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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5第二章·马拉松(上)转眼一周过去了,阿佑约我一大早在一个很偏僻的车站见面,我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一见面,他就跟我解释,选偏僻的车站,是想帮我减少些被人认出的麻烦。他拎着一堆零食,问我中午想吃什么,我说随便什么都可以,泡面也可以,好久没吃了,想吃海鲜味的,买点蟹加进去就好。这一大早的,除了便利店也没有别的店开门给我选啊。他说都听我的,然后就像普通恋人一样拉起我的手,聊着天走出了车站。我们在便利店买了堆吃的,然后继续边聊边向前走着。

我想象中的今天一天,阿佑肯定会安排些什么,像普通恋人一样约约会,吃吃饭,聊聊天,但无论他怎样安排最后肯定还是要去酒店的,只是这才早上八点,阿佑到底会安排什么约会节目呢。正想着,路口一转弯,他拉我直接进了酒店。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呀,见过有早上八点去酒店约炮的吗?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委屈地解释说:“我喜慢慢做,可你又不能陪我过夜,所以今天我们做一整天,好不好?”此刻的我,还是太天真,完全没有领会什么叫“做一整天”。我同意了,只撒娇说:“可是我早上还没睡醒呀,先让我睡一会行吗?”他笑着说:“都依你,只要你睡得着。”进了房间,挂好外衣,我就直接上了。我说:“晚安。”然后钻进了被子就要补回笼觉。他说:“晚安。”然后也钻进了被子,上下其手,不一会就把他自己和我了个光。我们侧躺着,他在我背后搂着我,用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怜地低语着:“好乖,好乖,睡吧。”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轻,他的动作也是那么的柔,仿佛好心要把我哄睡着一样,只是与此完全不相称的是,他的已经起顶在我沟里了。硬而发烫的巨物在我沟里上下摩擦着,一开始困意还挣扎着想把我拉入梦乡,可是没多久它就放弃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的身体已经投降了。

天呐,他的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怎么会这么硬这么烫,蹭的我好舒服。我还沉浸在沟的带带来的快时,他已经一手握住了我的房。他温柔地捏着我的房,指腹轻扫在上,指甲轻轻刮起了我的头。我呻着,也不自觉地随着他玩头的节奏动了起来,于是变成我主动动着我的沟,来上下套他的了。我羞得面通红,但是完全控制不住部的动作。头带来的快太强烈了,烧得我浑身燥热,随着他的玩,我加快了套的节奏。他微微抬了抬头,舌头划过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笑着问我:“小娃,就这么急着想要你吗?”沟,头和耳垂三处的快叠加着向我袭来,加上他磁嗓音的耳语和挑逗的内容,我只觉得什么理智道德礼义廉都离我远去了,占据了我的身体的每个地方,甚至每个细胞都在告诉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只想要被他占有。我挣扎着转过身去,环住他的脖子,息着,呢喃着:“阿佑,亲亲我。”他的舌直接伸了进来住了我的舌,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着,纠着,游走着,他也会偶尔用牙齿轻咬我的,或是把舌头化为硬冲刺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离了,他的亲亲就像是世间少有的美味,让我预罢而不能,我不停地回吻着他,追着他的舌着,索求着。亲了一会,他听着我的鼻音越来越急促,一翻身把我在了身下,正怒着抵在我小腹上。单单受着这小腹上传来的的热度和硬度,我就已经浑身燥热难耐了,上周被一到底的那一幕闪现而过,小里的空虚更是强烈,我想要得要疯了。阿佑哪里甘于只把在我小腹上,他不紧不慢地调整着姿势,拿头去磨我的蒂和小口,我本就想要得不行,哪里还受得了这刺,只胡动着去追他的,一边不停叫着他的名字“阿佑”

“阿佑”。他似笑非笑地答应着“嗯。”

“干吗?”然后突然两手一边一个攻占了我的房,同时用两手中指,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捏住了我两边的头。他戏谑地一边一边问着:“说,你想要什么?”我浑身一阵被电击一样的酥麻,带着哭音地叫着:“想要,我想要,!”他继续玩着我的头,不紧不慢地问道:“想要干嘛呀?”又是一阵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我哭着求他:“阿佑,求你了,我。”阿佑笑了,他抬起身来跪坐着,随手一摸就拿出个套套,练地撕开包装往上套。他眼睛里的星星放着光,闪亮亮的。这一刻,我知道,我还了他星星,我再不欠他了。以后由此而来的喜悦哀伤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是两个各取所需的成年人,都只对自己负责就好,谁也不欠谁了。我默念着,这事,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不可贪图其中的味道而上瘾。大道理我都懂的呀,只是这一刻,我放下了心结,没有了忐忑,我只想好好享受这快乐。

准备完毕的已经到了我的小口上,我急着起下体凑了上去去套他的,他笑着架起我的腿,扶住对准了口轻轻了一点进去。有了上周的教训,他更加地温柔。保持着不动,他俯下身来深吻我,吻了一会,再慢慢往里进些,然后转而攻击我的头。他太清楚我的弱点了,在头传来的刺下,我动着上下去套他的,随着的分泌,我套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抬起头来,望着我的脸笑了一下,然后深情地吻了下来,同时两手拉着我的手摆在了我头两边,与我十指。他怜地吻着我的指,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然后突然地他笑了一下,猛地一,一到底。这一次我“啊”得是舒服与喜悦。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而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他试着小幅了一下,发现我没有痛苦的表情,就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加大了幅度也加快了速度。直接来了一阵打桩机般的猛烈攻击,硬直的在我小中极快速地了起来。我从未经历过如此速度的,小深处好像有一团火在快速升腾,奇妙的快积聚着,我闭着眼,随着他的叫着摆着。几百下后,他猛然慢了下来,轻柔地吻着我,忽浅忽深地着,还时不时地旋转着,刮擦着我的壁。好舒服,我挣开他的手,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追着他的,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索吻。他也回应着,抱我抱得更紧,深情地吻着我,同时把刺进我小深处研磨着。我得以息,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轻轻转着,用小配合着他的起来。我着他的耳垂,低声问:“阿佑,你喜”,我有一瞬间真的很想问问他“你喜我吗”,可是那只不过是一瞬间,我最终还是转而问道:“我的小吗?”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阿佑在我耳边轻轻答到:“当然喜,我喜你的小,你的头,你的蒂,你的,你的耳朵,你的一切,我想你!”说到前面的时候他一直轻轻柔柔地,用指尖划过每一个他说的部位,但是说到“你”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副笑的脸,一瞬间启动了打桩机。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干得叫连连,“啊,啊……我,我不行了,啊……不,不行了,啊……”一波又一波的快直冲进我大脑里,小深处奇妙的快不停积聚着,积聚着,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我哭求着:“要,要到了,求,求你,快……”阿佑笑了笑,的更快,幅度也更大了,硬直的一下下结结实实地进我小深处,我的呼越来越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连自己叫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小深处难以形容的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一瞬间炸裂般地传向脑中,传向全身,我高了。

我向后仰着,大口息着,脑中一片空白。觉全身上下的孔都舒展开了,得不行,只是没有一点力气,哪儿也动不了,哪儿也不想动。我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只有起伏着,还有小在高的余波里,继续不停地收缩着。阿佑一边享受着小的收缩,一边愉快地笑着,一点点疲态都没有。他问我:“到了?”我呆了两秒,不想说话,只从鼻子里挤出个“嗯”字来。他笑了笑,继续闲聊般地说到:“你高反应不大,水出的也不多啊。”我想了想看过的av片里女优高时的反应,不由得自卑了起来,我说:“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阿佑俯下身来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哪有失望,你小现在还在一地夹着我呢,好舒服。”我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里面那硬得有点硌得慌,皱了皱眉,闭着眼静静地躺着,想就这么睡过去。他却继续像平时聊天一样轻松地问道:“你高之后是更想要了还是会进入贤者模式呀?”我没听过这个词,但是从这个句子里多少猜得到,应该是无无求之类的意思,我心说我这个样子哪里看得出来更想要。阿佑坏坏地笑了一下,问我:“真的不想要了吗?”我好容易挤了点笑来,撒娇着说:“好哥哥,让我睡一小会好不好?”我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因为我突然想起他今天进门前说过的那句“都依你,只要你睡得着。”果然,他说了同样的答案,并且同时轻轻起我的头来。

这一刻,我恨死我这头了。随着他灵巧舌头和一只手的进攻,我的两个头很快就硬硬地鼓起来了,那种酥酥麻麻的快再次向全身蔓延,明明几秒钟前还全都无法动弹的身体各处,好像一下子又活了过来,没多久我就听到自己舒服地呻出了声,看到了自己主动房想要离他的舌头更近些,也受到了自己摆动开始套起他的来。他抬起头,凑到我耳边,都笑出了声来,说:“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还想被。”我羞红了脸,反驳道:“我哪儿有?”他指了指我们连接的地方,笑着说:“那你别摆来套我呀。”我继续反驳:“我没有摆,它自己摆的。”我说的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头一被玩,就会这样不受控制地追着摆动,可是怎么听这话都没有什么说服力。

他脸一沉,说:“小货,还不说实话,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他边说边拎着我的两个脚踝放在他两边的肩膀上,同时向我俯下身,猛地全力入,随即快速了起来。我股腾空向上撅着,所以他每一下的都是垂直往下的。我只觉得他每一下入都好像要把我刺穿了,仿佛他的不是我的小而是进了更深的地方,震着我的五脏六腑直达腔。我以前没用过这个姿势,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刺直接让我奔溃了,再加上他严厉的神,更像一针催情剂打进了我的心里,我带着哭音连连求饶:“我,我错了,再,再也不敢了。”看了我的反应他更开心了,一边大力着一边问:“快说!是不是想被?”我犹豫了一瞬间,刚才明明只想休息嘛刚高过累成那狗样哪还有力气想被呀。没听到我的回答,他不耐烦地一巴掌甩在了我侧。

“啪”的一声,又痛又的快部蔓延开,和部被打的屈辱混合在了一起,我不由自主地呻了一声部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阿佑很是开心,因为他发现了新玩具。他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早看出来你是个m,足你!”他开始一下下地拍在我的上,“啪”

“啪”声不绝于耳。我大力呻着,扭动部追逐着,我兴奋了起来,越被打越想被部的痛和小里的快混合成更奇妙的觉让我罢不能。我叫着:“想,想被,啊……不,不行了,啊……要,要到了,求,求你,快……”阿佑笑得更得更快,也打得更狠了。没过多久未曾有过的强烈快炸裂而来涌上腔冲入脑中,我一声“啊”之后,就软瘫了下去。两腿从他肩上滑落,直直地砸在上,我意识模糊,困意侵袭而来,我是谁?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有一种觉,我再也不想做了。

阿佑的还硬硬地着我小里,他试图来我的头,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想要抬手挡开他,但是没有力气,只胡地挥舞了下。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亲了亲我的脸颊,说:“你好好休息吧”,然后轻轻地拔了出去。他简单清理了下就躺了下来,把我搂在了他怀里。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发现自已其实没睡几分钟,想要接着睡怕是不可能了,因为阿佑还把我抱在怀里,他正在用指尖轻扫着我的全身,好像在查看我的带。唉,我这个要了命的身子呀,的哪有一处不是带。他神情严肃地扫着我全身每一个部位,据我呻的声音调整着位置和手法,又用舌头验证了一遍,好像在做什么很重要的工作,完成了之后认真的神就消失了,他随意地把玩着我的房,向我头捏了过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抗议说:“中场休息呢,不要碰。”觉得自已口气有点凶,又想要转移话题,于是接着问:“我全身带都找到了,意了?”他把玩着我的手,解释说他是个科学严谨的人,喜做研究,特别是因为是他唯一的好,所以他研究得更多一些。他要慢慢研究我的身体,努力让我们两人的更完美。我听得懵懵的,似懂非懂。我受过高等教育,自诩智力尚可,在许多领域都优于常人,但是我苟活至今却从不知道是门学问,是无罪的,是可以研究的。我脑中闪现出曾往过的那几个只顾自已需求的男人,闪现出自已被生理需求折腾到痛哭的那些个夜晚,闪现出自已看av时的做贼般的鬼祟样子,再看着眼前这个肯把力花在研究和我的上的男人,突然鼻子酸酸的,我有点想哭。

下一秒,这个刚刚还让我有点动的男人一翻身就把我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着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个m决定休息时间了?!”随后,他一把揪住了我的头,继续说着:“你不过就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他手上一用力,我痛得“啊”了一声,但同时又到一种奴被刺起来的。他显然不意,眉头一皱,揪住我的头向上一扯,追问着:“明白吗?”头传来的酸麻与痛和内心的屈辱混合着,小里又是一热,了出来。我情不自地回答道:“我只是玩具,想怎么玩都可以。”阿佑把小指进我的小,然后笑了,他把小指出来先凑近自已鼻子闻了闻,然后又伸在我面前,得意地给我看拉出的银丝。我羞得挡住了脸求他不要笑话我。他没说话,只俯下身来细细地起我的头来。之后便又是重复的情节,我被玩得发起来求他狠狠我,他又随手摸出个套套来戴上,然后游刃有余地起我来。他时而游走着亲吻我的几个带,时而专心玩我的头,时而深情地吻着我,时而又在我耳边说些挑逗的话。他有时是个温柔的绅士,有时是个深情的恋人,更有的时候是个沉浸在征服中的s。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副观察者或是研究者的表情,只有在我叫哭求不停索取时,才会愉快地笑起来。他的一直起着,硬硬的,没有一丝疲态,我高了两次之后,又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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