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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彻那里，脸更红，也更加生气。

“你现在是学生，虽然成绩很好，但不能松懈，万一正式考试的时候没拿到全国第一，老师会因为愧疚一头撞死。”

“师生不需要这么沉重啊。”

“我没和你开玩笑。”小泉青奈语气严厉，完全是老师教训学生的态度。

“对不起。”渡边彻惭愧地说，“为了老师，我会好好努力学习。”

“什么为了我。”小泉青奈差掉又要动摇了。

她连忙板着脸:“虽然我们现在在......往，但必须以你的学习为主，听到没有？如果你成绩下降，我会通知你父母，别指望我会纵容你。”

“成绩下降有处罚，那保持第一名有没有奖励？”

“奖励？”

“总不能光有处罚，没有奖励吧？这样的事我不干。”

“要、要什么奖励？”小泉老师又扭捏起来。

“嗯——我想想。”渡边彻学着清野凛，手抵下巴，沉道，“如果是学校的考试，第一名抱三下；全国的考试，第一名亲一次。”

“亲、亲？不行不行！”小泉青奈直摇头。

“老师你不想亲吗？还记的那个时候吗？你对着镜子......”小泉青奈伸手，从案板拿起菜刀:“对着镜子？”渡边彻举起手:“没什么，什么都没。”

“那些事不准提，知道吗？”

“明白。”看来那些事对于小泉青奈是相当羞的回忆，是绝对止提起的话题。

小泉青奈放下菜刀，像是切换人格似的长出一口气。

“学校第一，抱一次；全国第一，抱三次。”说完，她回过头，继续处理芦笋。

她这才发现，案板上留下的部分，有不需要的部，而案板边充当垃圾袋的购物袋里，有几需要的部分。

刚才被渡边彻抱着，脑袋热得不能思考犯的错。

渡边彻也来帮忙。

厨房忙碌起来。

“渡边，锅洗一下。”

“好。”

“帮我拿几个蛋，在冰箱里。”

“要几颗？”

“尝一下味道，看合不合适。”

“呼呼。”

“快吐出来，别烫着了。”除了尝菜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两人配合得天衣无。

宽敞的厨房，案板上切菜的声音，锅里食物加热的滋滋声，还有燃气灶嗡嗡的火声，所有的一切和谐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