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所謂慈不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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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裝啊?你這個小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麼不裝了?你聽聽這‘噗呲…

噗呲’的水聲,都快成河了吧?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過吧?比你老公得過癮吧?

別捂著嘴忍著了。

叫出聲來吧…把你蕩的真面目暴出來吧…”戴慶最怕聽到的聲音還是被他聽到了,他的心像是被千斤重錘敲打了似得,悶的不過氣來。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人也幾乎要暈倒在了門前…***“嘭嘭嘭…嘭嘭嘭”就在戴慶非常痛苦地猶豫著是不是按響0917房的門鈴,然後衝進房內時,居然已經有人狠力地敲響了那扇門,連門鈴都懶得按了。

戴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因為他內心正在掙扎著要不要領著唐毅他們兩個進屋,他害怕自己跟唐毅、麻桿三人這麼闖進去會讓舒雅極其難堪。

他想保護自己的子不被別人看到最不堪的畫面,那樣會在她的心理留下終生的陰影。他此時在心裡想得最多的是:如何保護已經受到傷害的子不再受到更多的心靈創傷!

看到那隻敲門的胖手戴慶就知道是唐毅的在敲門了,他打亂了戴慶的思緒,戴慶不滿地看向了唐毅。這個唐毅雖然對解救舒雅付出了很多、也很積極,可是格上還是急躁了些,不夠沉穩。

畢竟還是剛出社會的頭小夥子。唐毅不僅敲門還想著張口大罵,卻被身邊高他半頭的麻桿捂住了他的嘴,急忙低語道:“胖子,你是不是不想在你們單位混了?你這麼做會跟趙主任成為死敵的。”戴慶也不想唐毅為了自己子的事情被趙主任打擊報復,那樣他欠他的人情就太大了,於是也適時低聲阻止道:“是啊,唐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下面你最好還是別面了,讓趙主任看到你就不好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麻桿卻在一旁自告奮勇道:“我陪你進去,哪個姓趙的不認識我,只你一個鎮不住他。”麻桿雖是好意。

可是他哪裡能理解作為一個深愛著自己子的丈夫此時的苦衷呢?戴慶此時為了保護舒雅的尊嚴,不想讓任何一個外人看到那不堪的場景。

就在這時屋裡在一陣子慌亂地窸窸窣窣聲音後也傳來了趙鵬鶤大聲的質問聲:“誰啊?什麼事?沒看到我門把手上掛著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嗎?”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會去理會哪塊破牌子?戴慶強壓著沖天的怒氣,儘量保持職業素養,沉聲道:“員警查房!接群眾舉報你們房間裡正在發生不法行為。快開門!”

“不法行為?誰這麼無聊瞎舉報的?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屋裡傳來趙鵬鶤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似乎已經到了門口。戴慶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火速把唐毅推到了牆角。果然這時只見房門的貓眼兒光影晃動,看樣子趙鵬鶤正在趴在貓眼兒上查探門外的情況,估計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員警吧?

戴慶把警帽帽簷拉低了一些,這樣通過門上的貓眼兒就看不全他的樣貌,他不認為趙鵬鶤會認出自己來。

畢竟他跟這位趙主任只是在自己跟舒雅的婚禮上見過一次面,那還是兩年前,當時他又沒有穿警服,兩年來的婚後生活也使得他的樣貌略微變化了些,臉上比結婚前略長了些

戴慶見他一直在貓眼兒後面觀察,可就是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好像在故意拖延時間,並且聽到了手機開機的聲音。估計是想找人求援了?

“不能給他打電話的機會,這個趙主任人脈很廣,說不定會認識什麼人,要是…”想到這裡,戴慶顧不得許多了。

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麻桿同他一起狠命地敲起門來。

“快開門,快開門,妨礙執行公務,罪加一等…”不過在喊話的同時戴慶覺怪怪的:“按說自己的聲音舒雅應該一聽就能認出來啊?為什麼她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向自己呼救?難道…”臨近的其他房間的房門紛紛打開,陸續有住客探出頭好奇地張望,議論紛紛。

終於趙鵬鶤還是打開了房門,只是還是堵在門口想繼續跟戴慶糾纏,似乎還想著繼續拖延時間等什麼人過來?

戴慶一把推開了他,衝進屋裡,趙鵬鶤剛想反抗去拽住戴慶,卻被後跟上來的高大的麻桿一把按在了牆壁上,怒喝道:“別動,老實點兒。”戴慶一衝進屋裡來就看到一漂亮的女人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裙,邊滿臉驚恐地看著她,那女人雖然頗有幾分姿,可是…“不是舒雅!”戴慶先是吃了一驚。

然後整個人如釋重負,壓在他心頭的巨石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舒雅並沒有被趙鵬鶤帶到賓館來姦,為了謹慎起見,他又在這個標準間裡四處地搜查了一遍,衣櫃裡、下,洗手間,都沒有舒雅的人影“呼”他吐出了一口濁氣,最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馬上問題就來了:舒雅呢?她去哪裡了?咖啡廳門口的監視器裡明明看到她被趙鵬鶤扶上了車,被他帶走了啊,而且為了找舒雅他們還專門求人做了手機衛星定位,怎麼會錯呢?說到手機定位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錯了。

唐毅找人定位的是趙鵬鶤的手機號,而沒有定位舒雅的。”戴慶忽然認識到了他們所犯的一個巨大錯誤,因為他們當時一著急就闖進了一個誤區:舒雅肯定跟趙鵬鶤在一起,定位出了趙鵬鶤也就找到了舒雅。

“喂,快鬆開我,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吧?”被按在牆壁上的趙鵬鶤身體雖然不能動,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戴慶的一舉一動,當看到戴慶一通亂翻後表情怪異,他便猜出:這個員警肯定是搞錯了什麼。

“哼哼,搞錯了?有人舉報你們賣嫖娼,現在你們倆個好好給我解釋解釋吧…”戴慶冷笑著扭頭看向他。

雖然這個趙主任可能並沒有帶舒雅來賓館開房,但是他給舒雅下藥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戴慶可沒有單純到認為趙主任給舒雅放的是治冒的藥。

他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整他…唐毅躲在房間外牆角門邊偷聽著房間裡面的動靜,可聽著聽著他也聽出不對勁兒來了。

因為並沒有發生他所預期的暴怒叫罵聲,房間裡好像還算平靜,於是他偷偷探頭扒開個小門縫看了進去:他興趣的當然不是被按在牆壁上的趙鵬鶤,而是此時此刻的舒雅。從這門縫中斜看過去,穿過了麻桿二人正好看到了坐在邊橘黃沙發上的女人。

只看了一眼他就認出了那頗有幾分姿的女人。

“孫靜!怎麼會是她?舒雅姐呢?搞錯了?這…”唐毅驚訝莫名,孫靜比舒雅大三歲,據說在舒雅來楠銀支行營業部之前是公認的營業部第一美女,她的老公在國稅局當稽查科的副科長,平時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經常在舒雅不在的時候說她的壞話。

即便是當面也會不時冷嘲熱諷兩句,不過在唐毅看來她是嫉妒舒雅的美貌而已,或許是因為舒雅的到來引了更多男同事們的目光,讓她這位昔的營業部第一美女受到了冷落,她心理不平衡罷了,這個平時在支行營業部看上去高傲的女人怎麼會跟四十多歲的趙鵬鶤搞在了一起?

唐毅實在看不出這趙鵬鶤有那一點可以引女人,不過旋即想到趙鵬鶤給舒雅下藥的卑鄙手段,唐毅也就釋然了:想想也是,像孫靜這麼有姿的女人在趙鵬鶤這樣的手下工作,姓趙的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儘管孫靜也許也是受害者,可唐毅並不同情她,因為她平時對舒雅的話語太惡毒了,他打心底裡討厭她。看到戴慶好像並不認識她,也不甚瞭解這個女人跟舒雅之間的種種,所以唐毅打算提醒一下戴慶,便拿出手機給戴慶發了一條信息:“哪個女人是我們支行營業部的孫靜,平時老在背後說舒雅姐的壞話。”

戴慶此時正坐在房間裡另一張單人沙發上,俯身在玻璃茶几上有模有樣地做著詢問筆錄,他把重點審問目標對準了趙鵬鶤。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傢伙本沒有認出自己來,這樣就好辦多了。

他就可以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來審問他了,重點是想從側面詢問出從咖啡廳離開後舒雅到底去了哪裡?當然不能直接問了,那樣會暴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就必須問一些旁敲側擊的、很技巧的問題。當戴慶收到唐毅的手機資訊後,他心中也是一震:孫靜!

這個子經常在自己面前提起的可厭女人?以貶低自己的子為樂的惡毒女人,他也是不會放過的,必須替子出口惡氣。於是他把矛頭轉向了孫靜。

“你的姓名。”戴慶衝著孫靜問道,並同時在筆錄紙上記錄著“我…我叫…我叫楊倩倩。”孫靜當然不想在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上留下自己的真實名字了,於是她竟然冒充起了她在單位的好姐妹來。戴慶心中冷笑:“好虛偽的女人。楊倩倩不是跟你一唱一和經常羞辱舒雅的哪個女人嗎?一到關鍵時刻竟然先把自己的好搭檔給出賣了?”不說實話沒關係,戴慶從警多年,所謂:慈不掌兵,善不從警。他混跡警界多年有的是辦法收拾這種女人。

“楊倩倩?好吧,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看看。”戴慶淡然道,心中則在嘲笑著這個有幾分姿的女人:跟我耍滑頭?你還太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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