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血淋淋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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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廚房的大門猛然關緊了。

說時慢、那時快,廚房裡的燈也瞬間亮起來了。

潘源良得意忘形地站靠在廚房門後,還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嘴裡叼著一細又長的牙籤,臉上也沒有一絲的害怕,似乎有能隨手擺平手裡只有拿著掃把當武器的薛群施的把握。

“你還有臉來這裡?”薛群施嚴厲指責:“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走,快跟我去自首吧。”

“你這丫頭,瞧你說的是什麼,什麼叫‘你還有臉來這裡’?什麼叫‘自首’?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就老老實實告訴你好了,我一直都在這裡,本沒有離開過這座大房子,吃驚吧!只是你們這些智商愚蠢到比豬還蠢的傢伙,不知道罷了,還想抓我去自首,簡直是痴心妄想吧!”薛群施倒了一口氣,故作冷靜地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知道這叫什麼嗎?”潘瑞國慢慢地移步上前,得意洋洋地說:“這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哈哈哈!”

“你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你,你已經走投無路了,遲早會敗的,你還是乖乖地去自首吧,老老實實代一切,再承擔上你應有的罪責吧。”

“唉!”

“你唉什麼呀?”

“我‘唉’你太小看人了,剛才聽你這一番話,好像是想把我一口吃了似的?”潘源良把嘴裡的叼著牙籤吐在了地上,在大搖大擺地在薛群施搖晃,續說:“丫頭,小舅我一天天看著你長大,卻又看著你一點一點地目無尊長,口無遮攔,沒大沒小的了。”

“你真的想這樣一錯再錯下去嗎?”薛群施責罵:“否則會天地不容,永遠回不了頭。”

“錯,我有錯嗎?我自己用自己的錢,難道這也有錯嗎?我以前辛辛苦苦為金園做牛做馬了大半輩子,我現在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罷了?這算有罪嗎?”

“低價購買劣質的針線,然後報高價吃回扣,得金園上上下下不得雞犬不寧,名聲掃地,還導致你的外甥女身敗名裂。”潘瑞國暫時沒有說話,沒有像火山正要爆發似的,而是還用犀利的眼神凶神惡煞地瞟著薛群施。

“這難道一件件一樁樁事都不是罪嗎?”潘瑞國大大聲聲地對著薛群施責罵:“你憑什麼來指責我?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指責我的下場有多慘。”潘瑞國那一把似乎要拆房間似的大嗓音,直接傳到了二樓的薛元妹的耳邊。

薛元妹聽見這一番聲響後,立即像熱鍋裡的螞蟻一樣,急得在原地團團轉,擔心著薛群施的安危。

已加濃,蒼空中的“明燈”越來越明亮了,而城岸邊各處的燈火也一一點亮了起來,尤其是圍繞在月半灣周圍山坡上的那一片暗淡的燈光,從半空倒映在烏藍的海面之上,隨著波,晃動著、閃爍著,像一串串動自由的小珍珠,和那一片片密佈在蒼穹裡的星斗互相輝映閃爍,煞是驚悚。

而在岸邊的薛家廚房內,薛群施語重心長地說:“那一些都是父輩打下來的‘江山’,怎麼能讓你獨自一人揮霍清光了呢?你難道不覺得羞愧難當嗎?”言罷,薛群施就從睡衣口袋裡掏出手機,試圖準備要打電話報警:“我現在馬上報警,你自首吧。”潘瑞國見狀,心裡頓時慌一下,了下,猛然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順勢一把將薛群施按壓在了爐灶上,還有雙手使勁掐著薛群施的脖子,似乎使出了這一輩子最大的力氣。

潘瑞國發現身下的薛群施沒有一絲地呼困難的樣子,還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而且沒有一絲猙獰的姿態。

薛群施的臉陡然變成灰黃,似乎還在向潘瑞國作出一種凶神惡煞的挑釁,還嚇得潘瑞國的臉兒就如七八樣的顏染的,一搭兒紅一搭兒青。

潘瑞國見狀,立即加大力度更加使勁地掐按薛群施,口裡還說:“今晚不是你的死期。”爐灶旁邊的鍋子、盤子、碗子等都紛紛落地,碎開了花,廚房裡像是剛被原子彈發過似的,凌亂不堪。

一聲聲的巨響聲瞬間傳向了遠處,直接傳上二樓,傳到了心急如焚的薛元妹的耳邊。

此時的薛元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決定去看看什麼情況,但是薛群施吩咐過不可以靠近廚房的,但是薛元妹還是膽戰心驚的攙扶著樓梯扶手緩緩地往一樓走下去。

就在薛元妹快要下到一樓時,室外花園處傳來一陣陣的狗吠聲。

嚇得薛元妹一股蹲地坐在了樓階上,她繼續驚魂未定地再往廚房那邊走去。

來到廚房門前,她使勁推開關起了的廚房門。

驚魂未定地走進到廚房後,薛元妹順手開啟了廚房內的燈,裡面狼狽不堪,碎瓶子,碎杯子,還有爛菜葉,遍地可見。

薛元妹再一步一步地往裡走,還細聲調叫道,細到似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姐姐,姐姐,你在哪裡?”‘啊~’,薛元妹一陣尖叫,她看見地上有一把血淋淋的水果刀,而再往前多走倆步,地上還有一隻被殘忍地割斷了喉嚨的大公雞。

薛元妹急著大氣,心跳加速,脈搏忐忑不定,在挪步上前,用顫抖著得左手拿起那把水果刀,還拎起那一隻已經斷了氣的公雞,膽戰心驚地準備轉身離開。

’啊…’薛元妹再一次嘶聲吶喊地尖叫起來,她的心跳得很快,隨著心的跳動,她到自己的身體直往上升,彷彿是要飄到空中去。

就在薛元妹轉身面向冰箱時,那道冰箱門突然慢慢打上了。

而冰箱裡面還緊蜷縮著一個血淋淋的物體,薛元妹靠近一看,是潘瑞國,他渾身是血漬。

薛元妹再用手指試察了一下鼻息,沒有呼跡象,嚇得薛元妹渾身顫慄,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還一股蹲坐在地上,不停往後退了幾步,嘴裡驚恐萬狀地大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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