒開,三富定睛觀瞧,只見‮花菊‬,哪裡有刺。

“奴家的眼雖沒有刺,卻有一個技藝,喚作鎖菊,鎖了之後,便如處子一般哩,盧大爺要不要試試。”柴郡主嬌笑道。盧俊義眼見一枝豔菊忽的縮小,大笑道:“好個鎖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筆管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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