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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你怎麼知道我之前養的是貓?”角回來不到兩天,他們一直都在忙著處理部落裡的大小事務,陸邇還沒出時間來向角介紹他走丟的小咪呢。

不過……

陸邇想起以前茫說過,小咪身上有新鮮濃郁的角的氣味,當時他猜測小咪可能接觸過角的屍體,還想讓小咪帶路把角的屍骸找回來,結果一直沒能找到罷了。

但是現在角活著回來了,豈不是說明當時小咪接觸到的就是角本人?

可是角為什麼又要對騰說他在很遠的地方療傷沒能回來?小咪只是一隻還沒成年的小貓崽,晚上出去玩不可能走得太遠才對。

這些疑點在陸邇腦袋裡盤旋著,忽然又讓他想起一件事來:“角,當初我在黑土那邊的樹林裡碰到一個擋著臉的獸人,是你嗎?”這件事過去太久,陸邇原本已經忘了;剛才考慮小咪和角的聯繫時才想起來,自己去挖掘比紅土更好的陶泥時,在樹林裡遇到一條蟒蛇襲擊,被一個奇怪的獸人救了下來。

那個獸人用一張葉子遮住了臉,出的頭髮和獸皮裙和角一樣都是純白,而且一開口就用明顯認識的口吻跟他說話。

現在想起來,那毫無疑問就是角吧?

角那個時候就已經在紅木部落附近了?可為何直到小石部落襲擊才回來?

角臉上的神情愈發緊繃,腦袋裡飛速旋轉著,覺面對面而來的獸時都沒有現在這麼緊張。

陸邇看著角臉上的神情嚴肅得似乎像是在生氣,還沒等他再說句什麼,就聽到角硬邦邦地丟出幾個字:“我在那裡養傷。”

“在那裡?”陸邇有些疑惑,“為什麼不回部落?”如果角早點回部落,他也不致於塑造自己“痴情不悔”的人設……

短短兩句對話之間,角已經想好了如何圓這個謊,鎮定自若地繼續道:“當時小石部落就有入侵我們的跡象,我回來之後就暫且躲起來,免得被部落裡的細發現。”陸邇不清楚小石部落那邊的情況,想想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點點頭:“原來如此,辛苦你了。”這麼看來,小咪很有可能就是在當時走丟後碰到了角,才跟角認識的。

他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威猛、間獸皮裙完好的獸人,忽然想起當初在樹林裡驚鴻一瞥,當時的角用葉子遮著臉,但是出了光溜溜的股。

——難道角這個紅木部落裡的“高冷男神”竟然有暴癖?

角留意到陸邇的眼神,心有靈犀地明白這個亞獸在想什麼,故作隨意地低聲解釋:“當時我的尾巴受傷了。”——所以連帶尾巴周圍那一塊的皮也受傷了,絕對不是什麼暴癖!

大致邏輯解釋得通,陸邇也沒有過多追問,而是問起了他最關心的問題,聲音中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焦灼:“角,你知道小咪去哪兒了嗎?”角沉默了一下,回答:“沒見過。”儘管有心理準備,但要說不失望還是假的。

陸邇臉上明顯的沮喪之讓角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他回到部落之後,陸邇對他的態度一直有些排斥,但對“小咪”卻十分喜愛。

家裡那些貓食碗、貓木還好好地放在角落裡,乾乾淨淨,顯然陸邇有做清潔,期待著它們有朝一還能派上用場。

明明他不論人型還是獅形都比弱小又無力的貓崽兒強多了,為什麼這個亞獸就只想著那隻貓呢?

角甚至有些吃起自己的醋來。

陸邇沒有注意到角一瞬間碧眼眸中閃過的醋意,拜託角以後出門有空幫忙找一下小咪的下落。

角本來想勸一下陸邇,說不定那隻貓已經死掉,要他不要放在心上了;但是看陸邇誠摯的眼神又說不出口,只能悶頭答應下來。……亞獸們承擔起農活之後,粟的種植沒有被耽擱,很快就長出了苗。

陸邇盡心盡力地在田地裡挨個查看,據田地裡粟苗的生長情況判斷種植過程中需要進行的水肥調整。

他身邊隨時跟著幾個亞獸,耐心地聽著陸邇的指點,預備對自家田地進行調整。

從陸邇的角度,這些熱血上湧的亞獸們在各自田地上偷工減料的少、水肥過度的反而比較多,田地裡出現了不少爛或者燒苗的現象。

好在這些現象還不嚴重,陸邇指點著對應地裡的亞獸做對應的處置,停水停肥一段時間,並且警告他們要嚴格按量來澆地。

被指點的亞獸有些不好意思:“我總想著我力氣不如我家的獸人,要多挑幾次才行……”陸邇能理解這些初次作為務農主力的亞獸們的心思,溫言安他:“水罐和肥罐的大小都是固定的,跟你是獸人還是亞獸沒有關係。”獸人力氣大影響的只是做起來的輕鬆程度罷了。

為了防止繼續出現這種事,陸邇叫來了識數的利,讓利作為監工,幫亞獸們每天數著該澆灌的水肥罐數。

看亞獸們沒有多少偷耍滑,陸邇心裡其實高興。

亞獸和獸人們同同源,最初的子其實都一樣樸實,只是被懶惰腐蝕了本。抹掉外層堆積的塵埃,亞獸們與獸人同樣勤勞肯幹的閃光點慢慢浮現。

這一點陸邇找騰說過,希望紅木部落改變一下對待亞獸們的態度,給亞獸們也樹立一些規矩。

有時候規矩的存在不是為了約束什麼,而是為了讓人能夠更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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