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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易站队,储君之位尚未定下,皇位之争风云变幻,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答案。历史上不乏诸多前车之鉴,每一次新帝登基都伴随着大量官员的调换,而想在朝堂上立足到最后,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中立,无功亦无过方能明哲保身……

可是,公羊槐在朝中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公羊一族的家族利益。他不像中书令邢经赋那样位极人臣,两边都不会轻易开罪对方。

礼部尚书的官品虽然不低,但在争进行到如此阶段时,再不选边站怕是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经过整个公羊一族商议决定,选择了监国皇子南达。

而三皇子南望推举的则是时任吏部尚书陆伯远,太尉府嫡长子、曾经的状元。

自从惠贵妃母家倒台,二皇子和四皇子被圈后,陆伯远便逐渐和南望成了知己好友,当然这里面也有齐颜的功劳。

她曾经给南望出过一道妙计,让他想办法拉到太尉府的支持。

陆权自五年前称病,就鲜有上朝,一直缩在汤泉山养病。这件事能骗得过却骗别人不过齐颜,她知道陆权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把皇帝拖死。

只要南让一死,陆权作为开国元勋两朝老臣,又是南让的异兄弟,新帝绝无可能再对太尉府动手!

陆权曾嘱咐过长子不要站队,可惜陆伯远并没有他父亲那样锐的政治嗅觉。他是一个怀大志之人,不甘心自己一生都活在父亲的影子里,于是顺理成章地和南望一拍即合。

在陆伯远看来,南达虽然是监国皇子,看上去比南望更有优势,但这些不过是表象。

首先五皇子的母妃并不尊贵,同为庶子,却不如南望年长,最主要的是他身有残疾,以陆伯远对皇帝的了解:南让是绝对不会让这样一个容易被人诟病的皇子继承大统的。……当然关于主考官的人选,还有不同的声音。

一些中立派的老臣推举了中书令邢经赋,也就是所谓的“忠君”力量。

但无论这三人谁担任主考官,都对南静女没有实际的好处,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位可以将人才引渡到自己阵营的人。

未明内,南姝女牵着齐玉箫的手走在前往正殿的路上。

小家伙今天心情不错,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一向恪守规礼仪的南姝女却从未限制过小玉箫的天,今的她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

突然,南姝女停下了脚步,齐玉箫好奇地仰起头,问道:“二姨母,怎么不走了?”南姝女低头看着齐玉箫,郁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齐玉箫稚的肩膀上,问道:“玉箫知道你父亲为何三年不能回家吗?”齐玉箫思索片刻,回道:“二姨母不是说,父亲是地方父母官,不能轻易回京吗?”南姝女摇了摇头,正道:“你如今已经长大了,二姨母告诉你,其实是你父亲和母亲吵了架,你父亲才到晋州去三年没有回来。”齐玉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溜圆,气地追问道:“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吵架?!”南姝女:“吵架的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你想不想让他们和好如初?”齐玉箫:“想!”南姝女看了看两旁,低声道:“那这几白天你就让仙草和灵芝带着你到正殿去找父亲,想办法让你父亲和母亲见面,终着他们好不好?”齐玉箫明显有些犹豫:“可是……母亲不喜玉箫着她。”南姝女笃定地说道:“只要有你父亲在,你母亲绝不会斥责你的。”齐玉箫:“好!”南姝女浅浅地呼出一口气,觉心中的郁结散去不少。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齐玉箫,可是如果这是唯一让齐颜无暇去看小蝶的办法,她也只能这么办了。

齐颜是一方太守,过些子就要回晋州去了,只要拖过这些子就好。……南姝女很快带着齐玉箫来到了未明正殿外,见秋菊守在外面,问道:“静女在看书?”秋菊笑道:“晨起驸马爷来了,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需要奴婢进去通传一声吗?”南姝女略显意外:“不必了,今天气不错,本就和郡主在院子里坐一会儿吧。”秋菊:“是。”寝殿内,黑子和白子几乎将棋盘铺,二子各占半壁江山难分伯仲,唯独齐颜左手边的一角,大约还有十几目的空位,也成了这盘棋局花落谁家的关键。

静女青葱玉指尖夹着一枚白子,她已经长考了快半个时辰,却迟迟没有落子。

齐颜将目光从对方脸上收了回来,投在了棋盘上。

静女的棋艺之进在情理之中,却比齐颜想象得更好。

虽然眼下棋盘上黑棋略占上风,但这角落里余下的目数足够南静女扭转局面,这盘棋齐颜是尽了全力的。

“啪”的一声,南静女落子了,白子就像一枚钉子般,到了齐颜左手边最后的空地上。

齐颜勾了勾嘴角,将手指探入棋盒中,随着一阵“哗啦”声响,她夹起一枚黑子抵在了左侧眉峰处。

齐颜:“殿下。”南静女挑了挑眉,将目光投到齐颜的脸上,这还是对方下棋后说的第一句话。

静女:“何事?”齐颜:“殿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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