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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舞起教鞭，如愛撫一般打在了我崛起的下體上……

「知識」從此改變了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在之後的某個乏善可陳的夜晚裡，我坐在書桌前備課，書本旁的手機支架上正放著錄像。裡面是子在空教室裡為全體「猛虎幫」男成員足的場景。她戴著金假髮和墨鏡，一對沾滿黃白的黑絲足高高抬起，腳底沐浴在金的黃昏之中，她笑得是那麼開心，連沾著白漿的腳趾縫都在花枝亂顫。一旁的阿九抖動著手指，數錢也數得極其開心。

一隻盛滿的高跟鞋被遞到子嘴邊。她笑著接過高跟鞋，然後一飲而盡。

殘留的黏稠物糊滿她的嘴和鞋跟。在足趾扭動間，子又穿上這隻還留有部分的高跟鞋。

「不穿內褲的超級騷朱莉」仍舊是「不穿內褲的超級騷朱莉」，而「猛虎幫」內卻多了個「幫」。

幫派內部用女，幫是「幫主」阿九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子。有件事是我一直誤會的，阿九其實沒那麼「渣」，就算愛人就算用腳用嘴用手用用眼幫他賺錢，他也始終沒放棄底線，子的仍舊屬於他一人。

所以是幫，而不是幫派廁所。

僅用體建立的親密關係，能叫親密關係嗎？知識越多，這種關係就越脆弱，賺錢嘛，不寒磣。

這時，鈴聲忽然響起，是子打來的視頻電話。

點擊屏幕，第一眼就看到愛人敞開雙腿坐在馬桶上的姿態，她戴著金髮，周圍一片昏暗，全身只穿了一雙白長筒襪，金的短髮下，是笑眯眯的雙眼，她揮了揮手，光滿面:「哈囉，老公，看得到嗎？」我抬頭瞟了一眼，重新投入工作:「恩，你說。」

「這段時間我賺了好多錢，但都被阿九收走了，我還想著給你買點東西呢。」我繼續書寫，嘴裡回應著:「是啊，我也虛了不少。」

「老公快看，你最喜歡的。」抬起頭來，只見一名胖乎乎的男孩正湊在愛人的絲足旁看著鏡頭。

暗道不好，連忙抓了抓頭髮，我擠出最兇惡的神情:「看你個死啊。」胖子應該是被嚇到了，他連忙轉移目光，看向馬桶上的子說:「九嫂，這誰啊，怪嚇人的，你不是有九哥了嗎，難道他是？」愛人只是笑了笑，她嘴角翹起:「胖子，你說你現在為什麼能和我在這裡？」胖子的小眼睛頓時冒出「智慧」的光:「噢！～我懂了。」說著胖男孩完全無視了屏幕裡的我，他手忙腳亂地脫下校褲，同時將好幾張鈔票遞給馬桶上的子。

愛人接過鈔票，目光看向下方，笑容裡帶著嫌棄:「噫，真小。」

「九嫂你別管那麼多，把手背後面去。」說著，胖子從畫面外拿進來一個書包。

子聽話地將雙手抬起，抓住馬桶後方，出光滑的腋下。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嫌棄。

胖子打開書包，掏出了一大坨黑的影子。

下意識地，我狠狠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極的假雞巴，黑的身上佈滿了凸起，但又不完全是自用假，因為它下一秒就戴在了胖子的間。

這他媽別說點了，就說捅眼裡，直腸怕不是都會被帶出來。

視頻裡與視頻外，我和子同時倒一口冷氣。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放下水筆，我到肺葉都在隱隱顫抖:「你，你別這麼搞吧。」子沒有回話，反倒是響起了胖男孩的聲音，像是在捏著鼻子說話:「我，我我我給了錢。」隨後愛人的話語則顯得外強中乾:「來……來就是的啊，小胖子，有兩個錢了不起嘛？」胖子走到子腿間，肥胖的身軀遮住了下的體。沒有廢話，只有行動，那又油又髒的股正緩緩向前移動。

白的絲腳，慢慢抬到了空中，連足尖都在搐，出了下方貼著低劣紋身的，子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胖子繼續進。我腦海裡不遐想:那假雞巴恐怕能讓子的大陰變小陰，小陰變成陰道的一部分。

潔白的美腳已經沒法再抬高了，它只能顫抖著合攏，錯在一起，愛人的聲音變得愈發奇怪。

終於，胖子總算是停下來了。

馬桶的水聲也響了起來。

無數體從胖子的腿間灑落。

手機裡子的叫聲響徹書房，此時，我腦子裡還在思索，她那奇怪的叫聲究竟像什麼。

哦對了！

這不就是鄉下殺豬嘛。

畫面在腦海裡重疊，年幼的屠夫看好位置就是一「刀」下去，順便挍上一挍，拔出「刀」來，可見水如注，衝到廁所的地面中，片刻歸於汙水。而「豬」也歇斯底里。

看到子被當豬一樣「宰殺」，我甚至有點異樣的興奮。

愛人如處女般的陰道深處，突然經歷這等衝擊，只有一條歸路——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