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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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赤峰山都是太初门的领地,总坛建在三面悬崖易守难攻的顶峰上,二姐韩云梦的别院却建在下方的一处山坡上,三面环林,门前挖了一亩地的大坑再引了山泉水,形成一个小湖,别有一番风光。

韩云溪远远瞥见一道身影在湖边的草地上舞剑,动作如蝴蝶飞舞,轻盈飘逸,那优雅的动作中,剑光四溢,断不是习腿法的二姐,却是二姐的婢女秋雨。

太初门的婢女虽然名义上是下人,但她们的地位却是比外门弟子更高一筹,尤其是内院的婢女,都是依附于太初门的一些小门小派那些门主、掌门的千金小姐,均有武艺在身,而能被选上的姿身材亦是中上之选。

这些千金小姐在太初门为婢三年就会自动转为入室弟子,获得修习上乘武功的机会,虽有虽说为婢,但绝大部分门主掌门以女儿被选上为荣。

这秋雨会一手蝶舞剑法,虽然在韩云溪这种名门大派的亲传弟子眼中上不得台面,但在江湖上同时对付五六个宵小之辈却不在话下。

韩云溪刚被母亲训斥完,内心正憋了一股怨气,看见那婢女秋雨,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却摸出一条黑巾把脸蒙住,然后施展轻功身法跃出林子从背后往她扑去。

那边正在练剑的秋雨听见身后风声,转身发现一蒙面男子朝他跃来,竟已近身前五步,一声惊呼下,反应颇快,手腕一转一抖,居然直接就是她家传绝学蝶舞剑法的杀招蝶舞缤纷,抖出七道剑花朝着韩云溪刺去。

可惜这杀招对韩云溪来说却是花哨有余,锋锐不足,这七道剑花只能惑一些外门弟子般的武学新手,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放慢动作喂招一般。他轻易找到真正剑锋所在,然后也无需以巧招式拆解,左手剑指点在剑身上。

秋雨只觉得手中铁剑被一股巨力敲中,惊骇之下,虎口一麻却是剑也握不住,直接手被震开。韩云溪左手点飞秋雨的铁剑后,右手闪电一般探出,却是在秋雨的脯上直接捏了一把才飘开。

“啊……”秋雨发出一声惊呼,脯被人轻薄,脸上惊怒加,却是很快黯淡下来,她已猜出这蒙面男子是谁,双手垂下站立,眼眶里起水雾,低头咬了咬下,喊了一声:“三公子……”韩云溪扯下脸上的黑巾,嘿嘿一笑,却是绕到秋雨后面,在她的部上又捏了一把,才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我那云梦姐姐呢。”

“二小姐三前领了玄武令下山去了……”被送往太初门前,秋雨是云宗的千金小姐,是宗门内众星捧月的存在,然而在这里,她却只能是个婢女,被韩云溪公然轻薄却发作不得,甚至那边韩云溪听到她主子不在,更加肆无忌惮再次将手按在她的脯上肆无忌惮地起来,她也不敢有一丝反抗。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轻薄不算什么。

就在她深了一口气后,后面传来那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的声音:“掉衣服。”——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韩云溪从二姐别院的婢女厢房出来时,落已经被赤峰山遮住,整个太初门灯笼已经全部燃亮,在黑夜中仿若点点星光。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朝厢房内抛去,落在赤着身子坐在边的秋雨边上。

秋雨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这是第九次了。她记得特别清楚。但每一次韩云溪带给她的羞辱都如同第一次般强烈。

但她不得不伸手拿起那锭银子,在屈辱得再次落泪中,强迫自己抬头挤出笑容说道:“谢谢三公子……”仿若院娼拿到恩客赏赐般……

但秋雨知道这个三公子手段的可怕,她如果不顺从的话,等待她的可能就不仅仅是上那些掌印和掐痕了。

门外的韩云溪足的笑容,只是一刹那间,又敛去,转头间,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他留意到秋雨的拳头捏得发紧,他当然知道他这种强行把强暴行为变成狎行为到底是多么地侮辱人,他也知道秋雨心里肯定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彰显他这个太初门三公子的“能耐”来。

——回到西别苑,临山崖边的阁楼台边上,在发出呼啸声的山风中,韩云溪倚着楼台的栏杆眺望远方,在这个五月的夜晚,无边的黑暗中只能看到远方盘州城点点微弱的光芒。

好半晌,他才转身回了屋内,噔噔噔刚下了楼,门却被从外面推开,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娘子肖凤仪进来,看见韩云溪,时隔一个月不见,那张清秀的脸蛋却没有惊喜的表情,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平和中显得又有些黯淡。

“夫君回来了。”

“嗯。”

“用膳了吗?要不……”

“用过了。”

“哦。”韩云溪回到内间,坐于边开始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山峰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边,弯拿过夫君的靴子到一边放好。

肖凤仪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经是戌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肖凤仪才在这别苑见着夫君,不消说,归来后夫君定是在门内不知道哪个师妹或者婢女的上厮混了一整个下午才回来见她这位正

成亲四载,自己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哪里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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