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13章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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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寶山剛出電梯就看見了劉燕妮和冰瑩有說有笑背對著他向南邊走去,於是就大喊道:“喂,等等我,我來了!”叫過之後就奔跑起來,整個樓道了都響起咚咚的腳步聲。其他房客們以為發生了意外,都紛紛拉開門把頭談到外邊,一看是本樓道的客人,又紛紛不滿意地把頭縮了回去。

劉燕妮和冰瑩聽到白寶山的叫聲,同時回過頭來,劉燕妮看見他就一肚子火氣,不滿意地斥責道:“你是不是把這裡當成自由市場了,叫賣叫買的。”

“你們又不是東西,我也是看見你高興,一時忘了形…”冰瑩見白寶山說話不檢點,沒等他說完就衝他吼道:“你才不是東西呢,以後把嘴巴刷乾淨了再說話,別一張嘴就臭氣熏天的,我和劉姐倒是能捂住鼻子暫避一時,可還有其他人呢。簡直是汙染,當心環保局找你的麻煩。”劉燕妮本來臉不好看,聽冰瑩把白寶山狠狠罵了一通,不高興起來。

白寶山被冰瑩罵了一頓,不但沒生氣,反而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好趕上吃飯。”劉燕妮對白寶山已經痛恨至極,但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也不好更多地把對他的厭惡**地表出來,就對冰瑩說:“你到房間再拿一副碗筷。”冰瑩犟嘴道:“餓死鬼託生的,就是想來蹭飯吃也該帶著碗筷,空手套白狼,也不看看你那副德——”劉燕妮怕冰瑩說出更多不得體的話來,就連忙話道:“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話。你不好好巴結你白哥,等你白哥將來發了跡,當上了更大的官,你要罩著你。”

“哼!我才不稀罕呢。”冰瑩白了白寶山一眼,把碗筷遞給劉燕妮,掉頭就走。

白寶山在到來之前本想給劉燕妮打個電話,可又怕劉燕妮婉言謝絕的拜訪,所以就來了個突然襲擊。他今天的打扮非常給外醒目,雖然不太得體。黑的全西裝配著白的襯衫,戴著一的領帶,而紅的領帶上又彆著一的領帶夾,就像口爬了一隻蟲。

更有趣的是他的頭髮。一心想趕時髦的白寶山把自己的頭髮成了央視的一個主持人的髮型,一頭捲髮,還微微地發黃,被風吹過之後像一個發怒的刺蝟。

鑑於白寶山奇特的打扮,劉燕妮領著他在餐廳裡一出現就起到了引人注目的效果,高素質的人們以為以為從哪裡來了一隻大猩猩。

看到人們投來奇異的目光,冰瑩趕快躲開,一個人去打了飯,坐到一個角落獨自享用去了。她同時明白,白寶山此番前來一定與劉燕妮有話要說。

當劉燕妮和白寶山打了飯剛坐到了一起,白寶山剛剛吃了一口,就對這裡的飯菜讚不絕口道:“太合我的胃口了,你不知道,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這麼香的飯菜了。”劉燕妮知道白寶山有意討好自己,就漫不經心地問道:“男人們都這樣,地位一變就自我覺良好,學校那麼多人都能吃,就不合你的胃口呀。”白寶山故意夾了一筷子才放到嘴裡,邊嚼邊說:“我說了你大概不信,那些飯菜餵豬還差不多,哄哄學校裡的孩子也還行,我要是吃一頓兩頓也還能湊合,吃多了就不行。要我說,咱們趕快結婚,結婚後也像黃江河家裡一樣,請個保姆專門給我們做飯,想吃什麼做什麼。”劉燕妮這才明白,原來白寶山在這兒等著她呢。看來他來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見劉燕妮,更主要的是想談結婚的事。

談起結婚劉燕妮就倒胃口,白寶山給她帶來的傷痛至今還在隱隱作痛。既然倒胃口就吃不下飯,把飯剩碗裡也是一種費。為了節省資源,劉燕妮端起碗就把剩飯倒進了白寶山的碗裡,說:“既然來了就好好吃一頓,改善一下生活。我本來也是想盡快和你結婚的,可現在公司剛開張,很多事還沒頭緒,沒心思結婚。如果咱們有個人沒心思結婚,就是結了婚也不愉快,你說是嗎?”

“那你總得給我個時間吧。”白寶山望著劉燕妮,滿含深情地問道。

“一年,就一年的時間。等公司營運一年,無論成績好壞咱們都結婚。到時候我帶你去香港,讓你見見世面。”劉燕妮把一顆大大的糖果放在了白寶山面前,還真的起到了望梅止渴的作用。白寶山見劉燕妮不像開玩笑,就無可奈何地說:“只有聽你的了。不過這段時間我都快憋死了。”白寶山再說也是個重點中學的校長,是個有身份的人,他也知道他說的話有點不要臉,所以自己就被自己的話動不好意思,臉突然就紅了起來。

劉燕妮更知道白寶山指的是什麼,就看看四周,見無人注意,靠近白寶山說:“現在知道飢渴了,你當初和我離婚時,我怎麼喊你也叫不到家裡,你住在招待所那會兒就沒憋死。”

“…”白寶山被劉燕妮說到痛處,抬頭看看,嘿嘿笑了兩聲,再也無話可說。看到白寶山不再言語,而劉燕妮的玩笑還沒開完,悄悄地對白寶山說:“其實咱們都是過來人,你也不必害羞。你要是實在憋得慌,我倒是有個主意。現在的適合你們男人玩的娛樂場所那麼多,你如果真的受不了了,隔段時間就去一次,別人也不會知道的。至於我這邊,你也不必擔心,只要你心裡裝著我,我就知足了。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容。”白寶山偷眼看看劉燕妮,看她不像在和自己開玩笑,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動,隨即放下了筷子,動地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憋死了也不會到在那種骯髒的地方。我實話告訴你,和你冷戰期間,我還真幹過見不得人的事,但現在我改歸正了,我不能對不起你。天下那個人也沒有我這樣的好福氣和好運氣,自己丟了老婆,幾年後又失而復得,這是多麼值得慶幸,我要是在不珍惜,不但對不起你,連我自己都對不起了。咱們之間的事,以後你說了算,不過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安排個時間,叫我和岳父大人見上一面。呵呵。”劉燕妮怎麼也想不到白寶山會提出要見自己的爸爸,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冰瑩走了過來給她解了圍。

“劉總,你不是說今晚要開會嗎,我已經通知了所有的員工,他們馬上就到。,你也趕快準備一下。”劉燕妮清楚冰瑩在玩花樣給白寶山下逐客令,就故意說:“沒看見你白大哥來了嗎?會議暫時取消,改天再開。”

“他們會說你不講信用的。”冰瑩撅起小嘴不高興地說。

“那好吧,我馬上就去準備。”劉燕妮說著站起來,一臉嚴肅地對白寶山說:“你看我一天到晚忙的,連個飯也吃不安生。”白寶山的還剩下半碗飯,想跟著劉燕妮站起來。

劉燕妮伸手在白寶山的肩膀上磕了一下,說:“別費資源,先把飯吃完了再走。”白寶山拍著肚皮說:“我實在吃不下了。”劉燕妮給白寶山飛了一個媚眼,柔聲柔氣地說:“怎麼就不聽話呢。”

“聽話,聽話,我就是吃撐了肚皮也要吃下去。”說完,端起碗呼嚕幾聲,把剩下的飯一股腦兒灌進了肚皮。

白寶山跟著劉燕妮從餐廳出來到了辦公室前,劉燕妮一邊掏鑰匙一邊笑著對白寶山說:“真是對不起,我還要開會呢。怎麼,你還要進去呀。”

“我還有話對你說,準確地說是想向你討個主意。”

“什麼事?”

“在這兒不方便,進去說吧。”白寶山沒找藉口,他真的有事向劉燕妮討教,是關於蔣麗莎的。他跟著劉燕妮進了房間,沒等劉燕妮問,就道出了實情。

“蔣麗莎今天找我了。她原來和吳黎串通好了,把宿舍樓翻修了一遍,然後就和學校一起分成,現在吳黎死了,我是校長,她要我先把錢給她算一下,拿走該拿的部分,大概也是百十萬。你說這些錢我是給呢還是不給。我要是給她吧,這麼大一筆錢還真的心疼,要是不給吧,吳黎當校長時和她簽訂有合同——當然不是以她的名義。”劉燕妮沉思一會兒,說:“按說我不該參與你們學校的事,可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也不客氣了。人家的錢就該讓人家拿走,不過你最好還是讓她給你打個欠條,一定要她親自簽名。”

“為什麼?”白寶山不解地問。

“你傻呀,將來如果出了事,也好拉著她墊背啊。”白寶山愚昧的心突然好像突然被劉燕妮芊芊的手指所點化,豁然開朗起來,趁劉燕妮不備,猛地伸手在捧住了劉燕妮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粉上親了一下。劉燕妮突然受到意外的攻擊,不知哪來的力氣,拼命地推開了白寶山,嬌怒地呵斥道:“你要幹什麼?”盛怒之下,劉燕妮臉蒼白,嘴發抖,眼睛裡噴出一股難以控制的怒火。白寶山想不到劉燕妮的反應會如此強烈,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劉燕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突然懷疑起來,懷疑劉燕妮和她重修舊好的誠意。記得當年別人剛把他介紹給劉燕妮,才見過幾次面,劉燕妮就在一次醉酒之後主動委身於他。可現在的劉燕妮和那時的劉燕妮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曾經那麼充滿風情的女人,在結婚離婚之後,現在又想和自己重修舊好,怎麼就不能讓他近身呢。

劉燕妮見白寶山眉宇之間凝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子,眼睛裡出不信任的目光,才到自己過了火,於是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臉上出一絲微笑,解釋說:“寶山,你沒聽冰瑩剛才說,我今天要開會嗎?要是被哪個突然闖進來的員工看見了,成什麼體統。”一邊說一邊走到白寶山身邊,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摸摸他的頭髮,說:“回去後好好把頭髮重修一下,別把自己得像個刺蝟似的。”憤怒的臉突然變了回來,又在自己的臉上親了一下,白寶山受寵若驚。他馬上就打消了自己剛才的疑慮,摟著劉燕妮的細不好意地說:“我也是憋壞了,有點失態,你別介意。既然你不高興,我以後不敢了。你的話對我就是聖旨,我回去後就通知蔣麗莎,讓她明天就到學校取錢。”白寶山還想再說下去,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白寶山急忙鬆開劉燕妮,說:“你忙著,我先走了,注意身體,別沒白天每晚上的,累垮了,別人不心疼我可還心疼呢。”說話間冰瑩已經進門。白寶山和冰瑩打了招呼剛要出去,劉燕妮在身後喊道:“寶山,別忘了給自己留點,咱們結婚也需要錢,你總不能用我的錢結婚吧。”

“明白。”從酒店裡出來,一種深深的失落纏繞在白寶山的身上。正值年輕的他習慣了發洩,那點憋在體內的情很久沒有發洩了。

本來他今天來找劉燕妮,就是想做點什麼,可剛有了試探的動作,就遭到劉燕妮的呵斥,而他又不敢理直氣壯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現在的劉燕妮已經今非昔比了,在白寶山的心裡,她儼然成了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白寶山的思緒亂成了一團麻,他開著車出了酒店的大門,才把所有的思緒都歸結到了一點。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委屈了自己的,今天就想給它找一個舒適的安樂窩。

可到哪裡去尋找呢。他第一想到的就是李修長,可一想起李修長的年齡,他很快就在她身上打了個紅叉叉。辦公室的蓮花倒是嬌小玲瓏惹人憐愛,可人家還是個未婚的姑娘,白寶山作為校長,不能冒然和她接近,如果搞出個未婚先孕,後果不堪設想,冰瑩就是前車之鑑。

思來想去,他還是打算回到自己原來的那個家。和小李子離婚這麼長時間,而自己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如果她還是一個人在家裡,不妨暫時委屈一下自己,先消了火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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