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428章派上用場的棋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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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先進了房間,然後脫掉了鞋子走在綠的簇絨地毯上。

白寶山站在門邊,細心地觀察著蔣麗莎的一舉一動,他希望從蔣麗莎的行為上能證實自己的判斷。

果不其然,蔣麗莎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後,把兩條腿翹到茶几上,抬眼看看白寶山,給他點點手示意他也過來。

手勢代替了聲音,這是無聲的呼喚。狗的主人叫狗時,常用這個動作。

白寶山猛地動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蔣麗莎細軟的手指不停地朝自己擺動,白寶山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推斷——這娘們兒,一定是和黃江河在情上出了紕漏,才把自己約到這裡來。至於她想幹什麼,白寶山只能猜測,還不能完全證實。

他彎下來,解開鞋帶,把鞋子脫掉後踢到門後,然後抬頭,朝蔣麗莎走來。他沒有慌張,路走得很踏實,儘量把自己打扮成男子漢的角

白寶山站在蔣麗莎的身邊,等著蔣麗莎的進一步暗示。他希望蔣麗莎的暗示暗合自己的心意。

蔣麗莎把銀灰的坤包挪到面前,打開後拿出鑰匙鏈,然後又從中挑出指甲剪,慢慢地剪起指甲來。

蔣麗莎的指甲很長,尤其是小拇指上的指甲,大約有半寸多,白的指甲就像天的蘆筍尖尖上剝掉的鮮的鱗片,呈半透明的瓦壟狀。白寶山心想,用這樣的指甲挖耳孔,一定挖的很深,那種癢癢的覺也一定很愜意。想到這裡,他不由閉起眼睛,想象著用指甲挖耳孔時飄飄仙的覺。

“寶山兄弟,你說說,自從我們認識以後,我對你怎麼樣?”蔣麗莎剪完了指甲——其實她只是簡單地修理了一番,又拿著不鏽鋼的磨砂面摩擦起來。她一邊挑剔著指甲縫裡若有若無的汙物,一邊漫不經心地和白寶山拉起話來。

“你對我很好。你不但放過了小李子,把她從公安局裡打撈出來,還為替我在黃書記面前說情,把我重新安排到市委,還要我當了車隊的副隊長。不客氣地說,你就是我的再生爹孃,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你對我的恩情。”為了表示對蔣麗莎的尊重,白寶山把手背在身後,略微地彎,誠惶誠恐地回答著蔣麗莎的問話。要不是為了僅存的那點尊嚴,白寶山就要給蔣麗莎下跪了。

在這麼美麗這麼富有人情味的女人面前下跪,值得。

白寶山並沒有為自己要給蔣麗莎下跪的想法兒到恥辱,相反,他認為那些沒有機會給女人下跪的男人才是沒出息的人。

蔣麗莎聽到白寶山山盟海誓般的回答,又抬眼看了白寶山一眼,眼睛裡出信任的光。像蔣麗莎的這樣高貴的女人,你把信任的光施捨給白寶山,他應該到無比的榮幸。

但是,白寶山卻領會錯了蔣麗莎的意思,哆嗦著聲音問道:“你要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好,那你說說,你該如何報答我?”

“我說過嘛,你是我的恩人,我這一百多斤連皮帶就是你的,如果你需要,隨時都可以拿去。”白寶山慷慨昂地說。他只知道如果男人為女人做了什麼,到了關鍵時,男人會向女人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想不到女人也會如此。黃江河曾經剝奪了小李子的初夜,如果自己能和黃江河現在的老婆——,哈哈,那叫因果報應,絲毫不。黃江河呀黃江河,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老子如果得手,就要給你戴頂深顏的綠帽子。

白寶山想到這裡,不由又彎下來,對著蔣麗莎的耳朵小聲地挑逗說:“為了你,我會赴湯蹈火,絕不會叫你失望——”沒等白寶山再說出什麼下賤的話來,蔣麗莎就揚起手來,連拳頭帶鑰匙鏈一起砸到了白寶山的臉上。

白寶山的臉上頃刻間留下了兩道紅的印跡。

“狗東西,胡思亂想什麼呢,把姑看成什麼人了。我也要再聽到你胡言亂語,當心剝了你的皮。”蔣麗莎生氣地說。

“那你要我幹什麼,我除了開車什麼也不會。”白寶山站起了身子,垂頭喪氣,戰戰兢兢地說。

“市委大院不是不剛來了一個叫冰瑩的司機?”

“是,今天中午才來的,我認識她,原來是市委招待所的服務員,長得蠻漂亮的。”

“現在不是討論她長相的時候,再說了,就她那長相只能說是下賤。”

“是,她長得是有些下賤,我一眼就看得出來,哪像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誰見誰喜歡,那叫高貴。你說,我聽著呢。”白寶山一邊打壓冰瑩姑娘,一邊討好著蔣麗莎。他生怕再不小心,拍到了蔣麗莎的馬蹄上,狠狠地捱上一腳,踢得他頭破血

“我要你每天都盯著她,今天把你叫到這裡,就是為了她的事。”蔣麗莎繞了半天才說出了她把白寶山喊道這裡來的真正目的。

“我盯著她幹什麼?”白寶山吃驚地問。

“你給我聽好了,養兵千用兵一時,你每天都把她的行蹤做個記錄,比如她幾點上班,都在哪裡;她和黃書記到什麼地方去了,晚上是否回來。我不說你也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她和黃書記一起開車出去,你要首先明白他們要去的地方,然後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我保證做到。”白寶小聲地回答道。

一聽是這樣的差事,白寶山未免有點失望。這種差事和他幻想中的美好相差的太遠,簡直是風牛馬不相及。他現在才明白過來,蔣麗莎當初力他當車隊的副隊長,就是為了安排一個眼線從而監視黃江河的行蹤。他在對蔣麗莎暗藏的心機甚為佩服的同時,又想到了自己的利益。

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不僅僅是商人,還應包括形形**的政客以及政客身邊的人。

“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白寶山低聲地問道。他就像一條狗,在看家護院出了微薄之力之後,總想著要主人扔幾骨頭。即使骨頭上無可啃,就是能聞到一口腥臊的味道,也是莫大的榮幸。

“難道你得到的還不夠嗎,要不是我,你這時正在馬路上跑你的出租呢。和我討價還價你還沒有資格。不過,為了獎勵你的忠誠,我倒是想讓你為我效勞一下。我今天累了,過來為我捶背。”這也算是獎勵?白寶山心裡犯著嘀咕,但一看到蔣麗莎脖子上細光滑的皮膚,白寶山沒有絲毫猶豫地走到蔣麗莎的背後,伸出雙手就在她的肩膀的周圍捶打起來。

就在蔣麗莎氣哼哼地出去之後,剛開始吃飯的高寒也接到了來華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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