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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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幼薇甜甜一笑，說:“就是沒有一刻正經。要小心啊，知道嗎？”

“嗯，知道了。你們也得小心啊。”我聽到幼薇的軟語，聲線不由得也溫柔起來，掛線後還是帶著笑臉，幸好小妹沒有看見。

“爸。”

“嗯。”

“爸對二姐很溫柔啊。”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心想:“媽的，糟糕了！眼看不到，聲音郤一定聽得見！大概連幼薇的…”我馬上裝作打噴嚏來掩飾，但似乎已不管用了。

“我覺得爸跟二姐…像戀人…”我先是一怔，馬上打個哈哈，說:“小鬼頭，胡說八道！你懂甚麼是戀人？”

“小惠和她的男朋友，就像你們這樣說話…”我正想再說點甚麼的，小妹便續道:“還有，像你們吃晚飯時那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便暗地裡笑…”天啊…我們真的這麼著跡嗎？那怎麼騙得了老婆？我不擔心起來，也想不到甚麼謊話了，只好胡扯一番。

“你那裡懂這個！你說那個…小惠對嗎？是誰？”

“同學。我見過她男朋友的…這個…”只覺老二突然一緊，我知道是給小妹握住了！本能反應令我往後一縮，但雨衣把我們牢牢箍在一起，這下可逃不了。

“你…怎麼會…”我只好故作鎮定，想辦法脫身。

“他們以為我睡了…便做那回事兒…”小妹的手包裹著我的老二，姆指郤在龜頭上有節奏地擠按。

“小惠很起勁，她的男朋友也是，還不斷吻她、說很愛她。”

“你們…是一起去旅行的嗎？”我只覺得，快要失去阻止她的意志。

“嗯。小惠她…乘車時，我見過她這樣她男朋友的那個…你會舒服嗎？”我心裡想說“好，不要停！”但當然說不出口，只是既然我沒有要她停，答與不答也沒有分別了。

“二姐有這樣…做過嗎？”小妹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在風雨中，郤字字像閃電打在我的心裡。

“唔…咳…”不能再讓她在這個題目上糾纏了，我正要動手去拉開她的手，她郤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拉下我的褲子，老二便直接抵在她身上。

“這樣做過，便算是戀人了，是嗎？”小妹話才說完，她的頭便隱沒在雨衣的衣襟裡，老二也馬上到一陣熱力…！

“小妹，不要這樣子，小妹…”我嘴裡說著，但郤沒有足夠的意志力去制止小妹。我真軟弱…

小妹一邊我的龜頭，一邊猛力的用手‮套‬，我馬上便失掉制止她的理智了。

從高角度往下看著一個嬌的小姑娘，捧著自己的老二在，實在是令人著魔的情景；何況這是我的小女兒…

我情不自地，隔著雨衣輕撫她的頭。小妹的眼睛機靈地往上一瞥，舌頭在龜頭上猛抵一陣，嘴巴不住猛力地吐著，實在好！她實在看過不少啊！

不但沒有意志力制止幼芳，我的股還不受控制地向前一，直剌進她的咽喉！

小妹給我一頂，嗆了一下，然後了一口口水，郤沒有吐出來；她的口腔本來就得滿滿，嚥時舌頭還要往後一擠！我只覺龜頭一陣壓迫，大腿已拉得緊緊，喉頭也吐出了“啊”的一聲。

幼芳似乎也發覺了我的情況，馬上用力一！老二傳來一陣酥麻，我隨即聯想起a片裡的場面，一個一個男人排著隊，把都在少女的嘴裡、臉上…

要在那裡呢…

不過，想到幼芳滿臉都是濃稠的黏，我實在不忍在她的小嘴裡發——我不想沾汙純潔的她。

“不，不，小妹，不要…”我打開雨衣的鈕釦，把小妹扶了起來。從她的嘴到跳動的老二，口水給拉成一條長絲，直至斷開，好不糜…但我實在不能承受那股罪惡。

小妹的手還在輕輕套動，閒著的嘴巴郤問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戀人了？”我捉住她的手，苦笑著說:“不，小妹，男朋友…你可以，我不反對，但…不一定要幹這個才是戀人啊！還有，我是爸爸，不可…不能當男朋友。”說到一半，我也不頓了一頓——我跟她兩個姐姐又算是甚麼？

“有同學想追求我，但小男生我都不喜歡。”小妹靜了半晌，再道:“我跟二姐一樣，都想要…你…”她的聲音像手指撥頭髮一般輕柔；但對我而言，這比打雷更響、比太空梭爆炸更震撼。一剎那間我像掉進渾沌之中，沒有了官，心裡更是一片茫然。

我…剛才不是想對小妹起了念嗎？她這樣跟我“表白”豈不是正中下懷嗎？我還在等甚麼？我應該把她推到地上，拉起她一雙粉腿、扯褪小褲子，便直往小搗…

但是，在這一瞬間，我心裡郤泛起了一個個小片段。我想起幼薇在自時喚起我來；想起青楠和我在汽車和餐廳的偷歡；想起幼梅對我的幻想和哀求；每一幕盡是亂、不倫的關係，都是我這父執輩的，和一個又一個在我眼前長得亭亭玉立，甚至有至親血緣的少女搞出來的。

我的小妹，是我最疼愛的小女兒，也是我身邊四個少女之中，僅餘沒有被我沾汙的一個。對她泛起慾，我份外自責，不只為了她是她，也是為了自己最後一個道德城池。我還不想徹底成了畜獸！

“為甚麼…”我的聲音，不，我全身都顫抖著，只是本能地發問。

“我從小都喜歡在爸爸懷裡，想…吻爸爸，”幼芳以極小的聲音，嬌羞地吐出這句話；手也從我的老二上給撤了。

“你不是也抱我、吻我嗎？”怎麼會事？！是我太多抱她們、親她們了嗎？我哄她們的方式有問題嗎？她們向來跟我親暱，原來我們都錯了？四個在我身邊長大的女孩子，都不把我當成父執輩看待，是我的錯…？一剎那間，我只覺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時，小妹的雙手正環抱著我，臉龐伏在我的膛上。她不會知道她的爸爸快要崩潰了，也許也沒有察覺我的老二早已軟下來…

“小妹，我們回去吧…”我輕輕拉開背後的一雙小手，穿好褲子，不由分說便將雨衣套在小妹的身上，說完便拉著她的手下山。小妹沿路問了好幾回我到底怎麼了，我也是默然不語，她便不敢再問。

冒雨而行，的確涼意陣陣；但也許我這段子以來最需要的，便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