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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我除了夢遺之外人生中的第一次

眼前家裡的場面在我的視線中早已變得恍惚蒼白,靠在沙發上覺得四周天旋地轉的,還有睡過去了的母親,她的手還輕輕的圈著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我最後是怎麼把她送回臥室的,然後一個人去收拾家裡的殘局,整理被打亂的物品,擦拭已經幹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塊白漬的子,然後洗了個澡昏昏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看見母親的時候不免想到了昨天晚上,眼神也就不自覺的有幾分心虛。

哪隻母親一臉坦蕩的看著我,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

「媽,昨晚…?。」我小心翼翼的去試探,想知道母親是否還覺得昨天晚上的荒無度,她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看上去堅不可摧,沒有一絲波瀾。

「嗯,昨天晚上謝謝你把我送回臥室,我的小力長大了呢」或許母親是以為我在像她邀功,她彎了彎眼眸衝我笑了一下,和平時一樣,對著我的時候帶著一股溫柔的氣息,或許這是母愛?。

母親的表情沒有一絲鬆動,我努力去捕捉也沒有抓到任何一個有用的微表情,想來確實是昨天晚上喝太多斷片了,不記得了。

但畢竟我是當事人,當時那個畫面和行為對我而言衝擊力之大可想而知。

我有點尷尬,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什麼話來。

母親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有些納悶的開口。

「怎麼了?。」

「啊…啊…沒事…」面對我不自覺的心虛和說不清的話母親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大概是不是很想清楚?。

或許是她也明白這個年齡段的小孩總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心事,她便也尊重的不再過問了。

但是我不一樣,經過了昨天晚上,我壓抑了太久的慾望第一次得到了滿足,就有更加強烈的慾望,像是食髓知味的食動物第一次嚐到了的味道後想要更多的貪婪。

我也是如此,嚐到了甜頭我我只想索取更多。

從這之後,我對母親的情就徹底變質了,對著她的目光似乎都戴上了有眼鏡。

比如說我有一天看見母親在玄關處彎換鞋子,飽滿的部輪廓被緊身的黑裙所包裹,勾勒出一個好看的輪廓。

卻明明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我都能想到那天晚上母親在我面前完全展的身體。

我對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到了思夜想的程度了。

又是一個週末,我剛從旎的夢境中醒來,夢裡的母親有多麼風情萬種多麼主動,我在睜開眼的那一刻落差就有多大。

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官就被褲襠處的粘膩溼潤所佔據了——是的,我再一次夢遺了。

正當我嘆著氣下了把褲子脫了打算換一條的時候,我路過了母親的房間,慾望再一次被無限放大,慾望在催促著自己趕緊進入她的房間,可理智卻又在警告著自己不能。

但最終我還是讓慾望戰勝了理智,我推開了母親的房門,她已經上班去了,不在家裡。

我徑直走向她的衣櫃,拉開存放內衣褲的屜,我隨手去抓了一件。

是一件黑的蕾絲邊內衣,內衣上的棉花墊手極好,讓我忍不住攥在手裡捏了幾把。

隨後我低下頭,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深深的了一口氣。

上面是家裡最常用的洗衣的味道,還有母親身上獨有的體香。

也許是內衣是貼身衣物,這上面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像小嬰兒身上帶著的那種自然又讓人舒服的味道。

就只是單純的去聞這個味道,我就已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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