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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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吻了她,在今晚的氛圍下,這動作本是水到渠成。
他抱她上,隨後自己壓上去,隨著
舌糾纏,隨著衣物的逐漸褪去,兩個人赤luo如一對新生兒。方可頤有那麼一瞬間的回神,似乎酒醒了,可是刑遠樹在肢體上的溫柔和熱情,幾乎在同時又讓她淪陷,發出令人
醉的低
合他,直到
付出她甜美的全部…
一夜宿醉,再加上纏綿透支體力,方可頤一直睡到天大亮才醒來。
噢,頭還好痛!
她皺眉,費力地睜開眼睛,往窗外看了幾眼,才驀然驚悟。
完蛋了!她渾身上下都能清楚受到來自另一具軀體的溫度,甚至還聽見呼
聲…昨…昨晚她和阿樹做了那種事!?
完全像一個掩耳盜鈴的小偷般,她屏住呼,慢慢地抬起眼,然後,很不幸,不出意料地看到一張睡美男的臉孔。
刑遠樹的鼻樑好,閉住的眼皮,微微隆起,而又長又密的睫
簡直讓身為女生的她都快妒嫉了…這張該死的臉,方可頤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現在她完全相信那句話了,“男人太帥也是種罪”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她還嫌他太帥,怕自己吃不消,結果眼下她卻已經把他吃了。
好吧,這一切全都是幻覺!她再度掩耳盜鈴地催眠自己。
“這不是真的…我什麼都沒看見,這只是一塊叉燒…”她一邊低聲唸叨,一邊隨手拿過枕頭魯地蓋在刑遠樹臉上。
“喂,我不是叉燒。”刑遠樹不再裝睡了,把枕頭從自己的俊臉上拿開,哭笑不得。
方可頤一見他睜開眼睛,立刻羞得臉發燒,笨拙地想從他懷裡逃開,卻被刑遠樹用右臂牢牢地“囚”住。
力量上的懸殊讓方可頤喪氣,但仍羞惱地試圖推開他,“放開啦,我要起了。”
“喂,別推我這隻手…噢嗚!”刑遠樹突然皺眉,倒了一大口涼氣。
方可頤立刻嚇得不敢動,“你左手怎麼啦?”
“還不是你的!”刑遠樹忍下痠麻的
覺,沒好氣地說:“一個人睡都嫌小,我怕你半夜滾下去,一整夜都拿左手當護欄,早知昨晚就帶你回我那裡去——”方可頤紅著臉打斷他,羞惱地嘟嚷:“關我的
什麼事,我又沒讓你上來,你現在跟我邀功啊?要不要臉?”
“我是不要臉,”刑遠樹笑得眉眼彎彎的,故意逗她,“不過,昨晚有個女人,在我臨走時死摟著我的
不放,還懇求我養她,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更不要臉?”這下換方可頤倒
氣了,“那…那都是我喝醉了胡說八道的,你幹嘛當真啊?”
“哦!”刑遠樹笑得更得意,藉機半翻過身輕壓在她身上,“搞不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怎麼一聽就相信了?”他說著,俯首吻了吻方可頤的嘴角,淺淺的,像小鳥啄一樣。
方可頤說不出話,因為刑遠樹看她的眼神好溫柔。
她在他的眼神裡讀出了那三個字,她記得,昨晚他也曾對她說過——我愛你…她還在醉,刑遠樹卻忽然沮喪地垂下腦袋靠在她肩膀,“可頤,我肚子餓了。”前一刻明明還是掌控的強權派,下一刻卻變作孩子對她撒嬌。
什、什麼東西?
方可頤在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你放開我,我去幫你早餐。”她起身,看見
腳邊那一堆混雜的衣物,心立刻“怦怦”跳,眼明手快的挑中刑遠樹的白襯衫,穿了就跑。
罷走出房間,門鈴就不合時宜地響了,方可頤走過去,在貓眼裡看到門外的人,驚訝地忘了換衣服就直接打開門。
“韋伶,你這麼早來找我幹什麼?”她呆呆地看著妹妹。
方韋伶撇嘴,一指手腕上的表,張口就尖酸刻薄地道:“我親愛的姐姐,麻煩你也有一點時間觀念,我可沒你這麼好命,睡到現在還嫌早。對了,你身上這件哪來的?”方可頤低頭一看,立刻透出幾分心虛,“就只是一件襯衫,有什麼大不了的!”
“哼,你當我眼瞎啦!”方韋伶冷笑,“這是男式襯衫,你好端端的幹嘛穿這種?”方可頤來不及回答,有一個聲音不屑地替她反擊,“小姐,你姐姐無論穿什麼,都用不著經過你認可吧!”
“你們——”方韋伶的眼睛都快瞪凸出來了。
刑遠樹只穿了條牛仔褲就從臥室裡走出來,清涼、得不像話,不過方可頤此時顧不上去理會,一看之不只在心裡浮上一句哀嘆:讓她死了吧…方韋伶回過神,氣勢洶洶地揚手一指,“姐,你們居然玩真的!?”刑遠樹悠閒地走過去,把方可頤扯入懷中,“我們玩真的、玩假的,你
動什麼勁?”方韋伶不敢直接同他嗆聲,繼續對好欺負的姐姐開火,“姐,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你昨晚在電話裡不是明明說你們只是假扮的情侶?”方可頤現在還能說什麼,“獅屎都勝過熊便”了…她的臉上泛起一片心虛的紅
,一時間腦袋亂糟糟,
本開不了口。
方韋伶見她囁嚅著不說話,更加理直氣壯,“上有什麼了不起,玩了就玩了嘛,你昨天干嘛騙我?明明早就做了那種事,還有臉騙我說你們是清白的,哼!”刑遠樹受不了了,伸手示意她stop,“你神經病啊,我和你姐姐歡好關你
事!”
“我——”方韋伶被他罵得一時噤聲,但隔下了幾秒又死纏爛打,“是她自己先多管閒事的!”
“拜託,是你老人家先騷擾我,好不好?”刑遠樹把方可頤抱得更緊,擺明了要氣死眼前這個要潑無理的妹妹,“你姐姐身為我的正牌女友警告你,又有什麼不對?”
“你們明明是假扮的!”方韋伶決定無理取鬧到底,“我姐昨天在電話裡早就都說了,她本算不上你女朋友,別再裝了,哼!你們在一起只不過是做戲給別人看——”刑遠樹打斷她,“此一時彼一時,你不懂嗎?可頤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天底不只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個人不是你,而是我——doyouunderstand?”
“阿樹——”方可頤為難地看了他一眼。她瞭解方韋伶的子,怕她再被羞辱下去,會做出什麼過
的舉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