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第三章愛的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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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喝酒,你還是多擔心我吧。”風雨荷美目一眯,說道:“蘭月,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響你們兩人的漫好事,我現在就告辭了。”蘭月聽得臉上一熱,連忙說:“表姐,你這是說到哪去了?我是那麼沒有水準的人嗎?不過,我還真的有點累了。”說著,不由打了個哈欠。
風雨荷說道:“蘭月,你不用在這陪著了,去休息吧。我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喝完這一碗就走了。”成剛也說道:“蘭月,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會兒就來陪你。”說著,還對她擠了一下眼睛。
蘭月羞答答地向風雨荷說:“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別了。”見風雨荷笑著點頭,她便邁著優美而輕盈的步子走回臥室,關上房門。
看著她消失,風雨荷嘆道:“蘭月真好看,不但好看,還有修養、有氣質,比城市姑娘強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還沒有看過像她這麼耐看的美女呢。她參加選美一定拿冠軍。”成剛笑道:“我才不要她進入那個圈子呢,那個圈子多亂,那種規則想想都覺得開心。前人把子婊跟戲子並稱,還是有一點道理的。你說,我怎麼能讓她進那裡呢?那是跳火坑啊。”風雨荷反駁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論,那裡也有好人,好環境的,你也知道,總是有出汙泥而不染的人。”成剛說道:“可是多數人還得遵守那規則啊,我不會同意她走那條路。”風雨荷笑咪咪地看著成剛,帶著審視的意思說:“成剛,你這麼說,只怕是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願蘭月在別的男人眼前晃來晃去,怕她被人搶走,所以你才不讓她進娛樂圈。”成剛
朗地一笑,說道:“你這麼說也行。可蘭月本身對那行也不喜歡。她說過,她還是喜歡教育事業。”風雨荷搖搖頭,說道:“不當大明星倒是可惜了。”成剛仔細地看著風雨荷,說道:“雨荷,別光說蘭月,就說你吧,無論是氣質、身材、長相都可跟蘭月爭輝。你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去那一行發展呢?”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倒問起我來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訴你。”她用美目橫了成剛一下,使成剛覺得這一眼嬌媚又潑辣。
成剛說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們喝酒。‘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喝吧。”說著,打開蓋子,又把這瓶酒平分了。
砰地一聲碰過碗之後,兩人又各喝了一大口。這點酒對他們來說真是小意思,照樣可以安然無恙地談話。
風雨荷看了一眼關上的臥室門,說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說,咱們的帳該怎麼算?”提起這個問題時,她的語氣都變冷了。
成剛單獨跟她相對,既有點歡喜,又有點緊張。他知道風雨荷可不好對付。
見她有此一問,便說道:“雨荷,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嗎?你還要我怎麼樣呢?”風雨荷一搖頭,說道:“可我不接受。我認為你的道歉遠遠不夠。”成剛說道:“難道還讓我對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樂意,那也沒問題。”風雨荷說道:“我不需要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成剛一臉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就直說。”風雨荷臉鎮定,突然問道:“成剛,我問你,你喜歡我嗎?”這話使成剛一愣神,不明白她為何忽然說這話。他
不清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說:“哪有男人不喜歡你呢?”風雨荷不滿意,說道:“我要你正面回答。”她顯得很嚴肅。
成剛只好正經地回答:“喜歡。”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她的美目直視著他,沒有一點羞怯與玩笑之意。
成剛這下更驚訝了,心想:她這是怎麼了?是在給我機會嗎?還是喝酒喝多了,腦袋出了問題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沒有出聲。風雨荷又問道:“你愛我嗎?”成剛心跳加快,猶豫一下,才說道:“可以不回答吧?”風雨荷態度堅決地說:“不可以。”成剛只好說道:“像你這麼優秀的姑娘,哪裡有男人會不愛你呢?”風雨荷說道:“你看,你又來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成剛再度沉思。這下子風雨荷沒有繼續追問,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不時看成剛一眼,顯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後,她又說話了:“怎麼了,你不愛我嗎?”成剛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風雨荷說道:“不愛,那就是愛了。”成剛說道:“雨荷,你想聽我說實話嗎?”風雨荷說:“當然,不然的話,我還跟你說這些話幹嘛?”成剛真誠地說:“我也說不清楚是愛你還是不愛你,我只知道我喜歡見到你,願意跟你在一起。見不到你時還會想念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你。”風雨荷點點頭,淡淡一笑,說道:“很好,你倒是誠實。行,這個回答我滿意了。來吧,接著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別誤了你的豔福。”說著,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種豪邁勁令成剛想起那些熱血男兒。
在風雨荷這位巾幗英雄的影響下,成剛也是情洋溢,大口喝酒。兩瓶酒都被兩人給解決了。再看兩人,成剛紅了臉,不太嚴重;風雨荷也是紅霞撲面,似乎是醉了。但她聲音仍然不變,舉止還算穩重,沒有失態的跡象。
成剛心想:這才多少酒,要想把風雨荷的衣服脫下來,這點酒只是杯水車薪。
可今天不是拼酒的時候。
酒一喝完,風雨荷便站了起來說道:“我該走了。再不走的話,蘭月會罵我不懂事了。”成剛也站起來,滿嘴酒氣地說:“不會的,她是個很明事理的人。再說,她已經睡了,什麼事都不必做。”風雨荷向他豔媚地一笑,說道:“成剛,我總不能住在你家吧?”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願意,這裡就是你的家。”風雨荷堅決一揮手,說道:“不,我才不住這兒呢,我怕半夜會被音樂吵醒。”說著,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變回莊嚴而深沉的警察。只是她的臉蛋和神情已有些改變。
成剛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勸阻,說道:“我送你下樓吧。”風雨荷說道:“不用了,我又沒喝多,能自己回家的。”成剛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狼。”風雨荷不
笑了,豔光耀眼,說道:“這簡直是笑話。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名警察,專門收拾那些
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槍口了。”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可你終究是一個女人,我還是不放心。”風雨荷問道:“那你怎麼才算放心呢?”成剛說道:“我要把你送上車才行。”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樓,然後就回來陪蘭月吧。別因為我,而讓你們吵架,若是那樣的話,蘭月會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恨。”成剛哈哈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善解人意。”兩人說著話,一同出門、下樓。風雨荷在前,成剛在後,成剛還說道:“雨荷,你要當心腳下。”那燈是
應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滅,而風雨荷那美妙的身影也隨之變化,她身上的香氣是不變的。她的香氣是什麼花的香呢?一時間成剛也想不到合適的形容。
當那燈變黑時,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種竊喜,很想幹點什麼。等走到一半時,他意識到自己想幹什麼了,他想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將她摟在懷裡。可是,這僅僅是一種虛幻的念頭而已,他經過風雨荷之前的教訓之後,再也不敢冒然行動了,即使喝過酒也不敢放肆。他時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遲早會被這美女殺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還是忍著等待機會,機會一來,自己再突然進軍。
他們來到樓下,庭院的燈都亮著,雪白的燈光把大部分空間照得通明。兩人並肩走著,成剛清楚看到了風雨荷臉上的明豔與柔情。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剛才還嚴肅,難道是酒
的作用嗎?她現在的樣子真好看,比桃花盛開還漂亮,猶如仙女下凡。這個時候如果能擁她入懷,能跟她卿卿我我、心靈
,那是多美的事啊!唉,這種豔福可遇不可求,目前這種福氣不屬於我,最好也別讓卓不群佔了先。那小子
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點出事,好讓自己有機會。
兩人沉默著走到門外,進入一片朦朧之中。風雨荷回過頭說道:“成剛,回去吧,別送了。你送我,我覺
對不起她的。”成剛笑了,說道:“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說過要把你送上車的,不然的話,我真不放心。你雖說是一個警察,可到底還是一個女子,再堅強再厲害的女子,在我心中也是一個弱者。我記得有人說過,即使你讓一個女子武術冠軍半夜出門,她也會害怕。”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我不是一個弱者,我也不怕半夜出來。我很喜歡冒險與挑戰,我覺得有冒險,人生才不會平淡;有挑戰,活著才
彩。因為這個,每次局裡一有棘手的事,我總是主動請纓,每次完成任務都覺得特別滿足。我覺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發揮。”成剛說道:“你這種
格,也好也不好。”風雨荷問道:“有什麼不好?我是照自己的個
來活。”成剛沉
著說:“好的方面不必說,至於不好的一面嘛,就說說吧。因為愛冒險,有可能會遭遇意外,因為愛挑戰,相對的打擊也會很大。你得去忍受、去承受,註定了你無法當一個平凡的女子,過不了平凡的生活。誰娶你當老婆,只怕得有過人之處。”風雨荷笑著說:“我就是了解自己的
格,所以我不會輕易結婚。”成剛問道:“卓不群那小子算什麼?”風雨荷仰頭望望繁星遍佈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過是一個男朋友。”那語氣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風從臉上吹過。
成剛聽了舒服,就問道:“這麼說,你以後不一定會嫁給他?”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十之八九是嫁不成。”成剛說道:“既然嫁不成,那還往個什麼勁啊?
費時間,不如分了吧。”風雨荷微笑道:“分是遲早的事,不過不知道是哪天。”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不如聽我的,現在就打電話跟他說拜拜吧。好男人不計其數,何必找他呢?我半隻眼睛都看不上他。”風雨荷問道:“那我要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最好你別結婚。你若結婚,我會哭的。”風雨荷聽了,也笑起來了,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會聽你的呢。再說,咱們的帳也還沒有算完呢。”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你想怎麼辦,我都配合著就是了。”風雨荷理了理秀髮,說道:“等我想好了,會找你算帳的。你就等著好了。”這時,她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轉頭說:“快回去吧,再不回去,蘭月真的要追下樓了。
記得,下次見到我,跟我說說她的反應啊!”說罷,鑽進車裡,一轉眼車便不見了,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成剛不到一陣空虛,剛才喝的那些酒,現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剛才身上的燥熱與
動,也完全歸於平淡與穩重。看來,那酒勁不夠高,喝得也不夠多。他不
想起上回兩人斗酒,風雨荷醉倒,自己脫光她衣服,不但看過了,還做了一頓揩油的事,不由得有點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當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樣的大好機會,哪個男人會放過呢?自己的腦子一定壞了。然而,直到現在,他不曾為此後侮過,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違背原則的事,他不幹的。
站了一會兒想起蘭月,便連忙返回樓上。他心想:蘭月要是沒睡的話,她一定會胡思亂想,等他脫衣鑽進被窩,才發現蘭月睡了。他想:看來蘭月是累了,身體又不是很強壯,不像風雨荷那樣。
想到明天蘭月要走,他頓時生起留戀之心。他真想叫醒蘭月,跟她說說話,再來個體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躺在她的身邊睡自己的覺。
次四點多鐘,成剛醒來,一看蘭月還睡著呢。她睡得很香,白
的俏臉上
出些笑容,帶著一點紅暈,好像在夢裡也遇著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
口,那裡隆起的高一些,朝裡一看,可見到一段
溝,
正濃。往裡看,能看到圓領下的兩個大白球。因為衣服與被子的原因,
子沒有完全
立。
成剛看看蘭月秀雅而柔美的俏臉,再看看她的子,反覆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喜歡。高雅的姑娘也可以
,這是成剛從蘭月身上得到的經驗。不錯,她是一名老師,是一種神聖的職業,給人的
覺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們的本意,她們的表現是被環境塑造的。拿蘭月來說,一跟成剛在一起,尤其是到了
上時,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還要熱情與興奮,她對
愛的喜愛也不輸給任何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強烈要求而羞恥。因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個完整的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資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成剛想到離別之事,心裡很煩。他心想:“宵一刻值千金”我應該再使勁地愛她一回。下次再幹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裡再做了。那時候行動哪有現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鎖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成剛便想採取行動。這時候,蘭月的睫動了動,嬌軀左右翻了翻,接著便睜開眼睛了。當她瞧見成剛的目光像狼一樣盯著她時,她害羞了起來,對成剛掃了一眼。
成剛隔著被撫摸著蘭月的身體說道:“蘭月,害什麼羞啊,咱們樂一樂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蘭月坐起來,出短衣短褲,她眯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說道:“都天亮了,還是別做了。那種事適合晚上做。”成剛也陪她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說道:“蘭月,白天做有什麼不好呢?”蘭月含羞說:“不好,當然不好了。老天爺看著咱們呢,別羞人吶。”成剛笑道:“羞什麼人吶,咱們白天也不是沒有做過。”說著,他站起來,上前把窗簾合上了。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麼一兄的光了。
蘭月含蓄地笑著,說道:“你就那麼大的癮嗎?不做不行嗎?”成剛再度摟住她,說道:“不做會癢的,那種癢的滋味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蘭月輕聲笑,說道:“我可沒覺到什麼,是你自己太
了,怪不得旁人。”成剛親了親她的悄臉,說道:“來吧,蘭月,讓我寵愛寵愛你。”蘭月見他很有興趣,也不便拒絕,說道:“你想怎麼寵愛我?”那含羞帶喜的表情特別動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氣質更使得她魅力無窮、不可抗拒,只是她不夠主動啊!
成剛笑著說:“你得聽我指揮才行。”蘭月點點頭說道:“我快要回家了,就聽你一回吧。不過你可不能太過分,讓我丟人現眼吶。”成剛笑道:“我只會讓你舒服、幸福,不會有別的。一會兒,你就等著樂吧。”說著,成剛往上一躺,躺得平平的。蘭月低聲問道:“我做什麼呢?”成剛笑咪咪地說:“你呀,先脫掉外衣,留下內衣。得了,要不我來幫你脫吧。”蘭月臉泛桃紅,楚楚動人。她柔聲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這次要像一個好
子一樣服侍你。”說著,她伸出平常用來拿書、拿筆的雙手,慢騰騰地脫起衣服,在成剛那好
的眼神下,短衣短褲費勁又費時地離身了。
蘭月裡面穿著潔白的內衣,尺碼不小,但由於蘭月的發達,那內衣就顯得
多了。那
罩兜不住大
子,一部分
出來了,那內褲也管不住大
股,誘人的
丘出界了,顯示著她的飽滿與豐腴。蘭月的皮膚也好,像緞子一樣滑、像雪一樣白。這麼一位端莊淑女,此刻變成了
玉女,使成剛的
子一跳一跳的,非常
動。
蘭月對成剛淺淺笑著,說道:“我怎麼辦呢?”她看到成剛已經出呆相了。
成剛如夢方醒,說道:“我也把衣服脫掉吧。”蘭月鼓足勇氣說:“我來服侍你吧。我還沒有這麼服侍過你呢。”說著,那美麗的嬌軀香噴噴地走來,靠近成剛,使成剛為之暈眩,猶如做美夢一般。
蘭月含笑為他脫衣。她的動作很慢,脫得也不是很順手,而且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脫了半天,才將成剛脫光。當她的美目看著那硬邦邦的子翹起老高,不
到一陣陣不安,不
以手蒙臉,像是女處似的。
成剛用手撥一下子大
子,笑道:“怕什麼、羞什麼啊,咱們又不是頭一回幹事了。來,蘭月,跨到我的身上來。”蘭月輕嗯了一聲,邁腿跨上,像是騎馬似的,成剛能
受到她的溫暖和彈
。
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那麼滑、那麼,彷佛隨手便能掐出水來。他讓蘭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邊摸她、一邊親她,親得好動情、好熱烈,等落到紅
上時,已經如火般燃燒了。
先是成剛主動使勁她,沒過一會兒,她就動情了,也親著成剛,還用胳膊纏住成剛,使成剛大為受用。兩人的舌頭碰到一塊兒,纏綿極了。那口舌間的好處,都教兩人體會到了,隨著前奏的深入,他們的呼
也變得急促、
重、火熱。
一會兒,成剛發令:“蘭月,來,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邊來。”蘭月嬌著說:“幹什麼呢?”成剛氣
吁吁地說:“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讓你舒服銷魂。”蘭月猶豫著按他說的去做。她從他頭的方向過來,大張著腿下蹲,那玉腿跟
股
都繃緊了,尤其是那個
股,那麼突出、那麼發達,簡直要破布而出,那個大
股很有風情地出現在成剛的頭上。
成剛用手把著她的股,深
了幾口氣,聞著那裡的氣味。此刻,他的眼前沒有別的東西,只有她的大
股,只有她股間的一條布,以及那布後的銷魂所在。
成剛的手在股上輕捏著、滑著,讚歎道:“蘭月,你不只
子長得好,
股也很美,又大又圓,又夠翹。你真是天生的大美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體的好處啊。”蘭月眯著美目輕聲說:“不知道才好。若世間皆知,你會喜歡嗎?”說著,她已經輕笑出聲,笑得
股直動。
成剛哼一聲,說道:“只能我一個人知道,若有第二個人知道,我會幹掉他的。”說著,把著股,伸嘴親向那裡。雖說隔著布,蘭月仍有
覺,要知道,那層布又有多厚呢?只
了幾下,那布條就溼了。口水濡溼它,她已經能
覺到那舌頭的熱力和厲害,於是,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的騷癢
傳來,使蘭月不安地扭動著
股,嘴上哼道:“成剛、成剛,你的舌頭進來了,要進我裡面了,你好會
呢。”那舌頭一伸一縮跟蛇一樣,同時嘴也幫忙,不是咬就是拱的,
得蘭月舒服死了,慾火不可控制地燒起來了。那黏乎乎的愛
也如小溪般地
著,把她的下體
得一片狼籍,
都溼透了,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並且往下淌著,進了成剛的嘴裡。
成剛還咂咂嘴說道:“蘭月,你的水真好吃,再得多一些吧。”說著,又繼續努力工作。這舉動、這話都教蘭月又
動、又害羞。她心想:他太愛我了,雖說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可以無憾了。人生難得遇上一個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話,我已經是他的老婆。蘭花真是好命,兩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勝過鴛鴦。
她快樂哼叫道:“成剛,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變成婦了。”她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頭盡力後仰,幾乎栽倒。
成剛笑道:“蘭月,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聲點叫吧。你不知道,我可喜歡你的叫了,叫起來讓人的骨頭都軟了、魂都要飛走了。你再多叫幾聲吧。”說著,他咬著她的小
,也用舌頭頂,時不時地還唧唧唧地親它,那充沛的愛
像掛蛛絲般地垂下來,有的已經掉在成剛臉上,成剛也沒有工夫擦。
蘭月又嬌著叫道:“親愛的老公啊,蘭月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你快點
入州吧,我要你的東西
進來。那才真的銷魂蝕骨呢。”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宛轉動聽,絕對比音樂
人。由於癢,雙手已經
起自己的大
子。
成剛聽得心,猛親了一下之後,說道:“蘭月,我還沒有親夠啊。來,先把內褲脫了吧。”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老公,我聽你的話就是。”說著,她伸手拉內褲。
平時很容易就拉下來,這次卻慢了,因為她要維持身體平衡,要脫它自然不會那麼容易。
成剛笑道:“蘭月,我來幫你吧。”出手褪它,果然順利把蘭月那如同溼了般的內褲給拉到
股下面。這下,成剛清楚地看到了蘭月的桃源一帶,那道溝溼淋淋的泛著水光,粉
的
已經張開一條縫,正口水淋漓的,顯得那麼可愛、那麼調皮,像是微笑的嘴。再看附近的花菊也呈淡紅
,緊緊一圈像呼
般伸縮著,配上兩瓣圓滑厚實,形狀美極的
股
,簡直是人間第一勝景。
蘭月剛想直將內褲拿掉,成剛哪捨得
費這時間吶,便又抱住大
股,再度猛親猛
猛吃起來。這麼直接的動作更為刺
人,把蘭月
得簡直蹲不住了,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哼聲和歡呼。沒有語言的聲音照樣教人酥軟和過癮。
成剛多麼愛她的體啊,把嘴和舌都用上去,盡情地玩著、耍著,把她的下體當成寶物,連她的花菊都不放過。那裡被
得乾乾淨淨的,溼答答的,舒服得連蘭月想大聲叫都叫不出來。她覺得自己已被慾望的大
沒,幾乎要
失自己。
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老師、不再是蘭月,她只是一個需要男人動和撞擊的女人。
什麼臉面和矜持,什麼自尊和修養,通通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蘭月蹲不住了,一下子便坐在成剛的臉上。成剛連忙托起股笑道:“蘭月,咱們的前奏還沒有結束呢,你還要
住啊。”說著,那大舌頭在她絨
點綴的淺溝裡就是一掃,掃得蘭月的靈魂倏地一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