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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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嚴重的打擊，並不是說他有嚴重的‮女處‬情結，其實他跟很多女人往過，他的女人也沒幾個是第一次——而且，他還懷疑那些被他破的‮女處‬膜有幾片是人工假造的！

哎呀！現在說這個真是扯遠話題，他其實真正要表達的是，他並不是一個八股到會去在乎女人貞的男人。他只是覺得不舒服，因為，他一直誤以為自己會是瑞第一個男人。

這一夜，嚴從寬躺在上輾轉難眠，一直在想，他為什麼不是瑞的第一次？還有，瑞的第一個男人究竟是誰？

她愛他嗎？

鐵定是很愛、很愛，因為依瑞的個，要不是那個男人讓她很愛、很愛，她是不會把自己的貞給那個男人的。

想到這裡，嚴從寬竟莫名的覺心煩氣躁。但也許瑞沒有別的男人，或許她的‮女處‬膜之所以不存在，只是因為她活潑好動。

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嚴從寬替瑞想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去解釋‮女處‬膜的問題，但是——該死的！這個理由並不能讓他寬心，他很想直接問瑞，他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問這樣的問題會不會很怪？因為，瑞並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甚至惡劣地告訴過瑞，他很花心，他婚後還想要很大的自由空間，而瑞也大方的允諾他，婚後，他想幾個女朋友，她本不會干涉他。

她對他的自由度放得那麼寬、那麼廣；而他卻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的第一次？這是不是顯得他很小家子氣？

“瑞——”不管了，嚴從寬決定豁出去，不管瑞會怎麼想他，反正他就是要問個清楚。

他從後頭抱住睡得正香甜的子，親親她的地帶，要她快點醒轉，他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嗯？”瑞半夢半醒的回吻著嚴從寬。

她好喜歡他的味道。來，再香一個…然後她甜甜的笑開，覺得好滿足——“什麼事？”她聲音慵懶地問她的親親老公。

老公耶！

他真的是她的了，好！瑞手勾著嚴從寬的脖子，亮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她是真的清醒了。

“我問你，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本來是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但後來覺得這個問題好像太過直接了，所以決定臨時拐個彎。

她以前有跟別人往過嗎？

“不是，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瑞想都不想地回答。

這是嚴從寬第一次這麼討厭瑞如此坦白，他心裡甚至開始冒出吃醋的小泡泡，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泛起。

他問她:“那你過幾個男朋友？”

“一個。”

“一個？！”這是什麼答案？

“那我呢？”

“你不算。”

“為什麼我不算？”這下他是真的吃醋了。

瑞哈哈笑著說:“因為你是我老公啊！怎麼算是男朋友，我們兩個又沒談過戀愛。”她說得很開心，但聽在嚴從寬耳裡，卻覺得不是滋味的；可他在吃味什麼？又是在生氣什麼？

瑞說得沒錯，他們兩個的確沒談過戀愛，甚至連手都沒牽過，便踏進結婚禮堂。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令他吃味、令他吃醋的是那個瑞生命中的唯一——她唯一的男朋友。

“那你跟你男朋友後來是怎麼分手的？”嚴從寬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其實，他心裡緊張得要命，一雙耳朵拉得長長的，就等著聽瑞的答案。

“唔！”瑞的身子明顯的一凜。

“怎麼？你不喜歡我問你這個問題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