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23章一條腿上長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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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說著話一直看著郝琦,只把郝琦看得心驚膽戰。郝琦領教過蔣麗莎的狠招,如果得罪了她,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抬抬眼看看劉燕妮,劉燕妮給他使了個眼。他不明白劉燕妮眼的深意,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話來。劉燕妮眼看郝琦手足無措,就明著說:“大姐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就是一家人,你還不快給大姐承認錯誤,叫她原諒你一回。”郝琦這才明白過來,移動了腳步,再次對蔣麗莎鞠了一躬,說:“你手眼通天,對我的教誨我一直牢記在心。我和你合作在前,和燕妮合作在後。你放心,等工程款到了賬,你該拿多少我就給你多少,絕不會少你一分錢。黃珊是公司的出納,賬上的錢出出進進她最清楚。你當初安排她在財務上,我就是想掌控我的財務狀況——”郝琦嘴上在承認錯誤,但最後的一句話還是說漏了嘴,明顯透著對蔣麗莎不滿。蔣麗莎皺著眉頭看看他,說:“放你的狗,你當時缺少人手我才向你推薦了黃珊,你現在不但不領情,反倒怪起我來。燕妮你看看,和這樣的人能打道嗎?我要是想控制你,簡直易如反掌,用得著把黃珊安在公司?別的不說,就工程款一事,我要是叫高寒給司徒小倩打個招呼,隨便在工程上找點病,只怕你連一分錢也拿不到手。”劉燕妮早就想岔開話題,希望蔣麗莎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郝琦身上,現在聽蔣麗莎提到高寒,就問道:“怎麼,難道這個工程還和高寒有關係。”

“哼,豈止有關係,司徒小倩來北原市投資,本來就是高寒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蔣麗莎自豪地說。從昨晚開始,蔣麗莎開始為高寒的升遷而自豪起來。她早已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不斷在心裡告誡過自己,在以後的私生活中,她的情生活裡只有一個半男人,一個是高寒,剩下的一半才是黃江河。她要把高寒埋藏在心底,小心地呵護起來,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想到這裡,蔣麗莎不對劉燕妮說:“高寒這小子也還算有點能耐,到省委才兩年多,現在已經是省委秘書二科的科長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步步高昇,青雲直上。”劉燕妮從蔣麗莎的眼睛裡看到了她為高寒而驕傲的眼光,就怪怪地說道:“你們一家人真的好厲害,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省委的秘書科長,你雖然官職不高,但也是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的女強人。”蔣麗莎正在為高寒而興奮,沒聽出劉燕妮在諷刺她,就接話道:“我們再怎麼牛也不能和你相比,省委書記的女兒,這個名號就能嚇倒一片人,誰見了心裡都得臣服。”劉燕妮脫口而出道:“你說的沒錯,對都對我刮目相看幾分,可就是高寒——”劉燕妮本來想說就是高寒不把她放在眼裡,更不放在心上,話到嘴邊又覺著不妥當,所以就打住了,不再說下去。蔣麗莎這才聽出了門道,問道:“高寒怎麼了?”劉燕妮的以為蔣麗莎聽出了什麼,就搭訕道:“沒什麼,他既然高升了,就讓他今天中午請客,我好久都沒見過他了,畢竟在我的手下幹過,難得看見他這麼有出息。”兩個女人光顧著說話,把郝琦撇在了一邊,現在他一聽劉燕妮說要高寒請客,就話道:“既然人家高升了,咱們也該表示點祝賀,怎麼能讓人家請客呢。我一會兒就去訂房間,咱們趁著星期天好好樂一樂。”

“這主意不錯。”蔣麗莎應和道。她昨晚對高寒說過,中午要請高寒吃飯的,既然現在有人買單,她自然喜歡。

昨天蔣麗莎的一席話說中了黃珊的心思,她認為蔣麗莎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應該去把右腿動一回手術,以後和高寒走在一起也不會被人笑話,自己也不再自卑。當高寒回到臥室後,她和高寒搭訕了幾句,幾次都想張口說說自己要動手術的打算,又怕高寒反對,就把話鱉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覺身上好了許多,就對高寒說自己到市裡有事,駕著高寒的寶馬來到了人民醫院。李時民是個外科大夫,她要好好地諮詢一下,看自己的腿能不能再動手術。

在門診部,黃珊打聽到李時民今天歇班,就找到了李時民的宿舍。她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聽到應聲,剛要掏出手機撥打李時民的電話,隔壁的“稚氣臉”出來了。

稚氣臉一看是個年輕的女,不出一臉的興奮。他的年齡也不小了,由於個子低,人看起來也不大氣,所以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醫院裡未婚的護士們他相了個遍,十有**他都滿意,可護士們不是覺得他個子矮,就是覺得他太孩子氣。體內積聚了太多的能量,這些能量又不能通過正當的渠道發洩,就只能找機會和年輕的女子聊聊天,從而獲得官的享受和愉悅。

“稚氣臉”盯著黃珊看了半邊,只把黃珊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這女的不錯,雖然臉上有點雀斑,但看起來還算大氣,和我站在一起蠻般配的。稚氣臉這樣想著,就忘記了說話。

黃珊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就問道:“你知道隔壁的李時民去哪兒了嗎?”稚氣臉見黃珊主動問自己,才回答說:“我知道他去哪兒了,和他的女朋友在花園裡看魚呢。要不你先在我房間裡等著,我去叫他們。”

“不比了,我就在這兒等。”黃珊說。

“要麼你和我一起去找他們。我這個人你大概不瞭解,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熱心,咱們走吧。”稚氣臉熱情地說。能領著還能看得過去的女子在醫院裡招搖過市,也算是一種享受。他不變態,只是需要。

當黃珊開始起步走,稚氣臉才發現黃珊的右腿有點問題,但他絲毫沒有介意。他想象著,像自己這樣的身材條件,能找個和自己般配的女子,即使腿有點問題他也不會在意的。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稚氣臉很豁達。

花園裡的四周圍著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冬青,遠遠望去,就像綠的欄杆。在東邊的魚池旁邊,李時民正在給冰瑩講解著什麼。稚氣臉把黃珊領到兩顆槐樹中間,見李時民還沒動靜,就衝著她和冰瑩的背影叫了一聲。

李時民回過頭來,一見是冰瑩,臉上就堆滿了笑容。而冰瑩卻有點不好意思,和黃珊打了招呼之後,迅速把頭低了下去。李時民走過來剛要問黃珊怎麼會有閒工夫跑到醫院裡來,還沒走到身邊,就被稚氣臉一把拽了過去,然後對著李時民的耳語道:“哥們兒,好姑娘我都讓給你了,我看這個合適我的,如果她沒結婚,請幫我介紹一下,我不嫌棄她是跛子。等我和她成了朋友,我天天請你吃大餐。”李時民知道稚氣臉不是在開玩笑,就說:“那好,我好好給人家說說,如果——”

“如果她願意,你立即通知我。”稚氣臉說。

“如果她願意和她的老公離婚,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你看看你都急成什麼樣子了,只要提起尾巴一看是個母的,你就想發起攻勢,也不論老少。”

“唉,哥們兒,飽漢不知餓漢飢,不說了,還是我自己慢慢找吧。”

“就是,不要急,反正丈母孃正替你養著呢。”稚氣臉被李時民半真半假奚落一回,帶著失落走了,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我的點咋就這麼背,難道這世界上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等黃珊委婉地說明了來意之後,李時民和冰瑩一起領著黃珊到了放科,免費給黃珊拍了片子,以最快的速度把片子沖洗出來,然後又帶著她到了骨科。

骨科醫生的話讓黃珊著實高興起來。她的右腿並不短,和左腿的長短沒有絲毫的差異,只是膝蓋部位錯了位,當時沒有被發現,所以耽擱了診治的時機。現在想動手術還來得及,只不過會想當的痛苦。

黃珊一聽自己的右腿還有矯正的希望,也顧不得和冰瑩之間有隔閡,當時就抱著冰瑩熱淚盈眶。兩三年來,她和高寒之間發生了許多的爭執,有兩次幾乎鬧到了離婚的邊緣,她始終認為,爭執的源就在於她的右腿。現在,她看到了矯正自己右腿的希望,怎不動萬分。只要自己的腿腳像正常人,她和高寒就能白頭到老,不離不棄。

醫生看到黃珊動,誤以為黃珊害怕痛苦,就安她說:“其實你的腿基本不影響你什麼,如果不想做手術也在情理之中。”黃珊不假思索地告訴骨科醫生說:“無論多大的痛苦我都能承受。醫生,請儘快安排我的手術,費用不是問題,一切都不是問題。等我的右腿康復後,我要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宴請你和李時民,當然還有冰瑩。”就在黃珊欣喜若狂之時,高寒打來了電話,告訴她蔣阿姨要在帝豪大酒店來宴請他們,要祝賀他的升遷。黃珊告別了李時民和冰瑩,開著車就返回了別墅。

原來,蔣麗莎打電話通知高寒到帝豪酒店來吃飯,高寒想起昨晚的事,怕蔣麗莎得寸進尺,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聲稱自己有事。蔣麗莎把電話遞給劉燕妮,劉燕妮張嘴就數落高寒的不是,說:“以前我有病時你對我做了那麼多,我回來後一直沒有報答你,現在你升遷了,我們都想借機表示我們真誠的祝福,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你聽好了,如果你今天不過來,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免了你秘書科長的職位。”如果還非要再找一點其他的理由,黃珊不否認,她還想在劉燕妮面前擺擺自己的威風。想當初,劉燕妮挖空心思,無所不用其極,想把高寒挖到自己寂寞的閨房裡,最後卻以失敗而告終。她現在展示自己的自豪就是想在心理上徹底摧毀劉燕妮,把劉燕妮的所謂的自信和驕傲打入地牢,叫她的想法永遠難見天

女人看起來是柔弱的,但在情的烈競爭中,不亞於任何殘忍的動物。

高寒知道劉燕妮在和他開玩笑,同時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就答應了下來。

黃珊今天很自豪,從進到劉燕妮的房間到進入包間,她都緊緊地挽著高寒。她這樣做自然有她的目的。想當初,高寒家在農村,沒有政治背景,只是個空有一張大學文憑的窮小子。她作為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並沒有嫌貧愛富,在內心深處接納了他。更值得驕傲的是,高寒並不是依仗她的爸爸黃江河的權勢或她舅舅張幼林的副部長的地位爬上了今天的位置,他之所以有今天,靠的是自己的奮鬥和才能。作為一個女人,黃珊深深懂得夫榮貴的道理,所以,她為高寒而到自豪,為自己當初的選擇而驕傲。

酒宴進行不到一半,黃珊就喝多了,劉燕妮也喝多了。黃珊喝多是因為自己的興奮,劉燕妮喝多是因為自己的傷,不能得到高寒的無法自拔的傷。她在海島時曾經發過誓言,自己不再計較過去,不再記恨黃珊,忘記該忘記的一切。可是,等她重新置身於原來的環境中時,她才深深地體會到,要想做到這一切簡直比登天還難。

兩個女人的較勁給蔣麗莎提供了便利,她一邊趁人不注意偶爾給高寒拋個眉眼,一邊在學著黃江河當初勾引她的老辦法,不斷用腳在桌子下邊挑逗著高寒。高寒想躲到一邊,蔣麗莎就索把腳踏在高寒的腳面上。高寒用力,蔣麗莎也用力。無法脫身的高寒只能端起酒杯對蔣麗莎說:“我的好阿姨,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就饒了我了吧。”蔣麗莎似笑非笑地說:“饒了你,我也想饒了你,可是你能饒過你自己嗎。喝一杯是酒,喝兩杯也是酒,三斤五斤都是酒,你已經喝了兩次酒了,酒的味道已經浸入到你的身體和血裡了,你現在想脫身,恐怕沒那麼容易。”其他的人都以為蔣麗莎和高寒在談論喝酒,誰也不知道倆人說的是情,是身體的親密接觸。

黃珊撐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偶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高寒的腳面上放著一隻脫了鞋子的小巧的腳。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再看,確實是一隻女人的腳。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然後突然對大家說:“你們快看,高寒的一條腿上長了兩隻腳,一大一小,還是陰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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