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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演戲變成藝術,他堅信這一點。

在傅雲章走神的同時,其他人也沒閒著,尤其是連滔和何錦。

他們明明在演父子,可四目相對,都有火光在閃,恨不得對方現在真的變傻,好讓自己能順順利利地被票選成兇手。

於是扮演啞巴的連滔看著何錦,“嗷”地一聲就哭了出來——雖然沒有眼淚。他伸出手,似乎想摸何錦的頭,示意他不用害怕,有爸爸在這裡。

何錦也不甘示弱,在眾人查找線索,議論車廂是不是有什麼奇怪氣味的時候,他突然動了起來,然後眼神兇狠地盯著司機的座位。

傅雲章主要是在查司機座位附近的線索。他離兩人最近,自然留意到了何錦動的時間點。

他也沒藏私,發現之後就把事情和其他三人提了提,成功引起了他們的關注。

江陶參加這個節目的目的,本來就是壓傅雲章一頭,可現在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他還是沒有找到線索,不免有些著急。

聽到傅雲章的話,他努力分辨了一下,確認是煙味,腦海中靈光一閃:“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傅雲章看江陶這信心滿滿,似乎已經發現真相的樣子,不免有些意外。

他站了起來,往方向盤上一靠,非常配合地問道:“你知道什麼了?”江陶現在心情好,看他這模樣,只當他是示弱,也沒給他臉看:“這個氣味是煙的氣味,無論是瘋子還是啞巴身上都沒有,這說明煙味不是他們的。

“瘋子對煙味有反應,如果是之前乘客留下的,那證詞中應該有寫,可是證詞中什麼有意義的都沒有。

“綜上所述,煙味是司機的。他突然菸,刺了瘋子,瘋子就把他捅死了。”江陶前兩段的分析很有道理,險些讓傅雲章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看輕對方了。沒想到對方話鋒一轉,直接下了這樣的結論,聽得另外三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衛然言又止,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楚岫輕咳了一聲,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去尋找線索。

傅雲章看著江陶一臉憤怒,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天他和韓樺聊天的內容,那個時候他們都不明白江陶為什麼在對待自己的問題上那麼自信,現在看來,江陶完全不是在對待自己的問題上那麼自信,而是他對待任何事……都那麼自信。

“你這個說法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為什麼是瘋子突然發瘋把他捅死了,而不是瘋子被刺,‘嗷’地一聲竄開,然後啞巴把他捅死了?”江陶覺得他簡直就是針對自己:“什麼啞巴把他捅死了?你有證據嗎?”傅雲章看他都把話說出來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實在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覺自己也染上了先生的病,聽到有人問,就忍不住解答他的疑惑。

“是啊,我沒證據,那你的證據呢?我的推理和你的推理是一個質,你要求我給證據,那你自己呢?”傅雲章這話說完,楚岫在心裡暗暗鼓起了掌。

星樂的藝人一個個眼高於頂,就好比江陶,那是深得星樂大老闆的真傳。只可惜大家都在娛樂圈混,明面上總是不好鬧得太僵。

有人能出頭讓星樂的藝人摔個跟頭,他看得實在是再開心不過了。

傅雲章知道他們在看戲,不過他也不在意。

既然他當初想和江陶正面硬拼,他就不怕得罪這個人,反正,“傅雲章”什麼也沒做都要招來對方的仇視,自己還不如把事情都做了呢,不然多費啊。

江陶是真的沒想到傅雲章會當面和自己說這樣的話,整張臉都青了。

可是看著旁邊一臉動的攝像師和車廂裡無處不在的錄像設備,他還是努力扯出了一個笑容來:“雲章說得對,是我欠缺考慮了。”聽他這麼說,傅雲章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反而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們共同的問題,我們要找到兇器,或者找到行兇的痕跡,不然我們誰也沒辦法做出判斷,只能瞎猜。”傅雲章這話說得認真,就算是連滔,也沒辦法從他的語氣中解讀出半點嘲諷的意思。

他看著旁邊認真思考怎麼裝瘋子壓過自己的何錦,又看了看風度翩翩的傅雲章,最後望了眼旁邊一臉天真的衛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被好友忽悠,來參加這個綜藝。

這群人哪裡需要他帶動,就算沒有他,這幾個人,也能分分鐘飆出一臺大戲來。

只是嘆需要,演戲也需要。

從瘋子和啞巴不甘示弱互相比拼的表演裡,四個偵探知道了何錦是間歇動的瘋子,他不發瘋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也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攻擊

而連滔,真的就是一個心疼兒子的好父親。

除此之外,他們還檢查了啞巴帶著的保溫桶,發現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瘋子和啞巴的身上帶著極淡的消毒水的氣味,昨天應該更濃一點,想必昨天去了醫院,而保溫桶就是瘋子住院的時候啞巴給他送飯用的。

他們也確認了兩人之所以沒有去後排,是因為後排的乘客嫌棄他們衣著破爛,而他們對人的惡意相當,所以哪怕乘客下了車,他們也不願意去後排,而是選擇靠近他們比較相信的司機的位子。

確認這兩件事後,四人都大概明白了兇手殺人的理由——靠近司機,是因為這兩個飽受歧視的人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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