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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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离开这里……我给你自由!」自由?!多么充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爷也看到了。

他从容地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我将成为自由人……「说吧,幸运的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愿望?」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从我的嘴角留下来,咧开被打肿变形的嘴,向老爷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我对他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然后我看到老爷的脸瞬间如锅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尔尼安先生,则展开了稀疏的眉头,放声大笑!

8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悉的闷哼。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让因横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神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渐渐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

毕竟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只见他大口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搬离了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这段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上接受治疗,三餐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

对,是——做。和以往的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媾中得到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

9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

9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梅?」梅·希曼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说!你去哪里了?!」我面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我……饿了……」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吃的了?」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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