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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卻仍然找不出一絲破綻,自己與小丫頭的「豔事」怎會這麼快就傳入了兩位姐姐耳中?!
「天意公主還在睡覺,」此時已是疾言厲
,半真半假的嬌嗔道:「還不老實
代,你昨夜對公主做了什麼?」
「我……我對……公主……」明無比的傢伙故意結結巴巴的
語還休,一雙法眼卻趁機仔細凝視著兩位姐姐細微的神
變化。
元依然是那威儀高貴的雍容模樣,豐盈嬌軀靜立不動沒有絲毫變化,只有眼底的期待之
悄然代替了憤怒;而
的「功夫」顯然差多了,嫵媚少女不僅玉手緊握,眼底的喜悅與偷笑更是無所遁形。
嘿、嘿……原來兩位姐姐只是有所察覺但不能肯定,所以用言語訛詐自己!二女變化落入了寶玉眼中,厲害的傢伙自然不會上當,話語微頓故作鼓足勇氣之狀恢復了正常,「我對公主——沒做什麼!兩位姐姐可別冤枉了你們的好弟弟!」
「不可能!」不知為何二姐妹此次就是不相信他完美的謊言,大是不滿的追問道:「你們沒做什麼,天意會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姐姐們都快把我說胡塗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如此道理寶二爺還是明白的,抵死不認的傢伙是打定了主意,總之也是沒憑沒據,自己「崇高」的形象怎能毀在小丫頭手中呢?!
見二女仍然一臉不屑,不知問題出在哪兒的傢伙腦海靈光一閃,語帶悲憤的對最好對付的將道:「二姐姐,怎麼你也不相信我了?你說,這到底為何?你總不能冤枉我吧!」
「哼!裝模作樣!」真是大出意料,寶玉竟然連最好騙的也難以搞定,又怎能讓元
信服呢?接過話頭的
受
之下玉手輕輕上一抬,恨聲嬌嗔道:「這麼大的證據在那兒,你還敢抵賴?!我真是看錯你了!
大狼!」
「啊!」寶玉順著佳人手指抬頭一看,終於看清了牆上字幅,不由目瞪口呆木然而立,不敢置信竟然會是這樣!
天啦!這世上竟還有將自己閨房之事公之於眾的少女,不僅如此,還非要寫成字幅以示眾人,這……這……除了小公主外還有誰能夠幹出如此驚天動地之舉?!
「大明天朝天意公主鳳旨:臭小子賈寶玉自昨午夜起正式成為本公主的人,從今往後需遵守三從四德、盡心服侍,而且不許與任何女人眉來眼去,否則立刻閹成太監小寶子!」寶玉一字一字的將難認的古文隨口默唸;剎那間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心中更是
哭無淚,這小丫頭不會把這史上最好笑的鳳旨頒佈天下吧!唔……還三從四德,以後還讓不讓本少爺活,又怎麼出門見人呀?!
「弟弟,沒話說了吧!還不從實招來,你昨夜是不是對天意……」元話語雖未說完,但其中含義就連身為少女的
也完全明白,嫵媚少女被姐姐直接的話語
個了玉面通紅,卻又捨不得捂上雙耳,兩姐妹此刻都是大為急切的等待答案,半是關懷憂慮半是好奇本
。
「死兔子、臭丫頭……不僅強姦了俺,還敢故意陷害!」寶二爺心中費盡思量將所有罵人的話語都落到了小公主頭上,緊咬的牙更是恨得發癢,暗自決定今晚絕不能輕饒於她!
「寶玉,你跟姐姐說吧,我們不會怪你的!」在元心中,自己的親弟弟那可是善良的羔羊,而小公主也是單純可愛、不解世事,心有定見的佳人下意識認為倆人不會做出真正出軌之事,主觀的希望二人昨夜只是像白
那般胡鬧了一番,所以才會與
一起合計嚇一嚇他,也好滿足一下女子天生的好奇打發無聊的時光。
「呵、呵……」善良的羔羊以手撓頭傻笑不已,意圖借著這片刻的拖延想出成功的藉口。
「唉!既然兩位姐姐要聽,那我就如實說說吧,不過姐姐們可不許笑我!」遠揚的神思迴歸識海,併為寶二爺帶回了一個勉強的藉口。
「是這樣,昨夜小公主又想來嚇唬於我,你們知道她一向都是這樣的,」寶玉話語微頓,見與元
不約而同點頭認可,方自在二女興致
的美眸凝視下繼續道:「我見夜
已深,又想起大姐姐叫我讓著她,所以小弟就靈機一動給她講了一個男人‘三從四得’的笑話!」
「嘻、嘻……三從四得?!趕快說來聽聽?」元積壓了十餘年的青
朝氣面對妹妹與弟弟完全爆發而出,讓她彷佛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年少之時,活潑開朗之狀讓一干宮女太監幾乎不敢相信這會是他們那往
雍容典雅的主子。
「這笑話說的是:住在河西的男人娶了一個河東的女子為,不想女子生
彪扞又會獅子吼神功,把丈夫治得服服帖帖;不僅如此,這河東的女人還費盡心思給河西男人想出了個‘三從四得’以作
綱,這‘三從’就是:老婆出門要跟從,對老婆正確的命令要服從,對老婆不正確的指示要盲從;四德指的是:老婆裝扮要等得,為老婆化錢要舍的,被老婆打罵要忍得,逗老婆開心要說得!」
「哇!世上真有這麼完美的相公嗎?」寶玉話音未完,剛剛走進的天長、地久就忍不住驚聲歎息,眼中閃爍的小星星更是無比燦爛,好像「三從四得」的絕世好相公已經出現眼前一般!
「嘻、嘻……」元與
雖沒有如此誇張,但那銀鈴般的笑聲卻也是悠揚清脆、婉轉回蕩。
「寶玉,這又與小公主這樣做有什麼關係?」手指那令寶二爺顏面掃地的小男人條約戲語追問,強忍笑意的玉容微微發紅,其調侃之意暴
無疑。
「唉!」苦大仇深的寶玉長長一聲歎息,飛速運轉的腦海就在這一息之間將謊言編造完整,「當時小公主的眼神就像天長、地久現在這樣,野蠻的她更是興致大發,非要著我做她‘三從四得’的試驗品,所以就有了這玩意兒!」眾女均是靈秀之人,略一尋思就明白了「試驗品」這新名詞的意思,再一想及小公主平
無法無天的作為,她們不能不對寶玉的瞎話相信了八、九分。
「兩位姐姐,這下你們相信我了吧!」寶玉見與元
眉眼帶笑臉
釋然之
,不由委屈萬分的哀求道:「你們可千萬要為弟弟做主,趕緊讓臭丫……小公主把這玩意兒給撕了!」
「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滿嘴胡說八道!」絕皇妃出乎意料的仍然不給寶玉好臉
,冷聲斥責後轉首對
道:「二妹妹,走,姐姐帶你到四處逛逛,不要理這壞小子!」倆姐妹寒著臉相攜而去,天長、地久微微一愣,隨即也站到了女子陣營,疾步緊隨二女之後追了上去,只留下
哭無淚的寶二爺望著牆上字幅呆呆出神。
「咯、咯……」銀鈴般的大笑聲無所顧及,在虛空久久迴盪不休,走到遠處的二姐妹再也難以忍受心中洶湧的強大笑意,倆姐妹笑著摟抱成了一團。
「嘻、嘻……三從四得!也真虧寶玉想得出來!」元下意識的目光回首望了望寶玉方向,紅潤朱
久久不能閉合,良久依然興猶未盡的回首向天長、地久問道:「小公主還在睡覺嗎?」
「嗯!公主一回臥房倒頭就睡,我們喚她起還平白捱了頓大罵!」天長委屈的玉臉埋怨不已,怨懟的小嘴翹起了好看的弧線。
「哼!都是賈公子得,昨夜他們都鬧騰到快天明公主才回房!」地久也是怨氣多多,不過二女都將所受委屈全部算到了寶玉頭上,她們「可愛」的主子當然沒有半點罪過!
嫵媚與兩侍女都是閨中少女,除了大
好笑外倒沒有想得太多,唯有百變元
聞言芳心不由自主猛然一緊,不可剋制的想到了羞澀之事,靈慧的心房瞬間高高懸起,佳人儘量以平靜自然的語調柔聲問道:「天意胡鬧了這麼久,那她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天長、地久不明元妃問話真正含義,老老實實凝神思索後玉首輕搖回應道:「公主除了有點疲倦外沒什麼不妥,肯定是昨夜玩得大瘋了,就是不知她與賈公子玩了些什麼新鮮玩意兒,絕對不象賈公子所說那麼簡單!」如若寶玉聽到幾女話語,定會大為得意的嘿嘿偷笑,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仙法神通要治療「小天意」的小小傷逝那自是輕而易舉,也幸虧與眾不同的小公主沒有一般女子那種初夜情結,沒有反對自己的治療。
「等天意醒了我們問問她不就明白了!」元芳心塌實落地,腦海卻不由自主浮現昨
淨事房那羞人一幕,碩大異常、與眾不同的「小寶玉」一掠而現,不僅如此,竟然還在絕代美婦心房昂然
立、微微顫抖!怎不讓豐盈美婦嬌軀發熱、玉容滾燙?!
「大姐姐,你怎麼啦?臉這麼紅!」走前幾步不見元
跟上,關懷詫異之語不經思索脫口而出,話語剛一出口,嫵媚少女靈慧的芳心玄異的一跳,如長天眼般看到了大姐姐腦海此刻所閃動的那羞人畫面,同樣將此一幕深刻腦海的
比之大姐姐更是不濟,再想到自己與寶兄弟之間那層微妙的情愫,佳人未得平靜的心海剎那間狂風怒吼、巨
咆哮!
「死兔子!臭丫頭!我與你誓不兩立!」好不容易應付過去的寶二爺惡狠狠的對著「小男人條約」發洩著怒火,末了神一變,可憐兮兮的想道自己怎樣才能教訓她呢?好像自己最為拿手的「
」教育對這小丫頭起不了半點威嚇,她反而還甘之如飴,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搞定了誰?唉!
自得其樂的遐想連篇悠然飛揚,良久也未等到眾女回來的寶玉漸漸變得意興索然,不好玩,好無聊!對了,自己既然來到皇宮,何不借此機會四處逛逛?!否則來了一趟還不知道這皇宮究竟有多大,豈不可惜?!
意念一轉寶玉已然拿定了主意;這可是大好機會,如若元在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如此膽大妄為;皇宮可是男子
地,就是尋常太監、宮女亂走半步也必然是自找死路,何況是他這「假」太監?!不過這些對於無畏無懼的寶二爺來說,全他媽的不過是廢話,興之所至、率
而為——這才是真正男人追求的美好生活!
「呵、呵……後宮——我來了!」寶玉身形一振,邁開大步從側門走出了天意宮,他還是首次對這身太監服大為滿意,聰明的傢伙雖然膽大,但絕不魯莽,為了在宮中通行無阻,他出門之際偷偷將公主令牌揣入了懷中,還在睡的小公主臉上大為報復的輕輕捏了兩下。
他的!這皇宮怎麼建得像
宮一樣?爺爺我怎麼轉來轉去都找不到回去的路?!好奇的興致逐漸在頭昏眼花中消失,在高牆之間穿行的寶玉不由恨恨的踢了一腳,望在身周猶如蛛網般遍佈的路徑與處處相似的高樓亭臺,他除了依靠法力幫助外是再難回到天意宮了!
這也難怪,別說是第一次亂逛的寶二爺,就是大部分在宮中當了幾十年差的太監終其一生都不能走完這像城市般的皇宮大內,因為當值之外的地方那可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則輕則杖打、重則喪命!
「呔!哪兒來的小太監?竟然敢在這兒放肆!」正當寶玉煩躁無聊之時,兩個中年太監樂呵呵的自動送上門來讓他消遣。
對這欺生的惡聲寶玉不到一個時辰之內已聽了好幾次,可能太監都有點變態吧,反正他這新面孔走到哪兒都會被人這樣訓斥!而我們可愛的「小寶子」公公也從最初的新奇好玩到隨口回應,接著已是大不耐煩。
「小崽子,見到咱家還不行禮?!」倆太監估計平也是被終
訓斥的主兒,如今見到面生的小太監,當然要藉此機會出出氣了;老人打新人,新人變老人,然後再打更新的人——這就是千古不變、永不衰竭的循回之理!
「啪!」此刻的寶玉已失去了應付的心思,直接省去了前面的步驟,順手就給了二人一記耳光,「狗奴才,竟敢在我寶公公面前放肆,找死不成?!」被打慣了的倆傢伙非但沒有然大怒,反而還習慣成自然的心驚神亂,在小太監氣勢凌厲的怒容下暗自叫苦,慘了!肯定是惹到大人物了!
「寶公公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該打!啪、啪……」倆太監那是油滑成的角
,見勢不對立刻彎
駝背的連連自掌嘴巴,「還請寶公公息怒!」
「算了,滾下去吧!咱家還有要事今兒就放你們一馬!」位高權重的寶公公隨手一揮,兩隻哈巴狗急忙狼狽無比逃之夭夭。
「我說宮中什麼時候多了個叫‘寶公公’的管事太監?」兩個倒黴蛋之一邊逃邊忍不住心中疑惑向同伴詢問。
「不好!」另一個臉帶五指紅印的太監顯然更聰明一點,經同伴如此一提,他立刻想到了大為不妥之處,「上當了,那小崽子穿得是一般的小太監服,不是管事的首領太監!」
「追!」兩個氣勢洶洶的倒黴蛋相視一眼隨即發瘋般返身追去,但原地哪還有那什麼「寶公公」的影子,他們這兩耳光是白捱了!
氣勢雄渾、寬廣巍峨的建築群之間,就此多了一個沒事兒瞎逛的假太監,半晌之後小寶子仰望鱗次櫛比的飛簷翹角,終於忍不住仰天長歎,住在這兒的人命也太苦了!這出一次門得走多久啊?記不好的可怕就得在家中
路了!唉!真是可憐!
「站——住!」無聊的歎還未發完,尖細低沉拉長聲調的嗓音就再次拉斷了小寶子臆想,「就是說你呢,給咱家站住!」不會吧?!又來了!小寶子正要再次故伎重施矇混過關,他身邊不遠處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太監及時開口拯救了他,「奴才給李公公請安!」小寶子念及自已此時身份,不敢暴
又不願施展法力逃跑的他只得無可奈何有樣學樣,心中大歎倒黴,怎麼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